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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女人所謂的氣質,是需要一個環境渲染出來的。譬如,一個公主所表現出來的高貴,就不是一個貧苦女孩所能裝出來的,她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會體現一種皇家氣派,一種高人一等,那是從小就在那個規矩森嚴的深宮內院中浸染出來的,那種氣質已經滲進了骨髓裡,終伴一生。
灰姑娘只能是灰姑娘,再善良溫順,也不會變成公主的。
蘇楠除了顛倒眾生的清美容顏外,身上有種特有的文化氣質和政治敏感性,你站在她身邊,會不自覺地就被那種氛圍所籠罩,就像你長年累月地研墨揮毫,身上自然而然地帶有一種墨香。她的這種氣質,是在蘇墨硯這個老政骨耳濡目染下形成的,從小就在幹部家庭長大的她,自然比別的女孩多了一份文化深度。
她要是擱在古代,肯定就是褒姒、玉環這類被文人墨客舞文痛斥的紅顏禍水。
近水樓臺,蕭雲聞著美人身上飄來的清幽體香,心旌搖盪,像一把撫亂節奏的古琴。
即便是柳下惠,就算之前守身如玉,在看到她之後,大概也不會再想去做謙謙君子了。
“看什麼?”這妖精感覺他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臉上,吃不消地拿手擋住他的雙瞳。
“看美女啊。”蕭雲的態度很認真,彈掉菸頭,一個完美的弧線落地。
“不許看。”蘇楠瞪著一臉壞笑的他。
“政府可沒規定,不準在公共場合窺視美女。”蕭雲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道。
“美女在哪呢?我怎麼沒看見?”蘇楠俏臉一紅,眼神遊離,避開眼前他的目光。
“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踏破鐵鞋無覓處。”蕭雲搖頭晃腦輕聲道。
“哼,花言巧語,也不知還矇騙過哪個女孩。”蘇楠吐吐舌頭,做出小母老虎的姿態。
“據報案歷史資料分析,到目前為止,你是唯一一個受害者。”蕭雲鄭重宣告道。
蘇楠強忍著笑意,拿纖纖尾指將垂在眼前的垂髮撩到耳後,微咬著嘴唇瞪著蕭雲,微怒含羞的眼睛裡媚態橫流,輕聲道:“不聽你胡扯了,我問你,那天晚上,我叫你等我洗完碗之後再走,為什麼要偷溜?”
唉,還以為這事過了,沒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妮子還是興師問罪來了。
“蘇楠,你真漂亮。”蕭雲神情略微僵硬,顧左右而言他。
“別廢話,快回答。”這妮子永不言棄。
“你就像神話中走出的仙女,驚豔得讓人挪不開眼睛。”蕭雲的臉皮可以媲美政客。
“你說不說?”她踮起腳跟,纖細玉指揪著蕭雲的耳朵,繞過安理會,直接使用武力。
“對不起。”蕭雲輕輕說出這三個藏匿許久的字,任由她肆意揪著,眼神醉人。
“哼。”蘇楠鬆開了手,迎著他灼熱的眼神,臉頰緋紅一片,像晚秋時節的楓葉。
“以後再也不會了。”蕭雲心裡一酸,柔聲道,看著她臉龐的別緻風景。
“不信。”她很小女孩子氣地悄悄撇了撇嘴。
“好,我們拉勾。”蕭雲伸出小拇指,對於女人的承諾,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兌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蘇楠也伸出纖細的小拇指與他拉勾,一臉虔誠。
凝視著他那抹恪守不違的真摯微笑,她忽然想起了半日仙曾經送給過她的四句話: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段荒唐;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陣嘆息;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場心傷;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生幸福。
他是那個人?一個大大的問號,也許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吧。
她感覺內心某處不爭氣地給打動了,卻給一股無邊的惆悵情緒堵住,有些喘不過氣來。
迷茫。
這種自相矛盾的心態究竟來自何處?是感情受傷的後遺症,還是心扉敞開前的自閉?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心裡潛伏著一個驚天大壩,很難再讓另外一個男人闖入。
可惜她忘了,大潮來襲時,再漫長的大壩阻擋,也會有潮水湧上江岸,愛情也是如此。
“給你。”蘇楠露出了一個掩飾心情的笑容,將一個紙質袋子遞給他。
“這是什麼?”蕭雲有些好奇,原來這妮子左手一隻藏在身後,就是拿著這個東西。
“這是給你買的,蒸蝦餃,在那家你跟我提過的百年老店。今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