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第2/4 頁)
盡的歡樂。
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這小妮子就已經長這麼大了,似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了,要是再過幾年她談戀愛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有空想起自己來呢,念及此,蕭雲內心閃過一絲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愁緒。不過看到這丫頭的成長,他還是很欣慰,很驕傲。這個聰明美麗善良的丫頭,將是他心中永遠的天使。
許子衿停下了哭泣,皺著黛眉思索良久,最終還是洩氣地搖搖頭,道:“我不知道,答案是什麼呀?”
蕭雲揚起一個玩味弧度,道:“答案是:老母豬也納悶呢。”
“哦。”許子衿若有所思地點著頭。
蕭雲則壞笑而起,許子衿雙眸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為什麼他要笑,半晌才反應過來,知道上了這臭小七的惡當,撅著小嘴,氣惱地揚起粉拳捶著蕭雲。
蕭雲躲避不及,唯有將許子衿攬得緊一些,不讓她有多餘的活動空間,兩人就這樣緊緊地貼著,都可以感受到對方撥出來的溫熱鼻息。許子衿臉頰緋紅,漸漸停下捶打的動作,美眸低垂,輕咬紅唇,不敢正視那個正壞笑著的少年。
安靜,很安靜。
微風吹過,帶來淡淡的山茶花香味,歷久彌香。
長久的沉默之後,許子衿勇敢地抬頭凝視著蕭雲的雙眼,雙手勾住他的脖頸,道:“小七哥,吻我。”
蕭雲被許子衿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鬆開了抱緊許子衿的雙手。許子衿內心閃過一絲失落,但被她很好地隱藏起來,離開蕭雲懷抱,露出一個微笑,輕聲道:“怎麼?你不肯?”
蕭雲尷尬笑了笑,道:“你這死丫頭,整天拿我尋開心。”
許子衿平靜道:“我不是開玩笑的。”
蕭雲望了她一眼,指了指胸前的“上弦月”白玉,道:“丫頭,你知道我不能那樣做的。”
“我理解。”許子衿黯然道,別過臉去,看向遠方的群山。
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
此時的許子衿沒有平常的機靈嬌憨,反而是沉靜如水。她內心清楚那塊白玉背後的含義,因此,對這少年怎樣的愛都要隱藏,怎樣的情都要捨棄,一滴一滴的血化作心頭的硃砂。
愛情是什麼?
許多人都曾冥思苦想,可世上縱多才俊之士,能有幾人堪破愛情的玄機?能有幾人揮慧劍斬情絲,跳出三寸外,不在五行中?情為何物,非叫人生死相許不可?
愛情是什麼?
可以去哪裡找答案?或者根本就不需要去找。
你去愛吧,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然後就知道什麼是愛情。你去愛吧,愛上一個愛自己但不能長相廝守的人,然後就知道什麼是愛情。你去愛吧,愛上一個愛自己而且一輩子在一起的人,然後就知道什麼是愛情。你去愛吧,忘記了自己還存在,忘記了自己還活著,你就知道什麼是愛情。你去愛吧,或者幸福快樂,或者黯然神傷,一切的一切,承受過後,你就知道什麼是愛情。
殘生若夢,隨緣而已。
蕭雲站在許子衿身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那道倩影,不明白她為何帶著一股濃濃的憂傷。他不知道這丫頭心中對他的愛,只以為她是氣惱他不肯聽話,這也是他倆從小就開始在一起而產生的錯覺,再親暱的動作、再溫柔的語言蕭雲也不會往愛情那方面去想。
良久,許子衿緩緩道:“如果我們都是小孩子多好,那樣就可以留在時光的原地,坐在一起,一邊聽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邊慢慢皓首了。”
蕭雲走前幾步,與許子衿並排而站,輕笑道:“小小年紀就大發感慨,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長大了有長大的好,懂得事情也就更多了,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懵懂無知,這樣走的路也會更寬廣些,知道嗎?”
許子衿側臉望了眼蕭雲,嫣然一笑,道:“小七哥還是老樣子,逮著機會就給我灌輸人生道理,不過我喜歡,嘻嘻。”
蕭雲見到許子衿已經沒有伊始的憂傷,也笑了起來,打趣道:“這還不是你薇姨種下的禍根?丫頭,你笑起來真美,堪比褒姒啊,要是你回到周朝,周幽王肯定會為你烽火戲諸侯的。”
“我才不稀罕那個昏庸的皇帝呢。”許子衿皺著小鼻子,揚著香腮道,“我以後要找一個比小七哥還要優秀的男人,要像《詩經》裡寫的那樣:‘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要文采風流的君子,像精金,像純錫,像玉圭,像白璧的君子,嘻嘻。”
蕭雲汗了下,道:“這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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