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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好處,很可能會陷入危險,我不能讓人傷害到他,這是其一。這第二點就是,如果讓他都知道了那些事情,他還會去刨根問底嗎?我的計劃,必須是在他去追尋這些事情的過程中實施的。”
一衣帶水。
老人端著紫砂壺,抿了口酒,潤潤嗓子,眼神微微流著狠意,輕聲道:“當年黑龍團吞掉我們銀狐堂時,我就起過誓,要將黑龍團永遠地剷除,而能做到這一點的只能是這孩子,所以我才會等他等了二十四年。”
狐四凝重地點著頭,轉頭望向窗外,隱約可以看到遠處走在黑夜中的兩個身影。
月光漫漫下,其中一個身影似乎無比高大,往前邁的步子無比堅定。
第十章 騙局,寶馬,妖精,寒刃
月亮,彎彎的,像紡車,紡著她浪漫的遐思。
千萬樓間靜悄悄,不愧為一個高檔住宅小區,沒有一絲雜音。
只有幾隻不知名的小蟲忍受不住夏天的寂寞,不合時機地幽幽鳴唱起來。
蕭雲緩緩走著,步子顯得很悠閒,可心裡卻吊了一個千斤墜,如刀雙眉一直緊鎖,眼神深邃,不知在思索著什麼煩心事。薛子跟在他身後,臉上卻聳人聽聞地出現了一道血痕,血跡已經幹了,卻仍殘存著一些,像一抹大紅胭脂,觸目驚心。
對於這樁婚事,蕭雲沒有辦法反對,這是母親囑咐下來的,只好惟命是從。
不過從內心來講,他是不願意的,這無可厚非,娶一個不知是高是矮、是黑是白、是美是醜的女人作妻子,總讓人有種上賊船的感覺,以後是相敬如賓,還是與虎謀皮,誰能知曉?而母親也不知如何謀劃的,沒跟他透露這個女人一點情況,甚至連照片都沒有,他讓金爺查了很久,卻杳無音訊。
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就像沒有放糖加奶的咖啡,苦得難以下嚥。
方才銀狐告訴他關於母親的那件事,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一個事先設好的局,目的就是為了把母親從家裡面趕出去。因為天底下不會有哪位母親荒唐到在兒子的滿月酒以及定親酒那天也要做這種苟且之事,而且是在同一間酒店的客房,還有那麼巧被人開門撞見,況且他母親如此的賢良淑德,如同仙女下凡,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荒謬的事來?
母親肯定被人陷害了。
念及此,蕭雲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堅毅的嘴唇抿成了一條不屈的細線。
要想撥開這個迷局,必須要找到自己的小叔才行,只有他才知曉整件事的經過,只要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必定可以從其中找到一絲刻意而為的蛛絲馬跡。但茫茫人海,還不知自己的小叔是誰,生死如何,到哪找去?
想到這,蕭雲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沮喪之情溢於言表。
忽而想起了什麼,蕭雲眼神一亮,心裡仔細地琢磨著。
為什麼銀狐要透過小青設這個局讓自己去殺劉三爺的兒子?難道這是銀狐在暗示自己什麼,劉三爺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突破點似乎只有在劉三爺身上了,而且劉三爺已經知道自己是殺他兒子的人,為什麼沒有對自己採取下一步的報復行動呢?難道與自己的身世有關?
蕭雲皺了皺眉,搖搖頭,當場否認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如果劉三爺知道自己的事情,為什麼在十里清揚初次見面時卻不認識自己?難道是他在刻意掩飾,可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還是說他背後有人在控制著他?可他背後的人是誰呢?他會告訴自己嗎?所謂虎毒不食子,他連自己的親生兒子的死都可以置於不顧,難道他還怕什麼其他威脅嗎?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這些想法像一場不可逆轉的海嘯,洶湧澎湃而來,在蕭雲的腦海裡百轉千回,直到將所有想法都衝得無影無蹤。蕭雲修長手指輕輕揉開眉頭,將這些鷸蚌相爭的想法撇在了一邊,這次第,惟有見步行步,不可強求。
身旁的薛子看到他臉上陰晴不定,有些擔憂,試探著問道:“雲少,你沒事吧?”
蕭雲回過神來,知道自己所有的表情變化都落在了薛子的眼裡,擔心他會將這事告訴許子衿那丫頭,便輕笑一聲,輕聲道:“沒事,只是想問題想得太入神了。你也知道,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公司剛剛成立,我有很多事情要想的。別擔心,回去不要跟丫頭講,免得她又胡思亂想的,知道嗎?”
薛子點點頭,腦海中冒出了感慨萬千的念頭,嫉妒著那個鬼靈丫頭在蕭雲心中獨一無二的位置,往前走了幾步,問道:“雲少,剛才在二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聽到有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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