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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用劍的這時。
真氣以排山倒海之勢,雙拳以力拔千鈞之功,襲上!
他快步向前,身後留下一個個深有數寸的腳印。
“亢龍有悔!”
陽剛之氣如巨龍盤旋,而向她猙獰襲去。原先垂下的小臉突然抬起,月眸彎彎,滿是笑意。
“找死。”
待看清她唇線的軌跡,已經晚了。
木劍沒入身體,甚至連劍上的木紋都能體味到,那種感覺十分的——詭異。
他究竟漏看了什麼,被師父的暗器傷到,明明不能用劍。
他有些迷惑,再看向臍上六寸。
劍呢?怎麼沒有,難道是他的錯覺?可這印出的血跡又是怎麼一回事。
背脊被人輕輕一擊,就這麼輕易的倒下了。
他不甘地回首,就見中天之日下,那人睥睨視來,木劍在她手中。
“忘了說,我是左撇子。”
她十分耐心地解釋道,而後提著自他身體中穿過的木劍走向前方。
身後,歪斜的老目迸出怒色,袖中的石子剛要彈指而出,就見五道身影如鬼魅般將他夾在中央。
蕭匡,容冶,荀刀,衛長風,洛川,揹著身各居五方。
“如果我是您的話,就不會動手,畢竟這是中原。”傅鹹暗示道,然後驕傲抬首,“而那,是我家老么。”
自敲金鑼,接過官印,及腰的束髮當風揚起,露出血滴一般的碧璽。
聖德四年十一月初一,餘秭歸登盟主位。去北狄者,第二人。
——《江湖逸聞錄…宗師正冊》第十七代南山老親筆藏於第六十四室無字門
五絕先生之弟子篇
老大敏懷太子(已掛)
老二聖德帝(朱姓諱鐸)
老三季柯(字君則)
老四老五掛不記(路人型,本文不會出現)
老六傅鹹(字長虞原北越王世子)
老七容冶(原名容冽,頂過世之孿生兄長之名改為容冽)
老八荀刀(原鎮國府少將軍)
老九衛長風(原世纓衛家二公子)
老十洛川(原名洛四川,原為衛長風的近衛)
十一姓名不可說
十二餘秭歸
第十一章 遲到的家書
萬里江山無窮碧,秋風吹過便成霜。
落筆書到三秋盡,雁字過後又一行。
如果他很有覺悟地逃到海上,不知道舅舅會不會放過他。
書信的剎那,蕭匡自欺欺人地想到。
“死心吧。”
從鸞無情的提示讓他再嘆一聲。
命苦啊,早知道在那個北狄人亮相的時候他就該跳上臺。即便像衛濯風那樣身受重傷,也比現在他好手好腳,不得不將未來舅母榮登寶座的訊息告訴舅舅的好。
恨啊!
看著拖了兩天,不得不“伸頭一刀”的蕭匡,從鸞輕笑。
“那天你看清了麼?”她問。
那天吶
筆尖落在淡淡的竹青紙上,暈出濃濃的團墨。
他算勉強看清吧,換劍到左手,而後如雲煙般消失在鮮于耿的面前,劍身沒身的剎那如光影般,轉瞬便回到已至鮮于耿身後的她的手中。
快得不及瞬目,以至於在場的沒幾人能看清,也因此流出新任盟主是操弄鬼神殺人的傳言,即便這與她道門的身份十分吻合。
“令人驚歎的手法,縱我博聞廣記,也是第一次看到。”從鸞嘆道,而後看向他,“只是秭歸為何這樣做呢。”
憑他年幼時與五絕門人的牽扯來說,如果他沒猜錯——
“哎哎,我現在考慮的不是這個啊。”蕭匡頹廢地握起廢紙,恨不得將毛筆插了一頭。
“不能告訴我麼?”
“阿鸞”為何要這般看著他。
“說你沒心沒肺,其實你是殘忍。”
“我”
“哼。”重拍他的腦門,從鸞假作調笑,“寫你的信吧。”
失神地捂住額頭,他剛要說什麼,就覺察到異樣。正午的客棧,天南海北的江湖人,怎可能死一般的寂靜。
俊眉一擰,他推開從鸞客房的窗。
適才將餘秭歸比作牛鬼蛇神,大吼大叫要幹掉她以正男子權威的江湖人全都停了下來,眼神一致看向緩緩走進的某人。
一身洗得發白的道袍,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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