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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道。
每天都瀕臨生與死,每天都面對血與肉,如果不是烈酒相伴,怎麼能讓負面情緒迅速抽離?
“總是把困楚藏在心中,面上卻一副應付自如的模樣,這一點你很像你媽。”南宮伯玉笑道。
“你到底給我媽什麼關係?”蕭雲冷視了一眼南宮伯玉。
“知己。”南宮伯玉脫口而出。
“僅此而已?”蕭雲揚眉道。
“僅此而已。”南宮伯玉微笑道。
“你為什麼要冒充是我爸?”蕭雲問道。
“保護你。”南宮伯玉柔聲道。
“笑話。”蕭雲不屑道。
“那個人不是憑你就能對付得了的。”南宮伯玉握了握拳頭。
“你們總說那個人,你是這樣,燕中天是這樣,丫頭是這樣,輕眉也是這樣,到底是哪個人?”
“張至清。”南宮伯玉緩緩說出這個名字。
蕭雲一怔,不敢置通道:“為什麼?”
“因為他才是你的親生父親。”南宮伯玉說得很慢,似乎有一光年那麼久。
蕭雲腦袋轟得一聲,霎時就空白一片,兩眼空洞無神地望著南宮伯玉,久久不能言語。
“還記得半日仙在五年前贈給你的那句話嗎?‘長弓交錯,遮天蔽日’?”南宮伯玉問道。
蕭雲還是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得有點嚇人,像是在太湖水裡沉浸了好久,剛被撈上來一樣。
“‘長弓交錯’為張,‘遮天蔽日’為雲,所以你的原名為張雲。”南宮伯玉手指點著桌面道。
蕭雲像是死去了一眼,竟看不見他胸口有任何的呼吸起伏,良久,忽然一聲大吼:“幹!”
南宮伯玉愣了一下,看著他舉到半空的酒杯,嘆了口氣,跟他碰了碰杯,然後仰頭而盡。
“好酒!”蕭雲獰笑著又一次給兩人斟滿了酒,二話不說,杯子就見了底。
南宮伯玉見勢頭不對,就沒有像剛才那樣喝完,而是淺嘗輒止。
“再來!”蕭雲豪氣沖天道,又是一杯下肚,轉眼間一瓶惠泉黃酒就空了。
“小七,慢點喝。”南宮伯玉見他又準備去開新的一瓶,就有些擔憂地攔了一下。
“南宮伯玉,是個爺們兒,就把手放開,陪我醉他娘個一萬場!”蕭雲怒斥著,擰開了瓶蓋。
“七,我知道你難過,哭出來吧。”南宮伯玉心疼道。
“哭他娘個球!老子生來就姓蕭,死了也姓蕭,張他娘個十八代祖宗!”蕭雲大笑怒罵。
雖說不哭,可兩行淚水已經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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