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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問題,日子應該過得很逍遙才是,有精力就多關心點江湖的事兒,不然每次我們幾個死黨出來吃飯,你都插不上話。不過這也不怪你,你別看我大舅是省公安廳副廳長,但有時候很多江湖上的內幕也是後知後覺的。反正這一次啊,公子黨是把黑龍團打怕了,你知道我那個在黑龍團的侄子怎麼說麼?他說現在感覺社團就是靠山山倒,靠水水乾,他要是有門路啊,肯定會去投奔公子黨,不用像現在這樣,貓一天狗一天的。”傅常拿起蟹身,沾了沾醬油,又啃了起來。
那個朋友還沒出聲,就聽見另外一把聲音在後面響起:“你那侄子叫什麼名字?”
傅常一怔,回過頭去,卻看見一個笑得滿面春風的中年人走過來,後面還跟著兩個雄壯保鏢。
“他如果想離開黑龍團,我倒可以幫他。”那個中年人非常和善。
傅常有點發懵,總覺得這個男人在哪見過,就是想不起來,警惕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雷鋒。”中年人笑著道。
“啥?”傅常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不為你排憂解難來了嗎?”中年人微笑道。
“我們幾個朋友在閒聊,礙著你什麼事?”傅常冷下臉道,分明是準備趕客了。
“真不記得我了?”中年人似乎沒有自覺離開的意思。
“我說你這人還真奇怪啊,咱們哥幾個聊得正好呢,你一上來就插科打諢,還有臉問記不記得你,你馮鞏啊?幹嘛呀這是?找茬呢?”傅常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滿臉怒容道。說真格的,他仗著大舅是省公安廳副廳長,平時就好結交一些江湖上的狐朋狗友,由於今晚這些個都是他生意場上的朋友,所以他就沒帶那些打手出現,但不代表他就會認慫。
“沒有,只是想問問,你上次那個在望月樓被踢斷腳的手下怎麼沒來?”中年人笑得平和道。
傅常整個人一震,猛然想起了面前這個中年人,臉色霎時蒼白,哆嗦道:“他今晚沒空。”
那幾位朋友很好奇地見到常常自詡天不怕地不怕的傅常一副老鼠見貓的孫子樣,靜靜看著戲。
“剛才我好像聽到你說,黑龍團不行了?還說對陶大人很不滿,對吧?”中年人揹著手問道。
“有嗎?沒有啊,不信你問問他們,怎麼可能說這些?”傅常矢口否認道,心裡直嘆運氣背。
他孃的,還真是對幸運的人來說,條條大路通羅馬,對點背的人來說,條條大路進深坑啊。
“沒有就好,我耳朵挺靈的,所以別隨便在背後妄自菲薄。”中年人輕笑道,領著倆人上樓。
傅常一直站著,直到那個身影消失在了樓梯口,噤若寒蟬的身子才放鬆下來,嚥了咽口水。
“這人,誰啊?”那個叫老和的朋友訝異問道。
“黑龍團,臧青酒。”傅常頹然坐下來,剛才那股口若懸河的興致早不知道了非洲哪個國家。
臧青酒走上二層後,往船頭的位置走去,那一桌,低調地坐了三四個人,其中一個戴著墨鏡。
誰能想到,高山仰止的黑龍團副團長陶黑石竟然會屈尊來到這種地方,吹著河風吃著河鮮呢?
“黑爺,這種地方,人蛇混雜,還是少來為妙。”臧青酒坐在了陶黑石旁邊,自顧自倒了茶。
“我又不是深宮後院裡的皇帝,還怕這個?”陶黑石嘴角淺笑道,手旁不出意外一朵白玫瑰。
“現在外面的風言風語很多,聽到了,心裡總歸會不舒服。”臧青酒為陶黑石夾了一塊魚肉。
“裝聾。”陶黑石笑著吃下那一塊魚。
“沒那麼高的道行。”臧青酒苦笑道。
“那勸你一句,沒有四兩撥千斤的命,就別得鹹吃蘿蔔淡操心的病。”陶黑石笑著放下筷子。
“黑爺,話經三張嘴,長蟲也長腿啊。如果咱不採取點行動,真壓不住了。”臧青酒憂心道。
“你有安排了?”陶黑石眼睛雖然看不見,但耳朵卻彷彿能聽到人內心深處的獨白。
“南宮青城與遲隨筆找過我。”臧青酒小心試探道。
“這倆人真逗,似乎跟那個年輕人不死不休了。”陶黑石樂了起來。
“積怨較深。”臧青酒不敢說得太多。
“既然你們都商量好了,就這麼著吧,回頭把詳細的計劃跟我念念。”陶黑石平靜道。
“好,黑爺,您放心,這次我有十成的把握,替咱黑龍團扳回一城。”臧青酒躊躇滿志道。
陶黑石卻是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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