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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現在看我不混了,他們理都不理我。這讓我覺得尷尬,也有些惱火。
不過我確實不混了,我能拿他們怎麼樣呢?他們不理我,我是罵他們還是打他們?我是來求他們辦事的,我有什麼資格對他們兇?
可能是他們見我不混了有事用不到我,就將我當垃圾一樣對待。看著他們這種態度,我深深吸了口氣走出陳國漢家。
很不甘心,但是我不甘心也沒辦法。當初混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不混這條路也是我自己選的。既然我已經決定了不再混社會,我就該安安分分的做個普通人。就算受了委屈,也要咬著牙堅持。
而當我上車後,我立刻開車去了附近一個廢品收購站。這次來我得到了一條有用的資訊,那就是剛才看我那人,這事有可能跟他有關係。他是開廢品收購站的,我估計我要的東西應該在他的廢品收購站裡。
果然,我到廢品收購站後立刻找到了我丟失的工具。看到自己丟失的東西在這,我心裡火冒三仗。我問這些東西是誰拿來賣的,但是廢品收購站的人卻不說。我說我要買回來,他們也不賣我。
拿出電話,我當場就要報警。看我要報警,他們急了,趕緊給老闆打電話。然後他們讓我等,說老闆打完這圈牌就回來。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老闆回來了,他就是剛才跟七哥打麻將那人。見我表情不好,他笑著對我說,“劉鵬,你都不混了火氣還這麼大?其實就算你報警,我也不害怕。畢竟幹咱們這行的,都要有點人罩著。”
“實話跟你說了吧,這次你丟工具的事是有人故意要整你。如果不是有人要整你,這些工具你說一聲我賠錢還給你都行。不過嘛,人家說了,這工具肯定不能輕易還你。你要是想買,就得出出血,十倍價錢買回去。如果你不高興,那我也沒辦法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 監控
在陳國漢家裡憋了一肚子氣,我本來就很生氣。聽了廢品收購站老闆的話,我心裡更生氣。我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見我這樣他有些害怕了。不過。他看看身邊的人又有恃無恐起來。那樣子似乎在說,你都不混了,誰還鳥你。
“十倍價錢,是多少?”想了想,我緊緊攥著的拳頭鬆開。
“這筆廢鐵是我三千塊錢收的,如果你想拿,就要花三萬塊錢買回去。”廢品收購站老闆笑了笑說。說完他又說,“你可以報警。也可以不報警。如果你不報警。咱們以後見面還是朋友。如果你報了警,我想大家都討不到好處。”
然後他給身邊一個工人使了個顏色,那工人會意。費力的拎起幹活用的吊卡,他拿到切割機前就給切了。不一會兒。那吊卡便變成了幾塊廢鐵。
見到這樣,我心裡明白了幾分。還記得我上學時,我們學校不遠外也有個廢品收購站。那時候,郭書瑤被抓了,我們還在那打了起來,我的胳膊也被人打斷了。關於廢品收購站做的一些事,我懂。
他們收購站門口有攝像頭,上面還認識人。如果我報警了,他們肯定會得到訊息。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在警察趕來之前毀掉這些贓物。到那時候。我想買回這些工具就難了。而這些工具的價值,又何止十倍。
我還是單位的新人,我還要努力表現。這次丟了工具的事,領導對我的看法肯定跟別人不一樣。如果我能找回工具戴罪立功,我以後還有進步的機會。如果真的丟了,領導說是不在乎。恐怕看我的眼神都會不一樣。到那時候,我在單位裡乾的一定很難受。
“好,十倍價錢,我買回來。你們等我,我一會兒就給你們送錢。”點點頭,我轉身往外走。
“劉鵬,以後多巴結巴結你們班長。你們班長,可是陳國漢小舅子的連橋呢。”身後,廢品收購站老闆說。
陳國漢小舅子的連橋?聽了廢品收購站老闆的話,我心裡一緊。心裡,也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
咬著牙,我再次攥緊拳頭!
所謂連橋,大概有兩層含義。一層是貶義詞,一層是普通詞。貶義詞,就是兩個男的玩過一個女的,別人說他們是連橋,這個叫貶義詞。另一層含義,是說兩個男的,一個娶了姐姐一個娶了妹妹,兩個人算是親戚,這叫連橋。不過我們這邊的人嘴損,說話不好聽。連橋這個詞,大概輕易不說。因為不管別人是什麼意思,連橋這詞語都不算好詞。
我從上班後跟班長就一直不對付,班長平時總用那種眼神看我。他討厭我,覺得我是正式工什麼都不會幹賺的還比他多。而我,也懶得跟他這種容易嫉妒的人結交。大家誰也不理誰,時間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