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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想一把抱起她,摔倒床上,狠狠蹂躪一番。
可黃熊此刻一點也不敢有這種非分之想,只是很順從地抬起頭,目不斜視,心裡早已忐忑不安。
“想知道我是誰嗎?”女人輕柔道,雪白如蓮的纖手正在把玩著一把柳葉銀刀,精巧奇美。
“想。”黃熊如實答道。
“可知道了,會沒命的。”女人的語氣愈發溫柔,軟綿綿的,就像情人在耳邊傾訴的甜言蜜語。
黃熊一驚,立即噤聲,冷汗直冒。
“我叫鳳凰。”女人淺淺一笑,不容黃熊選擇就告訴了他,然後將手裡的柳葉銀刀輕輕一揮。
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線,赫然出現在了黃熊的咽喉處,被猩紅鮮血點綴得異常唯美。
這是距離南京港下游五公里處的一個小村落。
臨近長江,這裡的村民原來世世代代都是靠打漁為生,改革開放之後,隨著南京港的繁榮崛起,多數人就識時務為俊傑,毅然捨棄了這份既含辛茹苦又風險極大的職業,告別大江,走上陸地,以南京港為軸心,在附近幾公里範圍內開設各種商店、飯館、旅舍,慢慢壟斷了這一片的餐飲業市場。
村頭有一座常年失修的破廟,非但特別破,而且特別小,小而破的神龕裡,供著的好像是龍王爺。
既然村民們都不打漁了,這座原本香火鼎盛的小廟理所當然地遭到荒廢,以致今日的野草叢生。
當週長恨醒來的時候,外面還是漆黑一片,天仍沒亮,然後將視線所移,就看見了自己身處於這座陌生的破廟中,全身還是溼漉漉的,感覺有些冷,如果不是被一番乾淨的被子蓋住,怕是會凍病,因為即便是盛夏,城郊江邊的溫度都是挺低的,再加上泡了這麼長時間冰冷的江水,那種難受的感覺可想而知。
而神案前已然升起了一堆火,亮堂堂的,外頭的江風從四面八方漏進來,火焰一直在閃動。
有個人正伸著雙手在烤火,嘴角微翹,低低的哼著一支無名小調。
曲調有一種說不出的蒼涼,說不出的蕭索,說不出的寂寞,與他這個人完全不相稱。
“醒了?”蕭雲回頭,浮起一抹清淨如竹的微笑,任何人見了,都會覺得溫暖無比。
周長恨沉默著,屈膝而坐,完全卸下了作為市長時的威嚴,更像一個鄰家女人,裹了裹那番被子。
“這被子是我從農家借來的,很乾淨。”蕭雲微笑道。
周長恨依然無動於衷。
“原來你是隻旱鴨子啊,剛才在江裡,你可沒少喝水。”蕭雲輕笑道。
周長恨還是沒出聲,死死低著頭,將溼漉漉的青絲統統挽到耳後,露出無以倫比的絕美輪廓。
“過來烤烤火吧,讓衣服幹快一些,這樣會舒服許多。”蕭雲那雙黑亮雙眸閃爍著醉人光芒。
“為什麼?”周長恨依舊沒有動,只是忽然低聲問了這麼一句。
“嗯?”蕭雲揚揚如刀雙眉。
“為什麼是你?”周長恨將頭埋得更低了一些,似在喃喃自語。
“什麼意思?我沒整明白。”蕭雲一頭霧水。
“為什麼是你抱著我從水裡鑽出來!”周長恨赫然抬頭,瞪向蕭雲,雙眸中有一種恨之入骨的味道。
“我也不想,剛才有人要對你不利,我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蕭雲坦誠相待。
“是我女兒讓我去那裡等她的,你的意思是說,我女兒要對我圖謀不軌?”周長恨冷冷一笑。
蕭雲扯起苦笑,摸了摸鼻子,輕聲說出一句:“真的有人要害你,至於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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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有你們相伴,下星期第四卷大結局,敬請關注,週末快樂。)
第六十五章 再猜
要贏得好的聲譽需要20年,而毀掉它,只需5分鐘。
周長恨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尤其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坐在這個特殊位置上,很容易就因一些背後的閒言碎語而首當其衝,因此她十分注重自身的言談舉止,儘可能的做到不矯情,不做作,不庸俗,不莽撞。在平常工作中,堅持公私分明,不過分熱情,不過分冷淡。由於共事的大多數是男同志,她表現出來的,多數是剛正而強勢的一面,除了公事,基本不與其他男同志有私底下的往來,免得落人話柄,三人成虎。
可今晚,沒想到卻開門揖盜了。
她不僅與一個大了一輪有餘的年輕人獨處一室,之前還在江裡有著面對面鼻貼鼻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