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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聽到他突如其來的求婚,她先是一愣,接著震驚的瞠大眼注視著他。
“你說什麼?”
“嫁給我好嗎?”他停下動作,取出放在枕頭下的一隻紅色錦盒,開啟盒蓋,露出裡面的一對戒指。
瞠眸瞪著那對銀白色的戒指,她驚訝的張大嘴,很想答應他,但思及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寡母,又遲疑了,“可是我媽”
“結婚後,我們接你媽一起住,她不會一個人的,你放心,我會把她當成自己的母親一樣奉養。”
“我”太突然了,她驚喜的同時,腦袋一片空白。
“心嵐,我想每天睡前都能在你的枕旁跟你道晚安,早上醒來時,能第一個跟你說早安。”他沙啞性感的嗓音透著誘人的蠱惑,眸裡注滿要將她燃燒的情感,緊緊的凝睇著她。
他眼裡的深情打動了她,不再猶疑,她輕輕頷首。“嗯。”
他動容得俯唇深吻,同時猛然挺腰深深貫穿她。
“啊——”她粉唇逸出低呼,彷彿瞬問從人間攀上了天堂,一股顫慄的快感頃刻間竄過她全身,悸動著她的靈魂——
金色的光束從窗外斜射進來,照亮了闐暗的房間。
“嗯唔啊”睡夢中的魯心嵐唇辦逸出輕淺的嚶嚀,眉問輕擰,不是痛苦的表情,反而像是沉浸在某種愉悅之中似的。
半晌,她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迷茫的眼神隔了好一會兒,才完全從旖旎的夢境裡甦醒。
甩甩頭,瞥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她嚇了一跳,連忙起身。
平常她習慣六點半就起床,今天晚了半小時,該不會是因為作了場春夢的關係吧?
今天學校開學,不能遲到。匆匆起身梳洗後,她替棒棒準備了飼料和清水,開啟大門,有些傻眼的看著停在大門附近的兩輛房車。
車上同時下來了兩名男子,異口同聲的開口——
“心嵐,上車。”
“魯老師,我送你到學校。”
她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晃了圈,本來走向桑史皓的腳步,在思及什麼時改而走向另一名魁梧陽剛的男子。
桑史皓眉峰微蹙,走過去握住她的腕。“我送你去學校。”
她橫他一眼,對他的霸道有絲不滿。“不用麻煩了,我想搭湯先生的車。”
湯宗翔是她前幾天救了的那名小孩的父親,之前在醫院時,他曾特地前來答謝她,並說開學後願意負責接送她上下課,直到她腳傷復元為止。
當時她已經婉拒了,沒想到他今天會再過來。不過他來得剛好,她不想搭桑史皓的車。
見狀,桑史皓揚聲對那高大的男人說:“心嵐坐我的車,不需要麻煩你。”接著,便不由分說的將她塞進車子裡,關上車門,驅車離開。
“你這是幹麼,我又沒說要搭你的車!”對他的擅自作主,她很生氣。
“以後每天我都會來接送你上下課,你不需要搭陌生人的車。”桑史皓眸光專注的直視道路前方,清冷的嗓音淡淡說道。
怕她動氣影響復元速度,他憋了幾天都不敢出現,卻無法剋制自己不去想行動不便的她會不會在生活上有困難,所以最後他還是來了,只有看見她好好的,他才有辦法做事。
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有別的男人想負起照顧她的責任,這讓他非常不舒服,即使他早沒了不舒服的權力。
“不需要,我不想坐你的車。”她直接拒絕。“何況湯先生也不是陌生人,他是我救了的那個小孩的父親,還是個警官。”她出院後,他有再來探望她一次,連同這次算起來,已見過三次面了,不算陌生人。
“我說過等你腳傷痊癒,我就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那個男人你跟他畢竟不熟,沒必要搭他的車。”也許是因為那男人的孩子令她受傷,所以他對那個男人多少有些不諒解。
氣惱下,魯心嵐想也沒想的脫口說:“你沒必要對我這麼殷勤,這樣會讓我以為你想跟我重修舊好!”
桑史皓直視著前方道路的雙眸疾掠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沉默須臾,略顯低沉的嗓音淡淡開口。
“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之間的事早已成為過去,我只是希望還能跟你成為朋友。”
聞言,她胸口一窒,怒斥,“那是不可能的,我沒有辦法忘記你以前傷害我的事。”
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泛白,桑史皓卻無言以對,他無法否認,自己確實曾經傷室口了她。雖然那是因為
他沒有想到那件事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