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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冶城燒春!怎麼這麼大方?”
“你一輩子就嫁那麼一次,我能不大方?”餘秭歸眯眼看去,見叢鸞臉上飛抹紅雲,面容並無不妥,她終於放心了。“原來是真的,我還當林伯騙我。”
“騙你?”
“哎,最近子愚逼得有點緊,我有些草木皆兵,對了,林伯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蕭匡的私房鑰匙。”
從鸞雙手接過。“原來如此”
“是啊,是啊,可不就是這樣,進門前就放心把表少爺交給你,上官府上上下下對你十分滿意呢。”
從鸞一笑:“那你呢,對上官滿意麼?”
月眸彎彎,神色變幻。“滿意,滿意得不得了。”
“既然滿意,何不成親?”
“成親?”她一臉奇怪地看向從鸞,“你不是說子愚太過囂張,讓我先滅滅他的氣焰麼?”
從鸞一怔,臉隨即又紅:“那是如今我想通了,夫妻本是同林鳥,還分什麼前後左右,而且你早點嫁進來,我們也好做伴啊。”
她撲哧一笑:“一口一個嫁進來,好像你已經嫁了似的,這麼迫不及待?來來來小媳婦,與我對飲一杯。”
剛要往茶盞裡倒酒,酒罈就被從鸞扣住。“來人,去山長那把碧雲杯拿來,我要同餘盟主對飲。”
烏眸動也不動,餘秭歸似笑非笑。“用茶盞就好,拿什麼碧玉杯。”
“燒春梨花白,當以碧玉杯,今天你可要聽我的。”從鸞嗔她一眼,餘秭歸徐徐將手撤回。
“好,客隨主便。”
香醪瀲灩,衍著微雨似的青色,一杯,又一杯。
“阿鸞,我有個問題始終沒想通,蕭匡是遺腹子吧。”
“他沒出生爹爹就病逝了,剛出生孃親又難產而死,小小的阿匡真是可憐。”
“可憐,真是可憐,那他的武功是誰教的?”
“”
“是我眼暈,還是真的,阿鸞你怎麼一臉‘我好想說卻不能說’的表情。”
“是你眼暈,阿匡的師傅是誰我哪兒知道,你忘了,他的秘密我從不窺探的,來來來,喝!”
一杯,一杯,又一杯。
“阿鸞,你晃什麼,是不是坐著不舒服,要不要和我換個凳子?”
“是你在晃。”
“我?”她有些大舌頭。
“阿歸你醉了。”
“胡說,我自幼千杯不醉,滿上!”
一杯,一杯兩眼通紅,喝醉的大兔子噗通倒下。
“阿歸。”從鸞戳戳軟綿綿的兔子,“阿歸?”
“山老。”門外有人道。
“進來吧。”
“餘盟主睡著了?”
“嗯,江湖經驗畢竟淺薄了點。”叢鸞揉了揉額角,看向醉兔腳下的一灘水漬,“她雖然想到以真氣逼酒,卻沒想到杯上有藥。山長師兄,我不過提到碧玉杯,你就想到了‘七樽醉’,做的好。”
“不不,都是山老料事如神,我怎敢居功。”
叢鸞微地苦笑:“哪裡是我料事如神,若不是上官意提前打了招呼,說只要看到這把鑰匙,不論阿歸說什麼都不要驚訝,恐怕我早就露出馬腳了。阿歸,你你別怨我。”
“山老不必愧疚,畢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助人姻緣,也是為自己的姻緣。”
“嗯。”叢鸞握緊手中的鑰匙,“對了,通知上官意了麼。”
“通知了,上官府的人應該快到了。”
“那就好。”叢鸞站起身,拿起凳子上她捂了許久的寶藍書冊,“方才若不是我急智,就死定了,請山長師兄你務必提醒所有門人,只要看見餘盟主,就馬上收書。”
“是。”
“師兄還有問題麼?”
“關於這期新刊”
“師兄但說無妨。”
“山老筆下只有真實,這點不會有假,只是金陵分院上下一致好奇,這個餘某某真在關外強了上官公子?”
目光不及處,某隻兔子隱隱一抽。
“沒錯,白樺林慘劇乃叢鸞親眼所見,箇中詳情請山長師兄從第二頁開始細讀新刊,不但有精彩實錄,更有旁徵博引。青城派的甄女俠、泰山派的賈前輩、血刀門的胡門主,還有丐幫的嚴長老都親睹在南下金陵的途中,餘某某趁上官公子受傷疲弱之際,對其上下其手,極盡不道德之能事。上官公子非但不怪罪,每每被人問起,總為她辯解,而餘某某則鮮廉寡恥,吃完不認。真是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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