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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虧了趙阿南對於危險的天生敏感,在泥頭車距離五米遠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
可就在他像只燕子一樣剛從車裡死裡逃生,還沒落地,就從側翼鬼魅般閃出來四個人。
這四個人躲在角落裡貓著很長時間了,乍一出現,手掌一翻,就取出三稜刺,橫著刺了過去!
很乾淨,很簡單利落的一刺,卻恰好落在了趙阿南的胸腹下陰處,由不得對方不避不回。
這四人,自然就是蕭雲手底下最得意的力量,五處刺客,沒有名字,只有統一代號:狩獵者。
五處狩獵者的武術修為或許不如趙阿南,但是他們對於獵殺獵物的守候點,對於時局的判斷,對於對方殺人可能選擇的路線,卻有一種天生的敏銳程度,他們之所以號稱狩獵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手裡拿的武器是特種兵使用的三稜刺,上面統一喂著蛇毒,與夜色融為一體。
趙阿南想第一時間掏出手槍還擊,可對方卻根本沒給機會他,四根三稜刺像盤蛇一樣纏著他。
而護著他的那些小弟自然有五處的其他人招呼,一陣沉悶的手槍消聲器響起,就全都歸了西。
作為九品強者,趙阿南的性命當然不是一場偷襲就能輕易奪去的,他的強悍也讓那四位狩獵者眉頭緊皺,一陣快如閃電的拳腿功夫較量後,有兩名狩獵者的手腕都被硬生生折斷,還有一名的三根肋骨被踢斷,可就是受了如此重的傷,五處刺客們頂多只是發出了兩聲悶哼,心志堅毅,果非一般江湖人士所能比擬。
就在局面向著趙阿南那一邊傾斜的時候,公子黨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狙擊手開始發威。
咻!
一顆子彈不知從哪座大廈呼嘯而來,趙阿南瞳孔一縮,憑藉風聲辨別出方向,下意識避過了。
可就是他這一個分心,就讓隨時致命的狩獵者找到了破綻,手腕一柔,兩根三稜刺從左右兩個方向攻來,趙阿南一招“推窗望月”,在三稜刺距離自己身子只有三公分的時候,不偏不倚地擊中了對方手臂的二頭肌,兩位狩獵者右手不禁猛然一麻,武器都拿不穩了,可他們竟沒有後退,兩人趁著近身的機會,左右抱住了趙阿南的身子。
趙阿南一驚,屏氣運力,兩隻手掌左右開弓地砸向倆人的後背,倆人口吐鮮血,就是不鬆手。
這時,那兩名右手手腕盡折的狩獵者用左手迅速撿起三稜刺,從前後兩個方向攻向趙阿南。
趙阿南大驚,雙手運力更重,抱著他的倆人眼瞧著已經回天乏術了,可絲毫沒有鬆手的跡象,趙阿南只得一腳前伸,精準陰狠,從前面攻來的狩獵者瞬間被踢飛,可惜畢竟他不是八爪魚,沒有富餘的腳去阻擋後面攻來的狩獵者,後背空門開啟,塗滿蛇毒的三稜刺半根插進了他的後背。
巨大的疼痛讓趙阿南陷入瘋狂,將體內真氣驟然外洩,三個近身的狩獵者霎時被震飛。
太霸道了!
可惜,三稜刺上的蛇毒已經隨著血液迴圈進入了趙阿南體內,反應逐漸變慢,意識逐漸模糊。
咻!
一顆子彈穿腦而過。
就這樣,在這個濃霧漫天的詭異夜晚,小妖與趙阿南這兩位和勝和唯二的九品強者就此作古。
與此同時,蕭雲最後一張底牌也打了出來,這張底牌一亮,這場曠古爍今的香港亂該結束了。
新義安。
魯若愚從沒想過,向來都標榜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新義安,這一次竟然不再作壁上觀,而是出動了三萬主力,一舉攻進了和勝和的地盤。這支生力軍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海嘯,洶湧而來,不管什麼都被吸捲進去,屍骨不全。就這樣,這場黑社會動亂就形成了一個有趣的格局:在14K的地盤,14K的主力與和勝和的主力在苦苦相拼,雙方都不肯退讓半步;在和勝和的地盤,公子黨到處煽風點火,新義安的主力則勢如破竹。
血腥,殘忍,群架,偷襲,暗殺,強奪,放火,以及人命的賤如草芥,成為了今晚的主旋律。
《金聖嘆》:黃泉無客店,今夜宿誰家?
凌晨三點,尖沙咀的黃金海岸。
和勝和底下最火的一家夜場酒吧,裝修豪華,音響頂級,最關鍵是,軟性毒品供應源源不絕。
今晚的這場世紀之亂似乎與這裡絕緣,照樣是燈紅酒綠夜夜笙歌,浮屠眾生們依然醉生夢死。
這間酒吧的胭脂風塵味有點重,那些服務員個個都是燕瘦環肥,衣著暴露,濃妝豔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