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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為了女人而起紛爭,這無疑是人類衝突中最為浪漫的,也是最引人入勝的。但即便如此,這些富豪巨賈們仍是心態不一,年少輕狂的公子哥熱血澎湃,躍躍欲試地遐想著自己以後的泡妞模式;老馬識途的中年人重溫回味,在爭端中依稀找回自己年輕時魯陽揮戈的影子。
而女人們的內心則簡單明瞭得多,只有兩個字,羨慕。
能讓男人們為了自己而爭喋不休,能讓男人們為了自己而奮不顧身,能讓男人們為了自己而浴血橫流,不知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她們的要求並不高,她們也清楚這個世界還是屬於男人主宰,只要能成為男人世界中聚光燈下的那一丁焦點,婦復何求?
蕭雲雖然沒有據水斷橋的豪邁氣勢,但也沒有君王末路的哀怨想法,輕輕放下醉態漫繞的蘇楠,唐悅兒和俞晴趕緊充當左右護法,攙扶著,還不忘滿面風霜一臉敵意地瞪著眼前這兩個故意找茬的公子哥,像是革命大後方的解放軍小戰士,政治立場十分鮮明地對待著階級敵人。
兩條過江龍滿不在乎,從小便過慣了無法無天張牙舞爪的少爺生活,說到富有技術含量的挑事還真沒多慮過,天塌下來有長輩頂著,驚濤駭浪再洶湧也殃及不到自身,怕個球?他們雙手插著褲袋,仍然眉飛色舞笑意盈盈地蔑視著蕭雲,那種玩世不恭的姿態,就像兩隻野貓正站在草叢裡,調戲著一隻走投無路的小老鼠,任其宰割。
當然,他們所期待的老鼠用乞求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們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這個毫不上道的普通年輕人似乎不是外強中乾的菜鳥,那種穩如泰山的神情竟由內而發,令他們微微有些吃驚。但有時候,老鼠也是會虛張聲勢選擇裝逼的,這只不過是一隻裝得比較好的老鼠罷了。不過這樣更好玩,如果一上來就哭著跪地求饒,那就太索然無味了。
應暗藏神態張揚,指了指醉態嫵媚的蘇楠,望著蕭雲,輕聲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與你何干?”蕭雲依舊是那副雷打不動的好脾氣,嘴角揚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應暗藏寒光一閃,繼而輕輕一笑,光明正大點了一根菸,第一口抽得非常猛,整張臉都籠罩在煙霧中,緩緩道:“如果她不是你的女人,你卻硬要出這個頭,這有點託大了。到了這時候,也不怕跟你交個底,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們狂灌她酒,無非是貪圖美色而已,這是人之常情,男人都好這口,更何況這是個國色天香?如果你也是這個原因,那不好意思,凡是講究個先來後到,買電影票還得排隊呢。如果你純粹是為了英雄救美,攪我們的局,那就有點以卵擊石了。其實我不愛睚眥必報,但你都畫圖畫出牆了,我沒理由再低頭彎身仰人鼻息了吧?做人哪,還是知根知底的好,沒有那麼大的腳,就不要穿那麼大的鞋。不然,走起路來,很難受。”
語速不急不緩,盛氣凌人,像是喝了幾十年夜粥的上位者。
但蕭雲是一個不知好歹沒心沒肺的人,管你傷風敗俗,還是聲色俱厲,毫無自尊心可言,眼神還是那麼清澈,像一座小橋流水環繞的古鎮小城,絲毫沒有受到世俗外界的潛移默化,仍舊固執地保持著那份醇厚,那股清幽,要不是蘇楠在旁邊,還打算問應暗藏討支菸抽抽,他望著那支起碼值三位數的頂級好煙,南京九五之尊,嚥了咽口水,然後道出原委:“她是我的老闆,給了我一口飯吃。我這人笨,腦子想不出什麼深奧的道理,但也懂得拾人牙慧,‘送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老闆有事,員工有責,算是天經地義吧,不知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果然是條條默默無聞的池魚,那些旁觀者相視而笑,聳肩點頭,一副水落石出的小人得志模樣。
那個白嫩得過於水深火熱的車泰來在經歷了短暫的忿忿不平後,終於露出了一個死灰復燃的微笑,像極了周扒皮半夜雞叫時的笑容,陰險,奸猾,嘴仍不利索道:“你,只是個,小小員工。我,跟你老闆,一起,你管不著。”末了,還不忘亡羊補牢,補上一句英文:“It’snoneofyourbusiness。”
“我不懂英文。”蕭雲說了句大煞風景的話,頗有點日暮窮途的窘迫感。
車泰來不屑一笑,用蹩腳的中文耐心解釋道:“意思就是,不關你的事,understand?”
蕭雲摸摸鼻子,臉色稍顯尷尬,像深山老林裡的一隻迷路小倉鼠,輕聲道:“要懂早就懂了,麻雀變鳳凰哪那麼容易?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員工,沒怎麼上過學,學問並不淵博,懂的東西也不多,要說詩詞歌賦南史直筆還差強人意,英文就南轅北轍了,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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