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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銅雀不知道,宋偏忠其實是納蘭家的枝葉,在北j的時候,納蘭笙就將他介紹蕭雲認識了。
宋偏忠沉浮官場多年,深知這個年輕人跟納蘭家的關係匪淺,當然懂得橄欖枝該向哪拋了。
“忠哥,這次來香港比較匆忙,沒帶什麼好東西,知道你比較喜歡茶,就帶了幾盒大紅袍過來給你解解饞,另外,我聽納蘭委員說你對各種石頭也很有研究,我前幾天在廣z的時候,有人給我找了一塊廣d陽春產的孔雀石,我覺著挺漂亮的,我在這方面又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門外漢,就別暴殄天物了,你可別推辭啊。”蕭雲進辦公室之後,從魏銅雀手中接過一個禮品袋,遞給宋偏忠。
“我說雲老弟啊,你也忒大膽了吧,行賄都行賄到政府機關來了,香港的廉政公署雖然不敢請我喝咖啡,但中紀委還是會請我去喝茶的啊!”宋偏忠笑罵道,但並沒推卻,他太懂得這些人情世故了,走到辦公桌旁,用座機撥了一個號碼,不多時,一個男秘書進來提起禮品袋,**扔給他一串車鑰匙,秘書心有領會地接住,向蕭雲和魏銅雀微笑點頭後,就下車庫了。
“忠哥,我最近在香港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你看,這是我的名片,公司的名字叫盛唐國際(香港)投資有限公司,地址就在灣仔洛克道160號越秀大廈八樓,802室,離這不遠,你要是有空,就上去坐坐,令我那蓬蓽生輝一下,給點指導意見。”蕭雲微笑道,將一張印著盛唐國際董事長的名片遞了過去。
“成,改天我帶著管招商的同志去拜訪拜訪。”宋偏忠爽快道。
“太感謝了,要不我給你下跪吧?”蕭雲玩笑道。
“去你的。”宋偏忠大笑,道,“香港是一個奇蹟發生的地方,搞不好你就下一個李嘉誠啊。”
“那可不敢痴心妄想,李嘉誠在香港代表了什麼?代表了這裡是李家的城。”蕭雲輕笑道。
“哈哈,你這個解釋我倒是頭一回聽,新鮮。”宋偏忠很欣賞這個年輕人,不卑不亢,沉穩。
魏銅雀也是掩嘴莞爾。
“我在這座李家的城裡人生地不熟,忠哥你可得照顧點,遮遮風,擋擋雨啥的。”蕭雲笑道。
“你個悟淨!”宋偏忠氣得把家鄉河n商丘的髒話都罵出來了,自己真是被賣了還幫著數錢。
蕭雲大笑,他在中聯辦大樓呆了半個多小時,就出來了,宋偏忠堅持要送他下樓,讓他內疚。
車子重新起航,目的地香港中環,與中銀大廈相鄰,駐港部隊司令部所在地,添馬艦軍營。
聳立軍營內的部隊大廈原來是威爾士親王大廈,造型獨特,遠遠望去像一隻倒置的方形酒瓶。
蕭雲在跟哨兵聊了幾句後,車隊順利進去,他還是帶著魏銅雀上樓,魏銅雀同樣拎著禮品袋。
駐港部隊政委翁雄黃的辦公室在20層,竟然也是在電梯口接上蕭雲,關係同樣是熟稔無隙。
魏銅雀瞠目結舌。
翁雄黃,1952年生,湖b宜昌人,少將軍銜,在陸軍第12集團軍起家,寧州張家的枝葉。
蕭雲是透過張寶的關係認識翁雄黃的,當時在s海,張寶做東的一個飯局上,倆人一見如故。
魏銅雀提的那個禮品袋裡裝的都是貴州茅臺,蕭雲知道翁雄黃嗜酒如命,就對症下藥了。
“小蕭啊,還是你有我心,張寶那個小王八,整天就惦記著我那幾瓶女兒紅。”翁雄黃抱怨。
“這還不是你們12集團軍的優良傳統?我聽小寶說,連掃地的都能喝上幾斤。”蕭雲輕笑道。
“哈哈,這倒是實話,12集團軍新兵的第一個科目,就是喝酒,誰沒趴下就還得往嘴裡灌,吐多少,得給老子補多少。在軍營裡頭斯文多敗類,當了丘八,就不能像戴眼鏡的文弱書生那樣,說句話都繞裡八彎的,跟個繡花枕頭一樣,還打啥仗?喝酒能驗出一個人內心的狼性,我手下的兵,酒一入腸,個個衝鋒的時候都像頭覓食狂奔的野狼,陰沉冷靜,忘記了槍林彈雨。不過,小蕭,你小子深藏不露,但我心裡知道你是我見過最狼的一個,張寶那小王八在我面前還敢稱王稱霸,在你面前,就得認孫子嘍,哈哈。”翁雄黃開懷大笑,這個酒鬼,連他名字都沾上了酒。
逢端午,飲雄黃。
“翁叔,我估計得在香港呆一段時間,你要是酒癮犯了,可別忘了叫上我。”蕭雲微笑道。
“吶!就這麼說定了,過兩天我帶上一瓶陳年女兒紅找你去,不醉無歸!”翁雄黃拍大腿道。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