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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遮蔽或者截留,所以電話不能用,傳真機不能用,收音機也不能用,更不用說電腦了。
許子衿吐吐香舌,道:“誰像你一樣呀,可以靜下心來,幾個小時靜靜地對著虞世南的那本《北堂書鈔》練字,真是寡淡無趣,還沒我練琴好玩呢。”
蕭雲尷尬一笑,他練字的時候當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全神貫注,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分心的。
雖然他最喜歡的是北宋皇帝宋徽宗的瘦金體還有北宋名臣米芾的刷體,但唐朝不少名家他也是欣賞有加。
在初唐四大書家中,蕭雲最欣賞的是歐陽詢的字,但由於歐陽詢的字太過於傳奇,“不擇紙筆,皆能如意”,已經屬於神品之列,只能賞不可彷。而虞世南是王羲之的七世孫,出身書法世家,字型外柔內剛,筆致圓融沖和而有遒麗之氣,蕭雲一觀其字便愛上了,由此無日無夜地對著虞世南的那本驚世稀品《北堂書鈔》練字,日積月累,頗有“秀嶺危峰,處處間起;行草之際,尤所偏工”的境界。
“對了,丫頭,說起練琴,你現在的鋼琴練得怎樣了?我聽世說叔說你已經考過了中央音樂學院的鋼琴7級了,是不是真的?”蕭雲緊趕幾步,追上許子衿。
許子衿笑著點頭,略顯得意道:“嗯,那個還挺簡單的。我在中央院考級期間,蔣英奶奶還親自教了我不少東西呢。”
蕭雲邁著不大的步伐,始終保持與許子衿平排,問道:“蔣英奶奶?誰呀?”
許子衿將幾根青絲順到耳後,道:“她是中央院的名譽教授,爺爺的老朋友,她的丈夫也是爺爺的老朋友呢。”
“哦?她丈夫是誰呀?”蕭雲問道,對於老爺子的朋友他很少聽及,所以多少有些好奇。
“‘中國航天之父’錢學森。”許子衿平靜道。
“啊!”蕭雲失聲喊了一聲。
許子衿被蕭雲這突然的一聲嚇到,小手不停地拍著胸膛,側臉狠狠地瞪了蕭雲一眼,似乎覺得他這般大驚小怪很沒必要,不滿道:“小七哥,人嚇人,嚇死人啊!有必要這麼驚訝嗎?真是的!”
蕭雲還是沒能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道:“丫頭,那可是五個師都不換的科學家呀!竟然是老爺子的老朋友?”
許子衿輕輕點著頭,很平淡地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爺爺的朋友多著呢。”
蕭雲雖然和老爺子生活了十年,但是老爺子除了會跟他講建國前的兩次戰爭的事外,別的事極少提及,尤其是解放後他放棄了中央頒發的上將軍銜,毅然決然地離開了這個他深愛的國家,不知所蹤,很多年後才回到國內,隱居在這屬於成都軍區的雲浮山。
這段往事蕭雲問了很多年,老爺子就是緘口不言,守口如瓶。
蕭雲稍稍平復了下心情,帶著幾分虔誠的心問道:“那你有見到錢老嗎?”
“見到了呀,錢老的身體好著呢,每天在那紅磚樓裡搗騰那些花花草草,倒也快活。”許子衿兩隻小手交叉在一起,負在身後,腳步輕盈。
蕭雲懵然點著頭,對老爺子的敬畏又多了一分,不再糾纏於這個話題,輕聲問道:“丫頭,那你以後打算考中央院?”
許子衿搖搖頭,憧憬道:“我想出國,去英國皇家音樂學院,那裡是音樂的天堂呢。”
蕭雲微微一笑,道:“你以後肯定會成為最出色的鋼琴家之一。”
許子衿笑了笑,低聲呢喃道:“我的琴鍵只為你一人奏起。”
蕭雲沒聽清許子衿的話,問道:“丫頭,你又在嘟囔什麼東西呀?”
許子衿掩飾過去那一絲驚惶,笑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不知還要為你擔心多久,我是指,那些不知來歷的殺手。”
蕭雲笑道:“放心吧,現在已經沒人可以輕易地殺我了,再加上有影子在,這雲浮山是固若金湯的。”
許子衿帶著些許憂心地點了點頭,忽然“咯咯”笑了起來,道:“小七哥,關於殺手,我想起了我班的一個男同學鬧的一個小笑話。他家是殺豬的,那天在班上唸作文,他念道:‘我爸跟我說,殺豬殺屁股,各有各的刀法,我想也是,有人殺腳,有人殺手,電影中殺手好像是一種很賺錢的工作。’我們全班都被他逗樂了,只有語文老師氣得要命,不知道這殺手算名詞活用呢,還是亂用,呵呵。”
蕭雲知道許子衿是在掩飾她的那絲憂心,輕笑一聲,道:“丫頭,真的不用擔心,小七哥還沒聽過你彈的鋼琴曲呢,怎麼捨得讓那些殺手把我帶走呢。”
許子衿停下腳步,凝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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