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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時
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
這歌是唱給許子衿聽,卻又是在唱給母親聽。
蕭雲一邊唱著,心裡一邊在默默流淚,他知道母親正在某個地方靜靜地看著他。她最心愛的人就快要離開她,到遙遠的非洲大陸去了,而且此去危險重重,前途未卜,她能放下心嗎?她如果每天都憂心忡忡的,他能放心走嗎?
歌聲止,萬籟寂。
只有清冷明月灑著柔和的光芒,照亮著雲浮山這片崇山峻嶺。
許子衿眸沁淚花,不可抑制地投入了蕭雲的懷抱,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一刻也不願鬆手,放聲慟哭,哭聲悽婉悲切。蕭雲強忍著淚水,輕柔地摸著她的小腦袋,低聲囁嚅道:“傻丫頭。”
廬內,窗前,一位絕美的婦人靜靜站立著,那股氣質是脫離塵世的空靈清逸,望向不遠處的那個少年,眸裡滿是柔情,兩行清淚緩緩滑過她的臉龐,纖細手指死死地掐入掌心,壓出十道血印。
清明月,離別傷,淚水落
(第二卷完,敬請期待後面更精彩的章節)
第一章 漫漫燭光夜
今者,寧州。
萬人矚目的高考已經落下帷幕一段日子了,可考生們依然未能放下心來,因為成績還沒有公佈,懸念,總是讓人窒息的,是金榜題名,還是名落孫山,誰都猜不準。但平均主義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誰都清楚,等那天來到之時,就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之際。
許子衿卻全然沒有絲毫的擔心,每天笑意迷人,化著精緻淡雅的妝容,一副擺脫籠中鳥身份的喜悅表情,不是拽著同學去逛街購物,就是拉上蕭雲到電影院看愛情片,還拖著一個皮箱離開了狀元旅館,住進了郵電小區,蕭雲的家裡。
對此,蕭雲自然沒有異議。
一個雜言說,男人懂得人生哲理,而女人卻懂得人生,此話不假。這丫頭雖然鬼靈過人,經常戲弄得蕭雲很無語,不過這家讓她收拾得還真有點溫馨味道,沒有了之前的孤清冷索,多了幾分人氣,殘舊的冰箱裡總是堆滿各種有營養的食物,水果、雞蛋、牛奶不一而足。
每次當他忙得焦頭爛額時,這貼心的丫頭都會送來點心或者糖水什麼的,弄得他感激涕零,而那丫頭卻只是善解人意地留下一個傾國微笑,就走開了,不去騷擾他。他最近又忙上了,一直在研究著寧州的產業分佈以及主要公司狀況,金爺給他提供了各種需要的資料。
這些資料十分詳盡,囊括了各個行業的精英公司,讓他錯愕不已。
當然,蕭雲並沒有過問這些資料從哪裡來,金爺只是跟他說過,他在寧州有一個非常密集的關係網,各個系統裡面都有人,這層關係網不可能只是一層兩層的,因此也沒有必要去刨根問底,只要握住那個線頭就行了。
牽一髮,而動全身。
現今的寧州經濟營養不均勻,很明顯的呈現東強西弱、北富南貧的分佈態勢。
東邊的新港區與楚河區因為靠近港口,發展潛力最大。
北邊有兩個區,一條默默流淌了千百年的京杭大運河橫穿而過,除了舶來區因歷史原因而沒有得到很好發展外,拱月區可說是寧州經濟實力最強的一個區,是寧州的CBD,也是市委市政府的所在地。這裡水網交織,支流繁多,如同“眾星拱月”一般,自古以來便是寧州的繁華之地,而拱月區的名稱也由此而來。
西邊的西山區產業單一,只有一些破舊不堪的國營工廠在那裡苦苦度日。西山區原來並不存在,只是在建國後,為了擴大寧州的版圖,便向西擴張,將西山一帶廣闊的山地平原納入寧州,成立西山區。但因為當時的主要產業都在南邊的老城區和北邊的拱月區,因此西山區的經濟發展相當緩慢,步履蹣跚。
不過近些年來,寧州政府有意主打有“佛教千古名寺”之稱的西山寺的旅遊品牌,更多的政策優惠將向西山區傾斜。
而南邊的古城區則是寧州千年的精華所在,各個時期的建築在這裡將寧州的歷史濃縮,歲月在這裡緩緩流過,留下了難以泯滅的印跡。但由於改革開放後,寧州的政治經濟重心北移,這裡逐漸沒落,淡出人們的視野。
市委副書記、代市長孔南行曾在寧州商業論壇大會上講過一段十分精彩的話語,被大家奉為政壇上的經典語錄:如果將寧州比喻成一個人的一生的話,那麼,東邊是朝氣蓬勃的少年時代,西邊是奮發圖強的青年時期,北邊是事業巔峰的中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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