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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了。”
男人側頭看了一眼女人,淡淡一笑,輕聲道:“以後每年都陪你來一次。”
“你說的,可不許反悔。”女人挽起男人的手臂,做了一個撒嬌的動作,久旱逢甘霖般。
男人點點頭。
女人走進正殿內,拿出照相機,正想對著懸掛在上方的乾隆皇帝御賜“慧覺寺”匾額拍照。
這時,一個正在一邊敲著木魚的小喇嘛想上前勸阻,還沒走到一半,一個戴著草帽的怪人不知從哪個疙瘩遁出來,就已經搶在女人的身前,那個小喇嘛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個怪人不知怎麼出手,如一枚離弦箭矢倒飛出去。好心想勸阻別在佛像面前拍照就無緣無故挨一頓痛打的小喇嘛揉揉屁股站起來,一臉委屈,好在對方在出手時已經留力,並沒有大礙,他還沒來得及質問對方,那個戴草帽的詭譎怪人就已經退出了正殿,令小喇嘛大吃一驚。
“拉卜楞寺的大殿裡都不讓拍照,這是藏傳佛教的規矩。”男人向有點發懵的女人解釋道。
“哦。”差點闖禍的女人只好悻悻收起相機。
男人右手五指併攏,做了個佛教標準的無畏印手勢,向小喇嘛表示歉意,小喇嘛擺手回禮。
“你到處逛逛吧,一會兒在門口匯合。”男人看向女人,然後走出去,“易行,陪我走走。”
女人定定望著男人遠離的背影,想跟上去,但最終沒有勇氣,臉龐寫滿了哀傷,心碎一地。
他心裡始終沒有我。
男人走出正殿後,帶著戴草帽的怪人,一路向寺廟西北隅的彌勒佛殿走去。
“他醒了。”戴著一頂草帽的簡易行很巧妙地控制著步伐,始終落後男人半個身位。
“瘦了嗎?”男人輕聲問道。
“瘦,還長了鬍子,臉色有點蒼白。”簡易行低聲道。
“還是原來那麼帥就行。”男人嘴角浮起一個多少有點自豪的笑容。
“昨晚陶妲己在疆南的英巴格村,給他伏了個圈套,佘安泰是幫兇。”簡易行彙報道。
“哦?”男人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一眼這位拘謹的九品上高手,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清殤孫杆子那一組幫了忙,百里孤舟帶著妲己跑了,之後我也趕來這裡。”簡易行輕聲道。
“這樣,我後天回南京,到時我要見著陶妲己和佘安泰的人頭。”男人輕聲道。
“妲己她”簡易行一驚,想為陶妲己美言幾句。
“還要我重複一遍嗎?”男人平靜道。
“明白。”簡易行凝重點頭,不敢再說旁言半句。
彌勒佛殿,亦稱“壽槽寺”,坐落在大經堂之西北隅,高達六層,縱深各5間。
走到門口時,男人沒再讓簡易行跟著,一個人揹著手,緩步登上了彌勒佛殿的最高層。
最高層為宮殿式的方亭,四角飛簷,上覆蓋餾金銅獅、銅龍、銅寶瓶、銅法輪、銅如意。
在亭臺邊緣,一個穿著袈裟的耄耆老者正站在那裡,眺望著遠處,白眉風吹起,仙風道骨。
“活佛。”男人向老者施雙手佛禮。
“你終究還是來了。”這位赫赫有名的拉卜楞寺主人似乎一直在等候著這個男人。
“1978年,我站在這裡說,我要征服這個世界,三十六年後,我來告訴你,我快做到了。”
“欲知世上刀兵劫,但聽屠門夜半聲。別說征服世界,多看看橫死在你刀下的眾生有多少?”
“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個國度病痾積重難返,需要一個明君去強力改革,而我就是這個人。”
“扛著正義的大旗,卻用傷害別人的手段,來掩飾自己野心的人,是可恥的,我鞭笞。”
“活佛,時間終會證明一切,等到人民真正安居樂業,不用仰仗權勢時,我會再來這裡。”
“阿彌陀佛,人,來是偶然的,走是必然的,希望你能珍惜生命,不僅自己,也包括眾生。”
男人笑而不語,轉身下樓。
耄耆老者眺目看向西南,那是成都方向,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解鈴終須繫鈴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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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現場看恒大,週末愉快。)
第二十章 地平線
成都郊區,雲浮山。
今天是仲春驚蟄日,漫山草木萌生,涯頭幾株桃樹也吐出粉色花蕊來,招蜂引蝶。
春日的明媚陽光,悄悄撫摸過雲浮山的每一片葉子,給翠綠的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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