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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除了一燈一書一床一被,什麼也沒有,手倦拋書夜夢長也是美好愜意。
此刻,他正捧著哈耶克的原版英文經濟學經典名著《通往奴役之路》細細品讀,書間寫滿了筆注,要細細看的話,都是他自己的一些看法以及評論。人們往往羨慕成功人士光鮮的一面,卻鮮有人瞭解他們為了走向成功之路所付出的艱辛努力。
幽靜的屋內忽然響起了一陣細細的敲門聲。
蕭雲放下書,起身開門,門外站著兩個人。
金爺微笑地向蕭雲欠了欠身,他身後站著一個右手打著石膏的青年,冷峻孤傲,眼神裡永遠夾雜著淡漠,只是在見到蕭雲的那一刻,神色變得恭敬異常,如清教徒見到了《聖經》般虔誠。
蕭雲微皺眉,打量片刻,才記起這個陌生青年就是幫張山泉擋飛自己石子的那個手下。
他側身讓兩人入屋坐定,便去廚房泡了三杯熱茶,在這種微寒天氣裡,確實十分合適。
他將其中兩杯放在兩人面前,再拿過一張藤椅,坐在了兩人對面,黑眸看向金爺。
“他在郵電小區附近轉悠了幾天,他說想跟著你。”金爺讀懂了他眼神中詢問的意思。
“跟我?為什麼?”蕭雲疑惑地看著那個青年,“接近我,然後尋找報復的機會?”
青年緊抿著嘴唇,眼神執拗,沉聲道:“我從不屑做這些陰險的事,要報復也要光明正大地報復,即便是被殺死也在所不惜。我想跟你,主要是我服你,我這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認死理,只要認準了的東西就一定會去做,你能打贏我,我就跟你。”
“我讓你殺人你也去?”蕭雲笑意玩味。
青年赫然起身,眼神流有狠意,沉聲道:“你讓我殺誰?”
蕭雲擺擺手,輕笑道:“你還真以為我仇家遍天下,說殺人就殺人?”
青年抿著嘴坐下,似乎從來不懂得什麼叫開玩笑,恢復了冷峻孤傲的模樣,神態一片淡然,彷彿殺人對他來說,就跟吃喝拉撒一樣平常。那晚,被這個年輕人用刀毫無破綻地教訓了一番後,他非但沒有記恨,反而鐵了心要跟他。
他最欣賞這個年輕人的地方,就是那種清淨如竹的氣質,絕不會假惺惺地故作深沉。
“你叫什麼名字?”蕭雲微笑問道,悠悠轉著茶杯,茶水很燙,還在騰騰冒著白汽。
“薛子。”青年正襟危坐,腰板筆挺,像是一個軍人作風。
“薛子?有特殊含義嗎?”蕭雲好奇道。
“‘薛子’為‘孽’,這是我自己起的,因為我覺得自己是個妖孽。”薛子輕聲解釋。
蕭雲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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