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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菸,愜意抽起,其他車的人也下來透氣。
“你家大小姐還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啊?”程奉旗就沒見到沐小青的身影,吐著煙霧問道。
“可不是嗎?唉,你說你們年輕人怎麼就那麼擰?南牆不撞了,就不回頭。”趙明渠無奈道。
“哈,趙叔,這就是時代變遷啊,你們那個年代,也許父母或者親戚介紹介紹,撮合撮合,倆人就可以搞物件結婚生子一輩子了,現在不同,都愛講究個情投意合。給你講個有趣的小故事,傳說啊,西方那隻長著小翅膀的愛神邱位元跟情人賭錢,最後什麼都輸光了,就拿眼睛做賭注,最後又輸了,就變成了瞎子,‘愛情是盲目的’(Love-is-blind)的話,就是這樣出來的。但就你家大小姐的情況而言,我認為,‘愛情是盲目的’完全是錯的,我認為她的愛情該像《三國演義》中張飛的眼睛,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眨眼,連睡覺都是睜著的,要不也不會圍著大西北轉了三年,也不心乏,反正我是佩服得緊。”程奉旗大笑道。
趙明渠只能苦笑不語,鬱悶地抽著煙。
過了一會兒,程少甫叼著煙回來,遠遠就搖頭聳肩,走近道:“運氣不好,村子出了點事兒。”
“啥事兒?”弟弟程奉旗彈了彈菸灰,感興趣問道。
“據說跟隔壁的英巴格村發生了群體衝突,警察正在記筆錄,傷了不少人。”程少甫撇嘴道。
“晦氣。”程奉旗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一下子被泥沙捲了起來。
“那咱接著往哪兒走?”趙明渠問道,日落山頭,總不能夜宿野外。
“再往前面走走吧,大不了去英巴格村,那裡的頭兒佘胖子我還是認識的。”程少甫輕聲道。
“也只能這樣了。”趙明渠扔掉菸頭,回到車子,跟沐小青說明情況,又跟著車隊重新上路。
沐小青此時沒有了睡意,靠著窗戶看著斜陽餘暉,又想起了那抹讓她心醉的清淨如竹的微笑。
第九章 白鳥之死
長河落日圓。
黃昏橘紅色的夕陽收斂了光輝,靜靜地居於天際,輝映著波瀾不驚的閃著白光的河水。
其滿河邊的那座塔樓,樓頂是木製的彷琉璃瓦,蕭雲坐在其上,正瞭望著暮色下的大好河山。
身高近兩米的狼屠抱膝坐在他旁邊,偉岸的身軀像一座小山,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極不和諧。
十三年前,蕭雲當時還只是一個只有15歲的翩翩少年,跟隨許重山登陸非洲大陸,很快就被這片廣袤無垠的草原田野所深深折服,成為許重山手底下一支最令人聞風喪膽的非洲僱傭軍“沙漠之狐”中的一員,開始了長達4年在生死邊緣掙扎的艱苦磨礪。而蕭雲也沒讓許老爺子失望,在歷次與各國叛軍的交火中,不僅身先士卒作戰勇猛,而且還展現了極其出色的軍事素質,不愧為天生將才,很快就贏得了其他隊員的信賴與服從。
兩年後,十七歲的蕭雲作為captain,率領一支由英法兩國人組成的20人武裝小分隊到奈及利亞中北部的高原州執行任務,高原州由於天文地位特別,是南方人種、穆斯林和耶穌轉世靈童群居的地域,情況相當複雜,各路教派摩擦不斷,每年都會有近千人在摩擦中喪生。途中,蕭雲在路過高原州首府喬斯郊外一座叫扎姆的村子,恰好遇到伊斯蘭極端組織“博科聖地”組織在肆意地槍殺村民,出於人道,蕭雲決定對村子進行武力救援。
狼屠就生活在這個村子,他當時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那一天他跟幾個朋友在河邊抓魚,聽到槍聲四起,慌忙跑回村子,就看到震驚的一幕,村子已經變成的一個修羅場,極端分子端著機槍,狂笑著對手無寸鐵地村民進行屠殺,姦淫婦女,焚燒房屋,哀嚎聲足以讓聞者聲淚俱下,狼屠的父母也不幸被極端分子當場殺害,而狼屠也因為被發現,肋部以及大腿中了機槍,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就在他陷入絕望的時候,一支職業素養極高的僱傭軍從天而降,消滅了那夥喪心病狂的極端組織,拯救了大部分村民。也許是出於年齡相仿的原因,也許是被狼屠拖著一條長長血痕爬向父母的行為感動的原因,也許是因為狼屠眼中的那一抹不屈似曾相識的原因,蕭雲心頭一軟,就收留了這個非洲孩子,一直帶在身邊。狼屠手底下的那支非洲軍團一共有80人,全都經歷過戰火的脫胎換骨,可謂是精銳中的精銳,足以媲美黑龍團的清殤小組,平時就養在雲浮山的崇山峻嶺中,充當暗中守衛。
兩年前,狼屠帶著其中的十四個精銳一頭扎進大西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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