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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等著納蘭錦玉說話。
“跟小花在左岸茶餐廳呆了半個小時的那個男人。”納蘭錦玉輕輕吐出一陣白霧,迷人。
“一個路人甲,找他幹什麼?”韓小窗大惑不解,一直擱在桌面的雙腳也放了下來。
“你見過小花跟一個男人說話超過五分鐘的嗎?”納蘭錦玉往酒杯彈彈菸灰,好酒報廢。
“哎,對呀,你妹整天都是一副無慾無求的菩薩模樣,今晚一反常態。”韓小窗皺著眉。
“所以我要找出這個男人,看他灌了什麼迷魂湯。”納蘭錦玉美若桃花的眼睛透著狠意。
“夜長夢多,除而後快。”冷漠男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語氣很平常地說出這句話來。
韓小窗恰好在喝酒,聽這話,噴出一團水霧,苦笑道:“謝老二,能不能不那麼血腥?”
“不能。”謝老二回答得很乾脆,臉色依舊冷峻如山,哪個女孩見了,估計都得繞路走。
“靠,你跟你哥的性格真是天差地別,他這麼溫和,你這麼暴戾。”韓小窗失笑無語道。
“所以他死了。”謝老二還是冷冷一句,讓人很難往下接話,跟這種人打交道,自尋煩惱。
韓小窗撇撇嘴,很有遠見地沒有再聊下去,獨自斟了杯酒,眼睛直勾勾盯著女孩的肥臀。
習慣了冷言炙語的謝老二也終於合群,倒掉杯裡的Armagnac,選擇了極烈的伏特加之王,濃酒入口,刺激神經,令他有種不受控制的顫慄感覺,像被瞬間麻醉,興奮莫名。他一直以為借酒澆愁只是懦夫所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是不屑於這種掩耳盜鈴式的發洩途徑,可一個人真正到了悲傷的時候,想迅速遺忘,買醉的確是個最佳選擇。
在以前,這種說法他會嗤之以鼻,但一個月之前,當他哥謝曉峰從白雲人家一幢未封頂的大樓跳下時,一切都變了,巨大的哀傷像“素練橫江,漫漫平沙起白虹”錢塘江大潮一般,頃刻間將他淹沒捲走,而酒就成了他日日夜夜最好的玩伴。
這酒名譽天下,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他興致高,連喝了三杯,有點武松三碗不過崗的意思。
納蘭錦玉掐滅菸頭,輕聲道:“翹楚,酒少喝點,等下還要辦正事。”
謝老二很聽話,沒有思慮過多,立即將剛剛端起來的酒就地潑掉,一個頗為震驚的舉動。
此時,三個女孩點了一大堆港臺明星的歌曲,鶯鶯燕燕地走了回來,三個男人識趣閉嘴。
豐腴女孩笑靨如花地回到韓小窗身邊,雖說不上袒胸露乳的豪放,但彎身的時候,恰恰露出領口那一抹讓男人目眩的雪白肌膚,以及那足以埋葬男人的深深溝壑,撩起韓小窗一片心神不寧,她也不說話,只是留下一個嫵媚異常的笑容,就很隨意地抓起話筒,唱了一首《風雨無阻》,那深情變幻的聲音,一下子打動了韓小窗。
一曲唱罷,高挑美女接過話筒,正準備開口,可謝老二卻無情將音樂扼殺掉,一片安靜。
三個公子哥都不約而同懶散地靠在了沙發椅背上,氣氛有些詭異,令三個女孩面面相覷。
她們有點沮喪,在這種揮金如土的是非之地摸爬滾打了這麼久,大世面見慣了,碰見再大手筆的揮霍也能臉不紅心不跳,遇見再凶神惡煞連威帶逼也能穩如泰山而心不亂,原以為城府可以了,可在這三個男人面前,那絲小得意頓時蒼白起來,她們覺得“深不可測”這四個字離自己要多遙遠有多遙遠。
“你們在這上班,工資怎麼算?”納蘭錦玉輕聲道,臉上的微笑足以讓女人頭暈目眩。
這句話彷彿從幽深弄巷裡突然竄出的一隻黑貓,讓人禁不住渾身一哆嗦,猜不透其用意。
三個女孩很謹慎地保持沉默,對望了好幾眼,猶豫再三,終於挑出了答話的女孩,韓小窗身旁豐腴美女,她看似胸大無腦,可一嚴肅起來,還頗有幾分領頭雁的風采,她覺得這三個不同尋常的公子哥煞有其事地安靜下來問這個問題,肯定有下文,挑逗的眼神早已經散去,輕聲道:“別的地方行情怎樣,我不清楚,我們這裡還好,唱歌的主要收入是客人給的小費,個人可以拿到其中的70%,所以如果沒有客人點的話,收入並不多。歌廳給的底薪一般在800-1000元之間,而客人付的小費一次就有200元,當然,如果你們樂意多給的話,我們也會笑納。”
“如果我給一萬,你們打算怎麼投桃報李?”韓小窗壞笑道,手裡沒閒著,摸著她大腿。
“除了以身相許,你說了算。”豐腴女孩神情自然,回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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