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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摸摸鼻子,突然腳步一滑,從她身側疾速滑過,一彎腰,接著兩手一託,就將她背了起來。
稻田上,原本兩個一前一後亦步亦趨的身影,霎時變成了一個相濡以沫融為一體的身影。
“你放我下來,蕭雲,你幹嘛呀?”沐小青帶著哭腔,苦苦哀求道。
“累了,就別走了,好好休息一會兒。”蕭雲柔聲道,不再繼續往前走,而是選擇打道回府。
“我不用你背!我就要自己走!”沐小青倔強道。
蕭雲笑而不語,也不惱不怒,不卑不亢,腳下的步伐卻始終沉穩堅實。
“放我下來!”沐小青不依不饒道,不停地在他背上掙扎,可一點效果也沒有,被他的一雙大手牢不可摧地控制住。也許是鬧騰累了,漸漸地,她也就不再刁蠻任性,安靜了下來,將腦袋靜靜搭在他偉岸而可靠的肩膀上,剛闔上雙目,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就滑過了臉龐。在現實生活中,很多時候,男人會讓你覺得他愛上了你,其實他沒有;而女人會讓你覺得她不可能會愛上你,結果她卻動了心。
沐小青就是這樣。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原來自己愛的,不是南宮青城,而是這個正揹著自己往回走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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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快樂!)
第五十九章 周長恨
“很奇妙的一種感覺是,曾經的陌生人,突然之間成為了你的整個世界。”
這是沐小青跟她媽媽聊電話的時候,發自肺腑說出來的,可這兩天,她也沒再找蕭雲,去了寧州。
蕭雲也樂得清靜,忙碌在自己構築的繁華世界裡。早兩天,他就掛了一個電話給葉凡塵,讓她想方設法從天堂人間調一千萬出來,打進那個與辛稼軒商議好的公賬戶裡,作為保證金。然後,除了持續跟進易安居士接收有關秋水長天售樓處以及物管處人員事宜外,他還跟南京的幾位主要市領導吃了幾次飯,這些大人物都挺喜歡這個虛懷若谷不矜不伐的年輕人,尤其是知道他竟然還是黃四爺的幹孫子之後,關係迅速升溫,幾乎快到了桃園三結義的地步。千絲萬縷,層層鋪開,蕭雲在南京的這張關係網,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擴張,每天都在添磚加瓦。
生命在於運動,資金在於流動,朋友在於走動。
那輛前幾天尾隨跟蹤過他的黑色沃爾沃這幾天再也沒有出現過,他省了不少心,經常與任書生、嵇少康兩人膩歪在一起,花天酒地說不上,至多是泡泡酒吧,打打桌球,玩玩保齡,或者約上三五知己,到郊外垂魚釣蝦,生活好不優哉遊哉。可就是由於他太過樂不思蜀,不挨家,被霍青衣數落了好幾次,才有所收斂。他這次來南京,本來還想住玄武大飯店的,可霍青衣死活不答應,下了最後通牒要他搬過來家住,他執拗不過,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而今天,他就乖乖呆在家裡,哪都沒有去,因為有朋自遠方來了,兩個女人大駕光臨,拜訪四爺。
其中一個,蕭雲認識,倪紅袖,省長倪悟道的親閨女。前些日子他跟著黃四爺參加一個高階夜宴,就與她端著兩杯紅酒聊了將近一個小時,頗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要不是她被省國資委的一個領導邀去跳舞,估計還得往下嘮,很有不嘮到無話可說誓不罷休的趨勢,要知道,這僅僅是兩人的初次見面而已,看來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對立面,就是話極投機千句少。之後,兩人也陸續碰過幾次面,喝過咖啡吃過飯,逛過商場買過衫。倪紅袖本來就跟四爺和霍姨挺熟的,以前常常跟她爸過來串門吃飯,現在知道蕭雲住在這,來的次數就更勤了,一來二去,這對相差了七八歲的男女就成為了交心也談心的知己,平常也以姐弟相稱。
而另一個女人,蕭雲不認識,但很想認識,因為她不僅美得摧枯拉朽,還是權柄顯赫的一市之長。
周長恨。
一個字,美,兩個字,很美,三個字,太美了,四個字,美得誇張,五個字,美得不像樣,六個字,美得不可方物,就連在南京排得上號的倪紅袖在她身邊,也要相形見拙許多。穿著簡單,卻精緻,白色針織衫外套著一件風衣,一條卡其色薄呢長褲,一雙尖銳漆黑的高跟鞋,彰顯出她鋒利果敢的性格。進屋以後,講話從未超過五個字,大多數時間都是菩薩低眉端坐在沙發上,側耳聆聽,特別是蕭雲講話時,可謂是全神貫注,捕捉他的一舉一動,哪怕一個簡單摸鼻的細微動作都要溫習琢磨好幾遍。結論呢?當然與她想象的相去甚遠,完全沒有倪紅袖之前說的神乎其神,與普通男人無異,都逃不過覬覦美色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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