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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聽了這小婦人的解釋,但男人還是不悅的與她道,“接回府後,立即請先生教與他們!”
他重視三包子的教育,十八娘自也是歡喜的,即便是聽出了他的責怪之意,卻也還是滿心歡喜地與他說,“聽您的。”
不多一會兒,三包子便帶著筆墨過來,見到孩子,男人的臉也隨著柔和了下去,不再去與旁邊這可惡的小婦人道話,轉而時不時地回答他那仨個包子的提問,他們問他描得可好,他便耐心地給他們指正過一些不穩的筆式,但也是在跟他們指正的時候,也知道了旁邊這小婦人對他的三孩子都是用了心的,孩子們所描的字,卻也是很不錯的。
日子一晃便是七天過去了。
仨包子似是知道他們爹身子不便一般,竟是不纏著要他們爹爹抱,每天都是很懂事得去與他們爹爹說話,偶爾小鬧了一下與爹爹撒會嬌,便也沒做出其他大動作來。
瀾鳳蒼問十八孃的時候,十八娘搖搖頭笑著與他道,“許是琛哥他囑咐他兩弟弟的吧。”她的大兒子各方面都是極為出色,他們爹爹整天不出房門,說要休息,一兩天倒也罷了,日子都這麼多天,老大自也是有所瞭解的。
男人聽此便挑了挑眉,“可是睿警得緊。”那個酷似他的老大這些天他也確實是瞭解了不少,他想,長大後他定是當任得起他身為嫡長子的責任的。
男人的體質好得十八娘都是忍不住誇讚,原本是計劃十天才能下地的,在第七天她給他換藥的時候,傷口便已經開始結巴。
他說要出來院子裡走走,她也就沒再多言其他,只是與他道,“孩子若是要纏著您抱,您定是不許的,待您傷好了,您要抱他們玩耍妾便不會再多言。”
男人皺皺眉,“可是囉嗦得很。”可見她不動作,便也只能不耐得道,“記下了。”
聽此,十八娘臉上才帶上微笑,過來扶起他,給他穿衣著靴,多日過來,本因為身子虛,定是會長得諸多鬍渣的他,也因為每天十八娘給他清理也無半點邋遢之感,著上衣袍之後,高大俊美的他,便也恢復了以往本有的風華。
被她半扶著出了房門,終是見到了帶著幾分暖意的陽光了。
院子裡陪仨小包子玩耍的大寶狗子還有阿花他們,第一次見到琛哥墨哥還有仁哥他們的爹,皆是忍不住瞪大了眼。
小老三悄悄的與他們道,“我們爹爹可威武了?”
狗子他們仨皆是嗯嗯地點了頭,當晚回家之後,狗子他們便跟他們爹孃比劃說琛哥他們的爹跟琛哥仁哥長得一模一樣、且有多高大多壯士、很是威武的模樣!
大寶狗子他們爹孃聽話他們的闡述,倒也沒什麼反應,就是阿花他們爹孃聽說了,眼睛皆是忍不住一亮。
阿花娘悄悄地拉著回家的阿花道,“可歡喜與仁哥玩?”
阿花還不懂大人的心思,一想到調皮總會逗人笑的仁哥她便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阿花爹孃見此,便對視了一眼,第二天便帶著阿花提著一籃子雞蛋與十多塊乾肉就過來了。
瀾鳳蒼與十八娘還搞不懂狀況呢,見到他們過來便也就招呼著。
而阿花她爹孃見到高大英俊且滿身貴族氣息的瀾鳳蒼與容貌柔美的十八娘站在一起,竟是如一對璧人一般,兩人身上的那種氣質完全就不是一般的人家所擁有的!
這種視覺上的衝突,狠狠地將阿花那爹孃給撞擊了一下,就連到了嘴邊的話,都給改了。
瀾鳳蒼看到他們夫妻二人手中提著的物,再看到他們臉上善意的笑,便以為是鄰居之間過來關心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麼,便與他們聊起了話。
男人很健談,舉止之間的禮儀也是非常周到,那一身大世家出來的氣息就是無意之間,與阿花爹孃他們二人談話的時候都會體現出來,更是讓農民出身的阿花爹孃坐立不安了,
這仁哥他們的爹定是了不得人物啊,這長相,這身上的氣派,就是他們鎮上那些個土豪老爺們都是不及半分的。
待阿花爹孃帶著阿花走後,瀾鳳蒼看著大廳裡那一籃子雞蛋十幾塊乾肉,轉頭問旁邊的小婦人,道,“他們這是作甚?”
十八娘看到他這難得的好奇,不由得失笑得與他道,“許是來與仁哥結娃娃親的。”
瀾鳳蒼聽到這小婦人這話的時候,愣是瞪大了眼,“怎地看中了最嬌氣的么兒?”穩重的老大與斯文的老二都勾不起他們這個念頭,倒是最會與他討喜要他抱耍的小老三得了他們的青睞?
十八娘笑著點了點頭,阿花爹孃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