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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慎行甩了甩頭,對著顧卓穎說,“二姐,可回來了,二嬸都快急哭了。”雖說李楚秀是真著急,但是顧慎行話多少有些水分。
顧卓穎不緊不慢走上臺階,回頭看了一眼靠在車上林偉倫,“留下來,就當謝謝送回來。”說完轉身走進別墅,留下摸不著頭腦顧慎行和一臉怪笑林偉倫。
林偉倫雙手抱胸,眼睛一直看著顧卓穎消失方向。顧慎行走到林偉倫身邊,好奇問,“怎麼跟二姐在一起?”
“姐真他媽有味道”。林偉倫沒有回答顧慎行問題,反而說了一句不知道應該算是讚美還是其他意思話。
顧慎行警惕看了一眼好兄弟,“別打姐注意,今天可是她訂婚宴。”
林偉倫心裡明白,即使顧卓穎再怎麼有味道也好,但她身份是顧慎行姐姐,就不是自己可以輕易玩兒物件,他是絕對不會為了女人失去一個兄弟。
愛愛愛
顧卓穎在眾人注視下,推開了客廳大門,顧家人看見今天女主角回來了,都鬆了口氣,否則真沒法跟李家交代。
都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家庭,要真在這個關鍵時刻未婚妻不出現,李家臉往哪兒放,日後不定怎麼難為顧家呢。
顧常勇坐在正座上,看見顧卓穎進來,露出一個不溫不火笑,“玩兒夠啦?還知道回來啊?以為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呢。”
“放心吧爸,今天是什麼日子記得比誰都清楚。”顧卓穎也沒什麼好脾氣,當著所有人面,說了一句明顯帶著情緒氣話。
林婉音作為大伯母,趕緊走上前,拉住顧卓穎手臂,“小穎,趕緊上樓準備一下,時間不多了。”
顧常勇和李楚秀當著大嫂面,不可能衝著顧卓穎發脾氣,只好忍下火氣,看著顧卓穎上了樓。
他們女兒,從小就被當是月亮捧著,慣出來臭脾氣,就連親爹親媽都說不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小脾氣就會上來。
一步一步踏上樓梯,顧卓穎覺得自己腳步很沉重,她真很想逃,徹徹底底逃開,但是她不能,這是她賭輸結果,她必須要面對,她可以容忍自己是一個輸家,但是她絕不會當一個落跑者。
顧卓穎一踏進房間就被造型師、化妝師圍了過來,幾個人伺候她一個,顧卓穎甚至站在那裡什麼都沒動,一身漂亮晚禮服就套在了她身上。
潔白綢緞禮服,亮鑽點綴在腰線位置,真白真閃,閃有些刺眼,顧卓穎看著身上完美禮服,對著鏡子諷刺一笑。
身後造型師看見顧卓穎表情,膽戰心驚問道,“顧小姐,是不是這套晚裝不滿意,咱們還準備了其他款式
沒等造型師說完話,顧卓穎就打斷了她,“不用了,很滿意。”
造型師聽到這話,也就不敢插嘴說什麼,明明心裡知道那個表情含義代表著嫌棄,但是隻要人家說滿意,自己還有什麼說話權利。
顧卓穎坐在梳妝鏡前,任憑造型師弄著自己頭髮,化妝師往自己臉上塗抹,所有動作都引不起她任何神情,化妝師看著這樣女主角,額頭不免有些發汗。
時間一點一點逼近,所有人除了顧卓穎都忙得停不下來,看著眾人凌亂腳步和不時發出碰撞聲音,顧卓穎再也忍不住皺起眉頭。
正在為她美甲美甲師,看見緊皺眉頭,不小心將甲油摸到了顧卓穎手指上,正好給了顧卓穎發洩機會。
“怎麼搞,到底會不會,弄不好就給滾。”
美甲師嚇得一哆嗦,更加把握不好手中工具。
“噹噹”幾聲敲門上,眾人看見推門而進顧謹言,總算鬆了口氣。
顧謹言在門口聽一清二楚,知道這個妹妹又在發脾氣了,走到顧卓穎身邊之後問道:“怎麼了,二小姐?”
上一代兄妹四個,這一代姓顧就他們兄弟三人,顧卓穎拍在中間,上有哥哥寵著,下有弟弟疼著,從小到大驕橫慣了。
顧卓穎顯得有些不耐煩,指著對面美甲師,“還不是她,笨手笨腳,這麼簡單事兒都做不好。”
顧謹言將所有人請出了房間,自己坐到顧卓穎對面,他知道顧卓穎心情壓抑,要是不讓她喊出來,她不定什麼時候爆發。
“要不大哥幫”。顧謹言看著桌子上擺上這個工具,開玩笑說了一句。
顧卓穎苦笑了一下,縮回自己手,“別逗了大哥,幫畫,那手還能見人嗎?”
顧謹言一邊玩兒著桌子上擺放指甲油,一邊嚴肅說道,“要是不願意,可以跟二叔談談。”
“不用了大哥,不管跟誰這婚早晚都得結,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