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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出現的恐怖幻覺,那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懲罰。
一陣冷風吹過,風鈴隨風擺動,發出陣陣聲響。
“喵嗚——”
一聲悽慘的叫聲將沈安蓉驚醒,她迅速地合上了林微微的日記本,匆忙地將那本日記塞在了枕頭底下。
她起身,發現窗外已經暗了下去。
是夜貓的叫聲。
她竟然這樣渾然不覺地進入了十年前的那些不堪回首的故事中。
糟了——
沈安蓉心中暗叫。
上官子墨已經沉睡了一天了。
中午的時候,她竟然都沒有想到去煮飯。
那上官子墨一定也是餓到了現在。
沈安蓉匆忙地退出了林微微的臥房
朝上官子墨的房間走去
她輕輕地推開房門,看見上官子墨依舊躺在床上沉睡著。
他的睫毛長長的,臉有些微微的紅
睡了一整天了,肚子都不餓的嗎!?
沈安蓉有些擔心,她伸出手,將一隻素手落在了他的額頭。
他的頭在發燒
他生病了!
“子墨,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你睡了一整天了!”沈安蓉擔心地說。
上官子墨這才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頭好痛”他說。
沈安蓉摸著他的頭,突然覺得現在好心疼他。
“起來吧,我帶你去打個吊瓶,你燒得太厲害了!”
上官子墨點點頭,起身。
“我好冷,小容,找個厚一點的外套給我!”上官子墨說。
☆、林微微的日記16
“我好冷,小容,找個厚一點的外套給我!”上官子墨說。
“OK!”
沈安蓉起身,從衣櫃裡翻出一件厚一些的深藍色大外套,拿了過來。
“穿好,我帶你去看醫生,很快就會好的,你乖乖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子墨”
沈安蓉的心裡默唸著他的名字,子墨,我可憐的子墨。
沈安蓉幫他穿好外套,挽著他的胳膊向車庫走去。
沈安蓉是會開車的。
這一點她感到慶幸。
如果她不會開車的話這樣一個坐落在郊區的別墅,如果步行或者打車去醫院的話,真擔心上官子墨他會受不了。
她為自己又先知先覺地學了駕駛照很慶幸。
上官子墨渾身無力病怏怏的樣子,沈安蓉看了很心疼。
她驅車開出了別墅。
最近的地方有家醫院。
沈安蓉朝那家最近的醫院的方向開去。
到了醫院,沈安蓉鎖好車門,挽著上官子墨的胳膊進了醫院。
“怎麼樣,很難過嗎!?”沈安蓉說著,伸出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還在發燒。
“子墨,一會兒我們掛個吊瓶,很快就會好了。”她十分心疼地說。
“嗯。”上官子墨面容憔悴,他點點頭。
大夫給上官子墨量了一下體溫,高燒40度。
是因為雨天掃墓,而且,還因為他心情極度抑鬱,並且帶著深深的自責。
其實一切都不是他的錯,他那時候還小,才十五歲,他哪裡懂得什麼。
一個剛剛發育好的男孩子,晚上在房間裡安安靜靜地睡覺,突然憑空出現一個妖、豔性—感的女人,又是撫摸又是投懷送抱的,還親吻了他,並且用嘴、餵給他一顆藥
這樣曖昧漣漪的夜晚,這樣主動送上門的溫柔鄉,試問幾個男人可以忍受欲—望的煎熬?!
沈安蓉不再怪他了。
他之所以成為現在這樣,都是因為對於林微微的複雜感情。
既有恨,也有怨,既有哀愁,也有迷戀
畢竟,是她教會了他男、歡、女、愛。
沈安蓉陪在上官子墨的身邊。
大夫給他開了兩個吊瓶,上官子墨坐在醫院裡的軟椅上,伸出手,由護士給他紮了針,吊上了吊瓶。
☆、林微微的日記17
大夫給他開了兩個吊瓶,上官子墨坐在醫院裡的軟椅上,伸出手,由護士給他紮了針,吊上了吊瓶。
“要喝水嗎!?”沈安蓉關切地問。
“好。”上官子墨點點頭。
他的眼神黯淡無光,他病了。
沈安蓉的心裡難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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