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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道:“看來是她派來的,鬼谷子現在就是她身邊的一條狗。”
老爺子嘆息一聲,望向天上的愁雲淡月,道:“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小七都這樣了,她還是不放心,可恨啊!”
“這個女人,殺。”燕老淡淡丟擲一句,輕闔雙眼,孤寂落寞地坐在輪椅上,滄桑的臉龐沒有任何表情,枯枝般的手指把玩著那枚圍棋子,那堆火光不時在他臉上跳躍,如同鬼怪般,恐怖嚇人。
第十一章 琴聲起,劍鋒落
山聳瑤峰,林森玉樹,永夜不愁寒冽。
冬夜的靜謐和淡淡的殺氣籠罩著草廬前這一片不大的空地,那堆熊熊燃燒的柴火偶爾發出的響動,遠方森林裡隱隱傳來的狼群甦醒的嚎叫,更增濃了這種氣氛。
小蕭雲靜靜站立著,心境寧逸得如一縷醉人塵香,冷睨著三米開外的鬍鬚男子,手中九龍寶劍倒提著,青光閃閃,遠遠瞧去,如寶石,如琉璃,如清水,如寒冰。他用剛毅和沉穩,書寫著此刻的豪情和俠義;用劍氣與傲骨,揮灑著此刻的酣暢和快意;用虛靈和禪意,勾勒著此刻從容與不羈。
倏然,“琤崆”一落琴聲,從草廬內悠悠傳出,如泉水淙淙,似溪水泠泠,繼而鋪灑開來,琴曲如行雲流水般流瀉而出。琴聲清淑,如怨如慕,暗湧頻流。
冷月,誰彈,響空山。
是《普庵咒》。
清夜彈之,似聞暮鼓晨鐘,貝經梵語;如遊叢林,如宿禪院,逸韻幽致。
《天聞閣琴譜》評此曲:“音韻暢達,節奏自然,令人身心俱靜,可謂平調中第一操也。”
本來只有琴獨奏,是奏不出那種氣勢磅礴的,但撫琴的人纖指一撥,以高超的技藝竟然賦予了這首莊嚴肅穆的曲子一種清新的殺氣,恰似“水流不盡高山矗,抱琴歸去雲間宿”般的清遠。
“生命不息,奮鬥不止。”小蕭雲聆聽著琴聲,內心一片清明,劍指對手,像一個小大人般輕聲道,“琴音落時,便是你生命結束之刻。”
鬍鬚男子對這個小孩再也沒有一絲輕視,聞言也不搭話,收斂心神,一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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