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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問道:“他不肯讓你出席這種揮金如土的宴會?”
紫色女孩眸子閃過一絲黯淡,卻強行露出了個微笑,輕聲道:“沒有,只是我挑衣服的時間久了點。”
唐悅兒薄面含嗔,冷聲道:“我就知道是明秋毫從中作梗,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喜歡他!”
安靜,困窘,氣氛有些微妙。
這種質問人心的話,也許只有唐悅兒才敢說出來,張寶與孔陽皆識趣地閉口不言,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俞晴有些憂心地扯著唐悅兒的手肘,蕭雲卻似個事不關己的外人,心安理得地聽著他們的談話,那隻精緻的小茶杯始終被他把玩在指間。
紫色女孩沒有生氣,反而拉起唐悅兒的小手,輕聲道:“不說這個,咱去跳舞吧。”
唐悅兒固執地搖著頭,輕聲道:“紫竹,我是為你好,他那種男人太自負,不適合你的。”
紫色女孩冷了下來,淡淡道:“我知道,你們對他都有成見,但他是個怎樣的人,我瞭解。”
唐悅兒抬眸問道:“你瞭解?你對他了解多少?他仇富,他小氣,他自私,這些你都知道?”
這下,不止俞晴扯著唐悅兒,張寶也拉著她的手輕輕搖頭,唐悅兒卻根本不予理會,仍然不依不饒。這個女孩是她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最好的閨蜜,她們從幼兒園就開始廝混在一起,那種深厚無間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已經超越了友情,甚至是親情。
古人常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她太害怕她的閨蜜被傷害了。
紫色女孩緊抿著兩道薄唇,黑框眼鏡後的雙眸已是溼潤一片,緊攢著拳頭,全身微微顫抖著。
卻不知她這是為了唐悅兒的一語中的而激動,抑或是為了自己好朋友的不理解不支援而傷心。
蕭雲雖然一直默不作聲,卻靜靜聽著,認真細緻,似乎對這個女孩的事很上心。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明秋毫,一個令蕭雲難以忘記的人。他不禁想起了那個自以為拔刀相助而瘋狂砸車的青年,那個字裡行間流露著對富人階級極為不滿的青年。蕭雲對唐悅兒的這種憤懣態度並不感到奇怪,那晚在千萬樓間專屬公路上的衝突,就已經讓他初步知曉明秋毫的為人了。
別人的財富,絕不可以成為一個人訓斥天道不公、社會不平的籍口。
一個人在嫉妒別人生活幸福時,要捫心自問,是不是因為自己做的不夠,才沒有那樣的成就。
一片土地最美的時候,不是在它綠油油的成長期,也不是在它黃澄澄的收穫期,而是在它被質樸農民趕著一頭慢吞吞的老黃牛翻土犁田的時候,因為,那是一片在農民揮汗如雨的辛勤勞動過後最負希望的田野,四處充滿著泥土的芬芳。
社會的進步,人類的發展,正是由那些孜孜不倦地追求幸福追求財富的人共同創造出來的。
蕭雲就是這種人。
生命不息,奮鬥不止,這是蕭雲很喜歡的一句話,他絕不會讓自己虛度光陰而一無所獲。
唐悅兒看著自己的閨蜜因為自己的過激話語而低聲哭泣,她自己的雙眸也紅了,潸然淚下。
她也沒料到兩人難得的一次見面,會是以這樣不愉快的方式開始。
只是當她知道又是因為明秋毫的原因而讓紫色女孩來遲時,她就忍不住發火。
自從紫色女孩與明秋毫確立戀愛關係以後,她就很少可以自由自在地與自己的閨蜜往來。
所以她才會感到氣憤,所以她才會平白無故地向紫色女孩發火。
“對不起。”
這三個字是兩個女孩同時講出來的。
一語解千愁。
紫色女孩與唐悅兒梨花帶雨地望著對方,想起異口同聲說出來的那三個字,忍俊不禁。
伊始微妙的氣氛被這兩聲美妙的笑聲化解得無影無蹤,張寶幾人都鬆了口氣。
兩個女孩畢竟是這麼多年的閨中密友,很快就膩在了一起,好得就像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蕭雲只是微笑站著,始終沒有插話。
孔陽捅了捅張寶的手肘,用眼神暗示了下。
張寶心領神會,哈笑了幾聲,看著蕭雲,指著紫色女孩,輕聲道:“你看我真是太糊塗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都給耽擱了。大哥,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可是我們寧大男同胞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也是新聞系最著名的才女,林紫竹。”
孔陽也照本宣科地看著紫色女孩,輕聲道:“紫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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