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部分(第3/4 頁)
傷痕累累。
醍醐灌頂。
出神了很久,蕭雲忽然想起是時候該離開了,便深呼吸了一口,轉身,卻愕然發現段笛不見蹤影。
他尷尬摸了摸鼻子,瞥了眼床上那一份令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只好苦苦一笑,繼而往門口走去。
可當他想開門的時候,笑容更苦了,因為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段笛從外面上鎖,打不開了。
這樣的舉動,暗含著什麼,不言而喻。
蕭雲徒生一種被逼上梁山的無奈,搖搖頭,只好折返走回床邊,看著床上嫵媚動人且任人魚肉的尤物,再次陷入了沉思。由於沒有蓋上被子,僅著絲綢睡裙的吳醉音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橫臥在那兒,那玲瓏浮凸的曲線,那白皙細嫩的面板,那修長光滑的美腿,無不讓人血脈噴張。
蕭雲嚥了咽口水,俯下身去,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做了一件估計會被全天下男人鄙視唾棄的蠢事:幫她拉上了被子。直起身子後,他慢慢走到了窗邊,推開窗戶,回身,輕聲道:“我雖然不是你認為的那種好人,但也不是你心裡想的那種壞人。別嘗試著誘惑我,下一次,我可不會這麼仁慈。”
“你不敢的。”原本還閉著眼睛不省人事的吳醉音竟兩手撐在身後坐了起來,望著蕭雲,篤通道。
“你可以試一試。”蕭雲微笑道,轉身背對著她。
“你真的敢?”吳醉音看著眼前這個孤寂而偉岸的背影,如水雙眸露出了一絲詫異。
“我雖然不是你心裡想的那種壞人,但也不是你認為的那種好人。”蕭雲淡淡說出這麼一句。
然後,沒有任何遲疑,往窗臺縱身一躍而下。
靜謐,再無聲息,屋子裡只剩下抱著被子望著空無一人的窗臺發呆的吳醉音,和那幅油畫。
夜深,疲倦的月亮躲進了雲層休息,只留下幾顆星星,像是在放哨。
千萬樓間果然不愧為寧州的頂級樓盤,沒有一絲一毫的外界噪音,幽深得令人不免有些心悸。
昏黃的路燈慘淡經營,吸引了不少遠渡而來的蟲子,密密麻麻,像在召開昆蟲界人民代表大會。
蕭雲獨自走在空蕩蕩的馬路,享受著這一份難得的靜謐,如刀雙眉輕輕上揚,看得出他心情大好。
能夠得到一個天下所有男人都會趨之若鶩的尤物垂青,怎能不愉悅?都快樂開花了。
雖然不曉得吳醉音這樣做的真實用意,但男人終歸是男人,再英雄蓋世,也是難過美人關的。
自鳴得意的蕭雲忍不住哼起了一段母親教的京韻大鼓《楊家將》,圓潤婉轉,緩慢深沉。
可沒唱上幾句,他就收聲了,因為一句話。
“豔福不淺啊。”林紫竹側坐在路旁草地的一塊大頑石上,見到那個自己深惡痛絕的年輕人慢慢走近,忍不住揶揄了一句,此時的神情比夜色還要清冷三分,直接抵消了不少美貌,手裡頭牽著一根繩,任由繩那頭的小狗在周圍打滾玩耍。她自從上個月開始接手父親的玉笛傳媒之後,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單單是應酬客戶就夠心力交瘁的了,今晚好不容易沒有行程安排,就早早回到家,泡了一個熱水澡,喝了一杯純牛奶,就出來散步遛狗,感受夜的寂靜,卻沒想到天意弄人,偏偏讓自己見到了蕭雲抱著一個女人進屋,破壞了來之不易的好心情,真是點背兒。
蕭雲認出她之後,愣了一下,但很快那抹熟悉的笑容就爬上了嘴角處,玩味道:“吃醋?”
“異想天開。”林紫竹冷笑一聲,鄙夷的神色完全不加掩飾,一點也不想給厚顏無恥的他臺階下。
“你坐在這,就是為了等我吧?”蕭雲並不在意她的厭惡態度,依舊笑意迷人,走進了草地。
“你的臉皮難道是用鋼鐵做的嗎?”林紫竹冷聲道,見他走過來,立即正了正坐姿,警惕如小鹿。
“不承認也好,免得我驕傲。”蕭雲一笑而過。
林紫竹動動嘴唇想反駁,但思忖了一下,還是放棄了,畢竟有的事情會越辯越糾纏不清,只是臉上的寒霜不出意外地更盛了,將頭側到一邊,對他愛理不理。而那隻正在她身後低頭四處嗅著草地的小狗見有生人走近,猛然竄了過來,直奔蕭雲而去。林紫竹雖然對他恨之入骨,可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能夠保持理智的,趕緊拉住繩子,不讓它攻擊蕭雲,輕聲責怪道:“小皮,不可以。”
誰知,小狗下一步的舉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跑到蕭雲跟前,立起來抓著他褲腳,狂搖尾巴示好。
林紫竹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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