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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即便是張寶同志也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我對你實在是太好奇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俞晴輕聲道,自有一股大家閨秀才彰顯出來的淡定氣韻。
“愧不敢當。”蕭雲連連擺手。
“嘖嘖,師父,你就別虛情假意了,想笑就笑,憋在心裡,罪不容誅啊。”唐悅兒露出一個鄙夷神色。
“”蕭雲捉襟見肘,下意識摸了摸鼻子。
俞晴掩嘴輕笑。
唐悅兒眼神狡黠,對蕭雲的尷尬置若罔聞,一點兒也不想尊師重道,更不想大發慈悲,不分青紅皂白繼續暗箭傷人道:“師父,你對俞晴大小姐也就別痴心妄想了,她呀,你高攀不起的。聽說過新鮮出爐的全國五百強之一的新希望教育集團不?就是她爸前幾年創立的,主攻教育事業,到今年為止,在蘇浙一帶已經全面超越了俞敏洪的新東方,再者說了,她早就名花有主了,男朋友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大有來頭,正宗的官二代,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處長的公子,駱隕石,現在在春灣鎮任副鎮長呢,很快就會扶正,前途無限,所以徒兒我衷心奉勸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蕭雲怔了下,將她的這番冷嘲熱諷一筆抹殺,望向俞晴,輕聲問道:“駱隕石是你男朋友?”
俞晴微笑點頭。
“這世界還真是小啊。”蕭雲感慨萬千,掛起了一抹鍾靈毓秀的微笑。
唐悅兒見他沉穩如常,沒有預想的長吁短嘆,有些奇怪,問道:“你認識駱隕石?”
“不但認識,而且還算是相見恨晚的朋友,一起吃過飯,喝過酒,抽過煙。”蕭雲輕笑道。
“哦?這些他倒沒有跟我提起過,嗯,看來回去得好好審審他了,跟我心馳神往的偶像做了朋友,竟然也不如實彙報,簡直無法無天了。”俞晴佯裝發怒道,可畢竟沒有專業演員對錶演得心應手那麼深的道行,自己把持不住,率先笑了起來,很清純,像一滴露水。
幾人也被逗樂。
蕭雲的笑容第一個隨風飄散,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俞晴,你爺爺是不是俞知堂老人?”
“嗯,你認識他?”俞晴眨了眨水靈眸子。
“不認識,不過很想。”蕭雲巧奪天工地掩飾起心裡的震顫,咧開嘴笑了笑。
“這還不簡單?哪天你上我家,跟老爺子嘮嘮嗑,他最喜歡跟年輕人聊天了。”俞晴輕聲道。
“合適嗎?”蕭雲試探著問道。
“當然了,反正他對你又不陌生。”俞晴淺淺一笑,沒覺得這事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知道我?”蕭雲受寵若驚,俞知堂太過赫赫有名了,能入這些德高望重人物的法眼,三生有幸。
“你寫的那篇經濟論文《寧州經濟向左還是向右》,他讚不絕口,當然對你過目不忘了。”她笑道。
“你怎麼知道那篇論文是我寫的?”蕭雲深深皺了皺眉,瞬間勾起了沉痛往事。
“那個師妹在去世前幾天,剛向學校交待過,說這篇論文不是她寫的,作者是你。”她避重就輕道。
蕭雲愣住,很久,才苦笑著說了一句:“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幾個人都大致瞭解他跟這個師妹之間藕斷絲連的關係,這時候,也只能沉默是金了。
忽然,大堂幾乎所有燈光熄滅,只留下幾盞聚光燈。
鋼琴舒緩,舞曲奏起,舞池中央,輕歌曼舞。
“師父,跳舞嗎?”唐悅兒輕聲問道,不忍心自己的師父陷入積重難返的回憶中。
“不了,你們玩,我想一個人呆呆。”蕭雲微微一笑,選擇閉門造車。
唐悅兒還想勸說幾句,就被見微知著的張寶拉了出去,俞晴也在孔陽的邀請下,微笑而走。
遠端的蘇楠似乎有著奇妙的心靈感應一般,對蕭雲的情緒變化有所察覺,拒絕了很多男士的跳舞邀約,雖然正和幾個貴婦在舞池邊不知聊著什麼話題,但顯然心不在焉,也許是飲了太多酒的緣故,絕美的臉頰泛起幾片暈紅,像塊紅玉,更顯妖魅,視線不時地飄向角落裡那個孤寂卻偉岸的身影,眼神盈滿柔情。
蕭雲並沒有他們誤以為的傷心欲絕,只是因為扯到了那個點,而不可避免地有些情緒波動。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不過很快,他心中那抹傷感就化作了南柯一夢,徹底消失不見,依然藏匿在那個陰暗角落不想挪窩,低調做派不言而喻,優雅如鋼琴家的手輕輕搖晃著酒杯,斜靠著牆而站,慵懶頹廢,偏卻迥異流俗,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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