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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對於財富,誰能不心馳神往,趨之若鶩?
“於老闆,太理性不好,會錯過誤入歧途的機會,以及由錯誤帶來的沿途美景。”蕭雲說道。
於慶堂憨笑著撓撓頭,眼神精明而有神,也掏出一根菸,黃鶴樓,問道:“能借個火嗎?”
蕭雲將手裡點著的煙遞給他,於慶堂熟練點燃,再還給蕭雲。
“我很好奇,為什麼會是我。”於慶堂盯著蕭雲問道,重重吸了一口煙。
“因為有一個人向我力薦你。”蕭雲微笑道,往前探身,彈了彈累積數寸的菸灰。
“誰?”於慶堂皺起眉頭。
“一個我最信任的人。”蕭雲淡淡道,還是沒有指名道姓的意思。
“不能說?”於慶堂好奇道。
“不宜顯山露水。”蕭雲依然守口如瓶,因為他不想許子衿這個名字被太多人所熟知。
於慶堂深諳處世之道,沒有繼續一探究竟,又抽了口煙,試探道:“我能不能有話直說?”
“當然可以。”蕭雲淡笑道。
“這家五星級酒店,你打算砸多少錢下去?”於慶堂直言不諱,他倒要看看這個比他年齡小上一輪的年輕人的魄力究竟去到哪,是鯤鵬展翅,抑或麻雀低飛。他清晰地記得,兩人在一個月前的第一次見面,這個年輕人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一上來就直戳要害,說想與他合作進軍酒店業,並毫不保留地告知了他真實身份江山集團的實際控制人。
胸襟坦蕩,行為磊落,是一場談判成功的墊腳石。
“這個數。”蕭雲比劃了一個“7”的手勢。
“7千萬?”於慶堂訝異道。
“7個億。”蕭雲輕聲道,語氣平靜得就像說了7塊錢一樣。
於慶堂瞠目結舌。
“這還是保守的數字。”蕭雲繼續吹牛皮不計成本。
於慶堂嚥了咽口水,這還真是一個翱翔於九天之外的年輕人,問道:“你打算建在哪裡?”
“寧州市區,名字已經想好了,叫帝品御廚,稍後會成立公司。”蕭雲吐了一個醉人煙圈。
“霸氣十足啊。”於慶堂神采飛揚。
他雖然野心不大,但也不是一條道走到黑,懂得一句話:下對注,贏一次;跟對人,贏一世。
這個年輕人絕對是一個奇怪的人,表面看起來沒什麼特別,除了那抹笑容清淨如竹,稍微讓人覺著舒服外,留不下太深的印象,可與一般的後生不同,沒有輕世傲物,玩世不恭又談不到,卻總是讓人感覺到他身上有著一種超然物外的氣質,清如寒玉,墨韻蕭然,在他背後,也許還蘊藏著不為人知的孤寂和幽冷。
“地點我還沒想好,聽說你懂點風水,知不知道那個地塊最好?”蕭雲嘴角弧度乾淨。
於慶堂對寧州市區不大熟,但有一個地方令他念念不忘,輕聲說出一個名字:“甕中鱉。”
人有三樣東西是無法隱瞞的:咳嗽、窮困和愛。
這麼多年來,吳醉音內心深處的那個創傷一直難以癒合,畢竟她跟自己班主任的師生戀拖拖拉拉分分合合了十來年,想放手又心有不甘,不放手又心如絞痛,就像四月陰雨天的雲霧陰霾,揮之不去,驅之不散,折磨得她茶飯不思,尋死覓活。儘管大學畢業以後,她強迫自己專注於工作上,這種狀況有所好轉,可逃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每每當她孤單寂寞的時候,這個創傷就隱隱作痛。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
蕭雲。
吳醉音就在與這個深奧難懂的年輕人相處的分分秒秒中,不知不覺,就淪陷了,俘虜了。
一輩子其實不長,能遇見心愛的人,是件多麼幸運的事,為何不緊握著他的手不放呢?
這裡是她家的衛生間。
蕭雲從春灣鎮回來,就直接趕到了這裡,進屋之後,發現那妮子還在睡覺,就先進來泡個澡。
在熱水的侵襲下,他線條優美的肌肉漸漸放鬆,整個人也鬆弛了下來,閉上眼睛盡情享受著。
啪。
門突然被推開。
吳醉音睡眼惺忪地從外面走進來,光著腳丫子,身上只穿了貼身的性感內衣,姣好身材、雪嫩肌膚展露無遺,只是頭髮稍顯散亂,眯著雙眸,打著哈欠,精神狀態仍處於神遊四海,迷迷糊糊走到馬桶前,剛下褪去內褲解手,卻忽然發現浴缸裡躺著一個人,愣了一下,隨即一驚,下意識地喊了一嗓子:“啊!”
蕭雲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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