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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磊,一會兒去把井口的衛生收拾收拾,讓大家休息一會兒。”我說話了。
班長心裡不爽,一直憋著氣。聽到我指使他幹活,他的火氣立刻上來了。他這人蠻橫慣了,他大聲問我,“憑什麼讓我幹活?你個新人是個幾把?”看,髒話都冒出來了。他這樣,正合我意。
“你罵誰?”我笑著問班長。
班長仗著自己身強體壯,覺得自己打架很厲害。他見我問他,揚起頭對我說,“我罵你呢,怎麼的?你才剛當上幹部,就覺得自己很牛比了是不?”
“呵呵”面對班長的辱罵和不屑,我只是笑。我可以打他,如果打他我能把他打死。但是我不會這麼做,因為如果把他打了,我要賠錢。我現在又上班了,還是副隊長。打了他,我的副隊長職務都可能丟掉。我一個正式工和他計較,實在犯不上。
我不混了,但我會以不混的辦法對付他。於是,我笑著對他說,“磊哥,我從來沒覺得我很牛比,我也沒感覺我是多麼了不起的人。我只是個副隊長,跟大家一樣的工人。只是我們工作崗位不同,我還有很多別的事要做,我還要看著你們,保障你們的安全。”
說話時,我的聲音不急不慢,語調不卑不亢。一句話說完,同班的四人全都點頭。有老工人,他用那種讚賞的眼神看我。
然後笑了笑,我又對他說,“磊哥,你是班長,每個月比大家多賺五百塊錢。幹活的話,我覺得你該以身作則才好一點。你是骨幹,應該帶動大家向前衝。怎麼可能你自己圖舒服,讓兄弟們挨累呢?國家養我們,是讓我們帶著大家更好乾活的,而不是為了舒服的。”
這話,我再次說的有理有辭。哥當過兵,以前跟著指導員幹過文書。玩官腔,我最擅長了。這班長以前那麼牛x,現在我不玩死他。
聽了我的話,班長果然很生氣。他氣的幾乎要吼,大聲對我說,“你他嗎還是正式工呢,還是副班長呢,你一個月比我們外僱工多賺那麼多錢,為什麼你不帶頭幹活?”
這話是班長平時總說的話,他看正式工乾的少賺的多,所以不爽。但是他應該知道,這油田是我的父輩打拼拿下來的。在油田最苦最累的時候,他在哪裡?想當初,王隊長跳進泥漿坑用身體攪拌泥漿,那時候他們在哪裡?早幾年,外僱工也是可以轉正的。但是嫌累,沒有幾個人願意轉正。現在科學合理化,單位賺的多了,他們便開始眼紅。這世界,哪有那麼多好事?
這種事,我都沒說。因為,我有更多的方法玩他。我,只是想報復他,讓他為他曾經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三萬塊錢嘛,那雖然是我和曲暢裝修房子的錢,但是我還可以再賺。這口氣,我是無論如何都要還的。
笑著,我只是對班長說,“我說了,我們每個人都是工人,只是各自崗位不同。我還有資料要寫,明天還要將完井資料送給第一方。我這裡太忙了,我不可能跟你去井口乾活。”
“你的意思就是,你是幹部,你牛比?”班長是個粗俗的人,他大聲問我。
“我不牛比,我只是個普通人。”我微笑著說。說完,我故意嘆了口氣,“這樣吧,如果你不想幹就不幹了。我們一起回去,好好洗個澡睡個覺。”
“劉鵬,真的假的啊?”操作手也是正式工,他吃驚的問我。
“當然了,班長不帶著我們幹活,我們就不幹唄。待明天大隊長問起,我就說班長消極怠工。他不想幹活,所以我們才回來了。”我笑了笑點燃一支菸。
抽菸的時候,班裡的同事們都沒說話。我低著頭吸菸,感覺班長一支在瞪我。突然,一陣勁風朝我襲來。砰的一聲,我只覺眼睛一黑,星星都快被打出來了。
班長打我了,他的力氣太大了。那醋缽大的拳頭,直接將我整個人打翻,連人帶椅子翻到在地上。嗎了個比的,這給我疼的。我心裡湧起一股怒火,想幹他。但是還沒等我爬起來,他馬上衝過來踹了我兩腳。這髒工鞋,將我嶄新的工作服都踹髒了。
捱了一拳和兩腳,我立刻用腳狠狠一蹬翻在地上的椅子。椅子腿一下就撞在了他的小腿上,他如小山一般的身軀吃不住疼痛朝我砸來。被他壓住了,我用力一翻。將他按在地上,砰的一下就給了他一拳。
接著,我只股心底壓抑了很久的火山爆發。用力一扯衣服,我將工作服外套撕開。在我工作服外套裡面是件小背心,我又一下將小背心脫了。
露出滿身的刀疤,班長和同事們看到我身上的刀疤全都驚了。那觸目驚心的刀疤下,是我滿身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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