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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弘曆恍然大悟,想了想,又問道,“那她功夫那麼厲害,你平時管得了她嗎?”
“當然,我要她去東,她不敢去西,走路得柔點,吃飯慢點,連關門都得輕點。”蕭雲越吹越大。
話音剛落,毫無徵兆,只聽“嘭!”一聲。
那扇緊閉的房門飛了出來,轟然落地,可憐巴巴地躺在客廳中。
“不好意思,我出來上個廁所。”仙子淡然一笑,向那兩個坐在沙發上六神無主的男人微微鞠躬。
走到廁所門口,仙子突然轉身,望著蕭雲,柔聲道:“我希望在我出來時,房門被重新裝上。”
那一刻,我們敬愛的蕭小七同志真想拿起刀,自刎以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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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快樂。)
第三十一章 仙子也幽默
痛苦和災難是一匹狼,你想戰勝它,你必須也得是一匹狼,甚至一隻虎。
蕭雲深深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從小開始,他就刻苦學藝,很少有懈怠的時候,既能宵衣旰食,也能聞雞起舞,幾乎所有的領域都有所涉獵,肚子裡的墨水可謂蔚為大觀,學文能夠做到博古通今,學武能夠做到集腋成裘。在他鮮為人知的背後,到底蘊含著多大的潛能,沒有誰可以給出準確的答案,即便是他的母親也不敢輕易誇下海口。
最近這些日子,他每天都會抽出一定的時間,或是天色慾曉的清晨,或是人靜祥和的深夜,苦練心法與功夫,在仙子米粒兒的親自提點下,不敢說有啥突飛猛進的跨越,起碼取得了可圈可點的進步。儘管在這過程中,仙子的鄙夷聲與訓斥聲仍然不絕如縷,但不會像剛開始那樣的不屑一顧了,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在對練中,她手執武器的變化,伊始僅僅是一根枯枝,就可以將蕭雲打得人仰馬翻,然後慢慢變成了一根雞毛撣,卻依然可以打得蕭雲找不著北,到後來,她必須要用一杆竹子,才能迫使蕭雲棄械投降。儘管仙子的訓練科目嚴苛勞苦,而且多是實戰,幾乎每天都要被她打得鼻青臉腫,但蕭雲沒有抱怨過一次,因為他堅信,自己總有一天會超越她的,到那時,要她連本帶利一塊還!
小時候,母親曾安慰過他,地球是運動的,一個人不會永遠處在倒黴的位置。
這一句話,蕭雲每每在身心疲憊的時候,都會大聲念出來,然後又精神百倍,繼續前行。
在早上的超常規訓練結束之後,大汗淋漓的蕭雲通常都會洗一個痛快無比的冷水澡,然後就去煮早餐,基本上是白米粥加百年老店的包子,有時候會偶爾換換口味,但萬變不離其宗,以清淡為主,然後跟米粒兒一起吃完,才出去。弘曆由於去訓練百人隊伍,所以並不在家裡頭住,這間溫馨小屋只剩下這一對貌合神離的男女。說他們貌合神離,是因為除了訓練的時候會交流,其他時間都形同陌路。
可這並不是代表兩人面和心不合,只是由於蕭雲實在太忙了。
這幾天,蕭雲每天都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總之很緊湊,行程排得幾乎密不透風,一會兒去公司詢問一下端木子路有關凡人路服裝有限公司的事宜,一會兒又去找馬錦繡商討一下拆遷公司的問題,一會兒去找賈伯侯,一會兒又去會石沉海。而其中有三件事最引人矚目:一是蘇墨硯的第三次手術相當成功,蕭雲接連陪著蘇楠去了醫院三天,看著老蘇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轉,他的心情也放鬆不少。第二件事令他牽腸掛肚,離八月八日天鵝湖公司成立還有三天的時間,凡人路的貸款已經在緊鑼密鼓地申辦,為這事,端木子路差不多快要住在建行了,不出意外,估計兩天就能辦妥,這才讓心急如焚的蕭雲稍微安心了不少。第三件事多少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一向對公司不管不顧的蕭雲突然讓古一語在公司安排一個職位給一個叫趙八斗的人,為此,全公司上下都在議論紛紛,誰也不認識這個來自楓嶺腳的農村娃子,孤立在所難免,可看著他總是帶著滿臉樸實與純真的笑容,總是不計較的噓寒問暖熱心助人,職員們也慢慢由一開始的排斥轉為了歡迎,畢竟,在職場這個競爭殘酷的地方,這樣憨厚老實表裡如一的人不多。
而要說這幾天蕭雲跑得最多的兩個地方,非寧大和旗幟公關公司莫屬了,上午與俞知堂聊完了,下午就趕往姚琴的公司,甚至還把姚琴給生拉硬拽到俞知堂老人的家,三人關在書房裡不知在研討著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至於南京,他也去了好幾趟,次次都是目的明確,直奔蔡徽羽的外公、他的幹外公黃達人的家,一去到,也是關進書房,一聊就是大半天。
對於這些舉動,蕭雲身邊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