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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都不關咱太子鎮的事兒,管天管地,你還管得了那麼多啊?”李峰冷得想女人了。
“就是不關咱的事兒,咱才要在這等魚兒上鉤,一鳴驚人,這是咱翻身把家當的天賜良機,懂不懂?”鄭雁雄猛回頭,重重地敲了幾下自己侄子的腦袋瓜兒,哐哐響,冷聲道,“都說‘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知道組織裡頭怎麼看咱湖北人嗎?說咱湖北兵太能,湖北兵狡猾,湖北兵奸詐,湖北兵善算計,HuB兵城府深,HuB兵好打架,HuB兵不好帶。你看看現在組織裡,有哪個HuB人受到重用的?我就是要等一個機會,證明我們HuB人不是太能,而是我們敢擔當,不是我們狡猾,而是我們精靈,不是我們奸詐,而是我們聰明,不是我們善算計,而是我們看得遠,不是我們城府深,而是我們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我們好打架,而是我們心有不平,拳腳來發言。”
李峰聽得有點發懵,腦子嗡地一下子就亂了。
他今年二十幾歲,從小就調皮搗蛋,壞事做盡,書念得一塌糊塗,初中就不讀了,去過酒樓打工,嫌辛苦,沒兩天就辭了,也去步行街賣過衣服,卻顧著泡店裡的女店員,沒一個星期就被老闆辭退,後來還是他舅舅鄭雁雄看他可憐,把他帶在身邊,一起為黑龍團賣命。李峰沒啥理想,就是有口米飯吃,有杯燒酒喝,有件衣服穿,有個女人睡,他就覺著滿足了,所以平時也就得過且過,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反正有舅舅照著,起碼衣食無憂美色不絕,壓根沒想過什麼出人頭地飛黃騰達這類的詞語。
昨天傍晚時分,上頭髮出緊急通知,說公子黨有個大人物從水路逃離南京,要求各地攔截。
太子鎮沒有近江,就不屬於沿江攔截的範圍,但鄭雁雄卻固執地帶了十幾個兄弟去設伏。
這一點,李峰很不理解,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麼?可他舅舅剛才那番話,像盆冷水一樣。
嘩啦。
頓時當頭澆醒。
“他孃的,都給老子精神點兒,這還有瓶古井貢,每人喝一口暖暖身!”李峰對著大家嚷嚷。
咕嚕。
他自己端起那瓶古井貢,吧唧了一口,一抹嘴,意猶未盡地遞給下一個弟兄,胸腔一陣豪邁。
可凜冽江風一吹,他就立馬縮了縮脖子,剛才那副儼然壯士出征的肅穆感一下子就打了折扣。
忽而,遠處的江面上出現了一道黑影,緩慢地行駛著,龐大的軀體,像一隻水鴨在信步遊江。
“又來一條魚,還是之前的做法,先圍上去,別咬,等看清了再動手。”鄭雁雄老練沉穩道。
接著,兩條遊艇迅速發動馬達,如脫韁的野馬一樣,向那道黑影飛馳,在江面留下兩道白波。
鄭雁雄拿起紅外線望遠鏡靜靜觀察,今晚他們攔了太多的船,每一艘是目標,希望這艘就是。
那兩條遊艇終於開到近處,像趕羊的牧羊犬一樣,在兩翼遊蕩,夾著那艘不明來歷的船前行。
“出發。”鄭雁雄估算了一下目標距離,終於下了命令,看來他在部隊的經歷,真鍛鍊了他。
鄭雁雄所在的遊艇橫行無忌貫穿過去,如一道屏障橫跨在那艘遠航而來的船前面,真心強蠻。
那艘外來船遇到這種情況似乎有點驚慌,連連鳴笛,悠長的汽笛聲迴盪在夜空中,擾人清夢。
可這樣的警告一點效果都沒有,橫在前面的障礙物絲毫不為所動,那艘外來船不得不慢下來。
“對方怯了,靠上去!”鄭雁雄眼睛一亮,知道對方示弱了,這是近身的最好機會,果斷道。
三艘遊艇從三個方向完成了對外來船的圍攏,黑暗的江面上,一幅有趣的對峙畫面正在上演。
“這位大哥,您這是要幹嘛?”外來船一個人戰戰兢兢在船頭露面,與鄭雁雄搭話。
“你從哪裡來?”鄭雁雄忽略對方的問題,自顧自問道,雙眼毒蛇一般盯著對方的臉上表情。
“安慶那邊過來的。”對方顯然沒見過這樣的陣勢,一開始還以為是警察,結果竟不是。
“JX的,為什麼跑我們HuB這邊來?”鄭雁雄細細觀察著船身,軍人的敏銳感發揮了作用。
“這不拉了一船的香菸麼?要送到武漢去,中途壞過,就想著連夜趕。”對方緊張勁兒過了。
“哼,武漢本身就產煙,還有得著你從JX送?”鄭雁雄冷聲道。
“真的!這些都是走私貨,白天不敢走,各位大哥行行好,都是混兩口飯吃。”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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