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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你近點看看我,看得清楚點。”蕭雲笑道,走近櫃檯,一下子就貼近她柔軟嬌軀。
蘇楠沒想過這廝說到做到,雷厲風行地靠近自己,一時驚慌失色,芳心大亂,等抬頭一看去,那死人的眼睛不老實地盯著她傲人胸部,尖叫一聲縮到角落,雙手護住領口,生怕走光,用可以殺人的眼神瞪著他,直到他沒有進一步動作,才紅著臉饒開過去,走出他的魔爪。
那兩個原本昏昏欲睡的女服務員在不遠處看著兩人極有默契的調情,掩嘴輕笑。
蘇楠俏臉更紅了,人面桃花,美得讓人泛起一陣目眩,又恨恨瞪了那個始作俑者幾眼。
“要走了。”蕭雲看見作弄的目的已經達到,便掏出一把煙,點燃一根,愉快抽了起來。
“你等我一下,換件衣服就來。”蘇楠像被人點了一下的含羞草,低著頭,羞怯走向後院。
蕭雲百無聊賴,斜叼著煙,微笑走向那兩個女服務員,落落大方地跟她們聊了起來。
兩個女孩是從農村進城打工的,畢竟未經世事,跟這麼一個帥哥說話,臉始終是紅撲撲的。
一會兒,蘇楠換了一身清爽的休閒裝束出來,牛仔褲加T恤,襯得曼妙身姿讓人心生嫉妒。
她見到那廝跟兩個女孩打得火熱,皺皺眉,心裡竟然酸酸的,一股酸水不知怎麼發洩。
她被自己這種感覺嚇了一跳,拿著那把小摺扇柔柔煽著風,讓自己的頭腦慢慢冷靜下來。
蕭雲識趣停止交談,蘇楠則過去將店裡工作給兩個女孩交待了一下,然後就跟著他離開了。
好車就是好車,大奔的空調讓炎熱的天氣消失殆盡。
蘇楠坐在駕駛室裡,發動好車子,依舊戴上那副遮擋面容、毫無生氣可言的黑框眼鏡。
“我們去哪?”她側臉問蕭雲。
“舶來區。”
一個小時後,大奔停在了舶來區的一條小巷前。
這條小巷叫楊屋巷,不寬,大約只有兩米,坑坑窪窪的路面看得出來是年久失修。
又舊又陋高矮不一的樓房鱗次櫛比,一直延伸到路的盡頭。
各種電線在小巷的上空彙集交叉,然後又分崩離析地朝各個方向奔去,顯得繁雜不堪。電線下橫著很多鐵絲條,上面掛滿了換洗的衣服,使得這條其貌不揚的小巷更是醜陋無比,像是醜女的臉上多了一道傷疤,雪上加霜。
這裡遠離市中心,房子格外便宜,因此租客也特別的多。
一幢5層的小樓,可以住下十幾戶3、40號人;這條小巷大概有好三十幾棟這樣的樓,算下來人口就相當可觀了。在這裡住的人,來自五湖四海三教九流,有在街頭大刀長矛咋呼賣跌打藥的山寨和尚;有拖著一個低音炮穿街走巷賣盜版碟或推個小板車買水果的小販;有在附近工地幹活或騎個三輪車收廢品的苦力;還有在市中心寫字樓裡上班的小白領們。
因為住的人多,所以城中村裡菜市場、診所、理髮店、小商鋪、小餐館樣樣齊全。
不過,菜市場的菜永遠是焉頭巴腦的那種,葉子看起來像被霜打過;小商鋪的東西永遠是很廉價的那種,根本沒有人去注意它的保質期;診所裡沒看到牆壁上掛有營業執照,醫生看起來更像是菜市場的屠夫。
當然,正如有人的地方,就有蟑螂老鼠,這裡也住了不少穿牆入戶的小偷。
類似城中村握手樓的建築格局,方便了小偷們的來去自由。從巷東到巷西,可以腳不沾地當然不是坐車,是從巷東的屋頂就可以一直走到巷西的屋頂。人們往往多注意來自地面的偷襲,但對於空中的突襲是缺乏警惕的,所以楊屋巷的小偷們大多采取從樓頂而降的空中突襲的方式破窗入戶,屢屢得手。
楊屋巷的小偷是從來不遵守“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江湖規矩的。前不久,電視臺就報道了一起楊屋巷的盜竊新聞,住在隔壁的小偷竟然打通了牆壁,偷走了鄰居家所有值錢的東西這年頭,小偷也學會潛伏了。
對於丟失了的東西的房客,最好的辦法就是亡羊補牢加強房子的防盜措施,或是乾脆搬出楊屋巷。不要企圖報警就可以要回你丟失的東西,這種事情在整個舶來區多如牛毛,報警除了只能證明你警匪片看多了或是太相信街頭那個“有困難找警察”的招牌外,對於你所丟失的東西一無幫助。
再說了,在楊屋巷租房時,房東是很少看你身份證的,隨便報個號碼和名字就可住進來。這茫茫人海,無名無姓的,警察上哪給你抓去?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