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鋇�3陸軍中學第2期。1911年10月,參加了著名的武昌起義。隨後回到家鄉梧州在軍政分府擔任軍械局委員。1913年1月赴保定軍校第1期學習。後來跟了老同學唐生智,在他手下從排長升到軍長,唐生智兵敗瓦解後投靠桂系,靠著和白崇禧的同學關係穩步上升”一談到歷史,白信傑的嘴就沒有閥門了。
“等等。”蕭雲忍不住打斷這位歷史愛好者,苦笑道,“我問你老太君,你怎麼淨介紹李品仙?”
“老太君就是五哥的親侄女,哦,李品仙在家裡排行老五,都叫他五哥。”白信傑爆了猛料。
“”蕭雲愕然,牛人啊,都是牛人啊,想想又問道,“你知道老太君身邊的鬼谷子嗎?”
“那個怪老頭?我只知道他是黑龍團的團長,平常基本不露面的,特別怪。”白信傑發憷道。
蕭雲聽了沒什麼反應,彎腰摘下一朵池塘邊的黃色野花,輕輕捻著,心裡卻在思緒萬千。
南宮青城,曹子英,吳醉音,殘虹一劍,燕中天,張羨魚,張至清這些人之間的恩怨情仇到底是怎麼樣的一條線索。為什麼燕老要與張羨魚合作,精心佈下這麼一個局,非得致張至清於死地?還有那一槍,到底是不是影子開的呢?如果是,他為什麼要和燕老聯絡在一起,也參與到這個漩渦中?
忽然間,蕭雲想到了什麼,神情劇變,臉色愈發蒼白,就連雙手都禁不住細微顫抖起來。
入夜之後,白天還是晴空萬里的南京忽而下起了雨,古都迷濛,秋雨沁著冬涼,肆意襲來。
在雨花臺一處別墅,身著一襲黑色長袍的陶黑石負手站在落地窗下,靜聽著外面雨打芭蕉。
他雖然看不見世間萬物,但他能聽出聲音的靈動,那紛亂的雨點,就如同他此刻的複雜心情。
“好容易盼到行宮歇歇倦體,偏遇著冷雨悽風助慘情,劍閣中有懷不寐唐天子”
境由意造,物由心生,聽著外面的雨中即景,陶黑石忍不住哼起了一段京韻大鼓《憶真妃》。
音色嘶啞,仿若淬火練琴。
忽然,一陣冷炙的腳步聲從院外踏雨傳來,陶黑石聽得仔細,低聲哀嘆一句:“終於來了。”
“黑子好雅緻。”張至清進院子後,也聽了幾分陶黑石的唱音,笑著捧了一句。
身後一直為他撐傘的一名惡來隨即站到門口處,另外四名惡來也進屋,其餘五名在屋外站崗。
“張書記謬讚了。”陶黑石嘴角微揚,衝著門口拱了拱手。
“剛剛應付完中紀委的幾位大佬,這次寧州影視城的刺殺案影響太大了。”張至清走了過去。
“中紀委都過來了?”陶黑石皺起眉頭。
“調查省公安廳及寧州市公安局的不作為。”張至清拍了拍沾在衣服上的雨絲。
“潘大偉慘了。”陶黑石笑了幾聲,這位新任公安局長,比不得前任邱祭祖的強勢,太唯諾。
“餓了吧?”張至清低頭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八點多了,笑著側頭看了陶黑石一眼。
“是有點。”陶黑石哂笑了一下。
“我在那邊飯局也沒吃多少,走,吃飯去,克敵,讓人上菜。”張至清衝門口喊了一聲。
“是。”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惡來立即邁步走向了廚房。
而張至清則與陶黑石在落地窗前擺下了一張矮桌,兩人直接坐到了地上,盤膝相對。
窗外雨水叮咚,夜風習習,倒也愜意。
由於張至清滴酒不沾,所以向來好酒的陶黑石也沒有不識時務地想喝酒,只泡了一壺茶。
一兩千金的一甲子年紀普洱茶。
“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吧?”張至清竟然連茶水都不喝,給陶黑石倒了一杯茶,自己喝白開水。
“還行,謝謝張書記關心。”陶黑石藏在墨鏡下的眼睛閃過一絲複雜,但嘴角還是掛起笑容。
“這別墅是我剛上省裡面,就買下來的,但很少過來住,你算是喝了頭啖湯。”張至清笑道。
“那是我的榮幸。”陶黑石也笑了起來。
“黑子,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有意見,我能感受得出來。”張至清小飲了一口白開水。
“沒有。”陶黑石面上還是得矢口否認。
“妲己的事兒怪不得我,她野心太大,想一口吃掉小七,你讓我怎麼辦?”張至清攤開手道。
“張書記,坦誠講,這事兒我真的一點意見沒有,妲己完全是咎由自取。”陶黑石開誠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