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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波,**。
她們痴情,但不花痴。
在蕭雲飲下最後一杯酒時,全場的氣氛到達鼎沸。
三十杯酒下肚,他竟無絲毫醉意。
三十杯酒,仿似三杯。
這可能嗎?
普天同慶下,只有兩個人面如死灰,應暗藏與車泰來。
所謂兵不厭詐,其實早在一個星期前,他們幾個肝膽相照的紈絝公子就旁敲側擊,從鼎湖方面獲取了蕭雲也會偕同蘇楠出席的重要資訊,事先未雨綢繆了一場一箭雙鵰的戲碼。今晚,應暗藏與車泰來按照安排,早早來到大堂作準備,可作為始作俑者的邱式遲遲沒有出現,時間不等人,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們也只好提前迎風揚帆了,本想透過挑事的方式來逼迫蕭雲發飆犯錯,同時一石二鳥,順帶殃及牽連張寶和孔陽,結果事與願違,沒料到這個年輕人竟是一塊刀槍不入的牛皮糖,無論怎樣含沙射影,他就是不急不躁,眼看這套方案大勢已去,便馬上倒戈相向,啟用了備用計劃,選擇用灌醉的方法來對付這個不識好歹的年輕人,好讓他當眾出醜,如果夠幸運,還能假途伐虢,抱得美人歸,但天公不作美,又一次弄巧成拙,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為這個年輕人的驚豔演出推波助瀾,千算萬算,做盡謀劃,到頭來卻為他人作嫁衣,焉能不怒?
在二層的最東邊,大堂的右側盡頭,有著一間誰也不會發現的密室。
門只開了一條細細的縫,光線微弱地強行進入,卻毫無作用,室內依舊黑暗如斯。
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人站在門前,透過這條細到幾乎可以忽略的縫隙,靜靜看著大堂裡發生的一幕,輕瞥了眼亂臣賊子如喪考妣的應暗藏與車泰來二人,嘴角勾起一個輕蔑到無以復加的弧度,細語輕聲道:“井底之蛙,無論在哪個井,看到的天,都是井口般大小。”
隨即,房門被輕輕關閉,也關閉了所有光明。
(注:酒王莫泊桑為杜撰的人物,請勿對號入座。另,請門徒們做一下作者調查。)
第六十二章 絕世公子
唐伯虎有一句詩:人算不如天算巧,機心爭似道心平。
在處世的法則中,總須儘量息人算,息心機。
這樣,自然會有一片渾厚、圓潤、祥和的氣象,自然會清閒、自在、安樂。
然而,這很難,太難了,難以上青天。
應暗藏在南京可算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了,處事圓滑,極有政治頭腦。
他是典型的紅色子弟,從他爺爺在土地革命時扛著一把爛鋤頭參加紅軍開始,他的家族就開始與軍隊結緣,如今他父親也是南京警備區的政委,少將軍銜,在軍界也是頂頂有名,可他卻執意要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來,不顧家裡的竭力反對,毅然放棄了在佔有絕對優勢的軍界發展,而選擇了更為險惡、水位更深的政壇,不倚仗家裡,透過自身努力,年紀輕輕便爬上了團省委副書記的位置。他身邊的朋友都是些背景深厚、身世顯赫的高幹子弟、富家公子,出入省府大院、軍區大院就像出入自己家一樣,來去自如。雖然他這個團省委副書記只是個副廳級,且實權不大,但平時碰到一些廳級幹部他都懶得打招呼,他圈子裡比這號子人物牛逼的,大有人在。
龍躍鳳鳴。
他心機頗重,精於權謀,要不然也不能在南京這塊政治風雲是非之地爬得這麼快,從來都是他算計別人,什麼時候試過被旁人順水推舟,淪落到給旁人當陪襯作配角的地步?車泰來是他去上海出席一個高新企業落成典禮宴會時認識的,並不算可以赤誠相待的知己,純屬趨炎附勢,而且這個韓國青年人面獸心,喜歡玩霸王硬上弓的野路子,有幾個上海極為有名的上流交際花就糟蹋在他手裡,但是他在上海人脈廣,各方面都吃得香,與許多上海數一數二的公子哥都是把兄弟,應暗藏正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才想方設法接近他,不說狼狽為奸,起碼是勾肩搭背。
南京,六朝古都,可惜早已遠離了政治中心。
上海,共和國驕子城市,才是有魄力有野心有膽識的政治人物嚮往的舞臺。
對於心比天高的應暗藏來說,南京這樣一個副省級城市實在是拘謹得有點小家子氣,頗有龍游淺水大材小用的味道。黃浦區人民大道200號,市政大廈,才是令他朝思夢想的殿堂,能夠進入那裡,等於一隻腳踏進了中央,權柄滔天,抑或權傾朝野都是早晚的事。
早晚的事,這意味著,還需要一段日子。
可眼前的事,就迫在眉睫了。
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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