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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六位數的進賬了,怎能不眉開眼笑?她不像一些富婆闊太,喜歡賦閒在家,生活無非就是麻將搓牌、大肆購物或者瑜伽SPA,有情調的,就收藏玉石古玩,沒事還可以包養個小白臉,玩玩紅杏出牆,她跟了王勝利二十幾年,初中就被這混球給吊上了,經過那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感情如故,雖然有些平淡,但很溫馨,而豐衣足食一直是她夢寐以求的理想婚姻,現在如願以償,當然稱心如意。
她目前最大的挑戰,不是讓廣記繼續風生水起,甚至馳名中外,而是管好老公,勒緊錢袋子。
一貧如洗的王勝利當然沒精打彩,坐在靠窗臺的位置,叼著一根菸,望著外面的車水馬龍發呆。
蕭雲可沒功夫分享他的苦思哀愁,正埋頭吃著一碗香噴噴的餛飩麵,拌了不少胡椒粉,胃口大開。
“雲子,你說什麼時候我才能用錢點菸,拋棄黃臉婆,包個揚州瘦馬玩玩呢?”王勝利皺眉憧憬道。
“這麼大逆不道的話,我勸你啊,最好趕快忘記,老闆娘可不是盞省油的燈。”蕭雲吃了一箸面,他在這坐大半天了,自從離開之後,就很少來,偶爾串串門,跟這位常常啐著唾沫星子罵老婆卻一生只愛過這一人的王勝利嘮嘮嗑。桌面上還擺著一張鉛筆素描畫,畫裡頭的主人公就是他自己,腳上還踩著一張落葉,他時常帶在身邊,煩悶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心情很快就會潮平兩岸闊。
“我這人雖然窩囊,但不懦弱,生活中被管得太死,嘴上出一下軌還不讓啊?”王勝利可憐兮兮道。
“隨你便。”蕭雲聳聳肩,清官難斷家務事,他才沒這份閒心搭理這狗犢子自稱不幸的婚姻生活。
“‘錢’這個字,只有寥寥十筆,寫起來揮筆而就,卻不知可以引起多少江湖紛爭。”王勝利突發感慨,妻管嚴,不是一個男人的最大悲哀,妻管泛才是,黃賭毒是違禁品,當然不能沾,但連去KTV唱首歌,去茶莊打幾手麻將也要被粗暴干涉,那就痛不欲生了,可惜,婚姻就是一座山,俗話說一山不能藏二虎,既然王勝利早早妥協,退出虎位之爭,就意味著他必須承受一切後果。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文采飛揚?”蕭雲抬起頭,有些詫異,難道這廝也會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沒得去吃喝玩樂,我還不能瀏覽一下報紙雜誌?你說的,一個木桶要不想被狂風颳倒,就要往裡頭裝一些水,裝得越多,越牢固。反正我時間充裕,就看點書解乏,那句話是出自一篇叫《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批判性文章,登在哪本書來著,我想想,最近看得書有點太雜,哦,想起來了,一本叫《天,地,人》的雜誌,寫這文章的人應該是個女的,名字簡單好記,我一下子就記住了,叫呃,一時忘了,容我再想想,哦,對了,沐小青。”王勝利拍了拍本來就不是很聰明的腦袋,他沒念過多少年書,高中就輟學了,跟著叔父走南闖北做生意,在社會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出人頭地,先天條件決定了他的路肯定不是一馬平川,不過勝在勤能補拙,沒準哪天瞎貓撞見死耗子,真的能大紅大紫。
蕭雲怔住。
小青,一個在靈魂深處沉寂許久的名字,輕輕觸碰,便生出一地憂愁。
雖然此小青非彼小青,但足以使得蕭雲瞬間墜入往日如煙的陳年舊事中,一點一滴勾起傷痛。
撕心裂肺。
“雲子,你怎麼了?”王勝利揚起手,在蕭雲眼前來回晃了幾下,不知這個年輕人為什麼突然沉默。
“沒事。”蕭雲悄然恢復靈氣,微微一笑,又低頭吃了一口面,卻再也嘗不回剛才那種滋味了。
“你有事。”王勝利不動聲色地指了指蕭雲的身後,小聲嘀咕道。
蕭雲好奇,回過頭去,原來一個女人正往這邊走來,王勝利識趣地退避三舍。
“挺快的。”蕭雲見到站在跟前的女人,微笑道,將那張鉛筆素描畫夾進一本中央刊物《求是》。
“為什麼選我?”何琉璃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一上來就劈頭蓋臉地直奔主題。
在這種蓬蓽陋舍,赫然出現這樣一位氣質出彩的尤物,正在進餐的所有遊客幾乎全部抬頭,驚豔。
“這你得問蘇總和端木經理去。”蕭雲將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將無事一身輕,發揮到極致。
“別打馬虎眼了,我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大老闆。”何琉璃直戳要害,那抹先將一軍的笑容玩味。
“你真會異想天開。”蕭雲平靜道,那股穩如泰山的氣質運用得並不出彩,卻水到渠成。
“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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