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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引入戰略伙伴,共同進退,攜手共建美好明天,你們覺得呢?”秋染和風細雨地說出這麼一個重要決定,在開董事會之前,先跟這幫得力助手打個招呼,無疑是必不可少的環節,免得到時候突然提出,引起太多的蜚短流長。
那群西裝革履的男人愣了一下,霎時還難以接受,互相對視著,誰也不敢輕易表態。
“我知道突然提出這件事情,你們會措手不及,不要緊,慢慢來,你們可以慎重考慮一下,再回答我。不怕跟你們明說,我的出發點完全是為公司著想,沒有半點私心。我昨天跟劉半農副市長吃飯,他透露市裡的常務會剛開完,西山區的影視城開發計劃已經討論透過,準備報人大走走形式,最快會在下個月初遞交省發改委審批,孔市長在省裡有人脈,估計阻力不大,年底就會動工,這是古道翻身的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必須抓住。各位,房子是應該經常打掃的,不打掃就會積滿了灰塵;臉是應該經常洗的,不洗也就會灰塵滿面。”秋染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真是一等一的心理學高手。
足足五分鐘,沒一人說話。
五分鐘後,那群西裝革履的男人又一次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次終於表態:“我們支援秋總的決定。”
“真的?”秋染挑挑兩道如黛青眉。
“如假包換。”那群男人眾口一詞,在平時可能會貌合神離,但在大是大非面前,還得齊心協力。
秋染浮起一個水到渠成的微笑,花色迷人,這臨門一腳射得太順暢,都有點喜出望外了,儘管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畢竟引入戰略伙伴是一件關係到古道未來命運的大事,一個不小心就會弄到滿目瘡痍。她常常自比作戰勇猛戰無不勝的項羽,與人鬥勇時,無所畏懼,在大風大浪面前,可以披荊斬棘,可與人鬥智時,卻總是力不從心處於下風,所以很少會在公司的發展策略上指手畫腳,都交給智囊團,而這一次的越界,可謂是破天荒頭一次,她不希望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
可惜,她忘了,毛主席曾一針見血評價過,“項王非政治家”。
場面並沒有冷清下來,她想集思廣益,便讓那群男人各抒己見,他們也沒有藏著掖著,高談闊論。
而正當他們談得興起的時候,苗小鳳回來了,還是那樣不起眼,他們立即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苗小鳳面無表情,慢慢走到秋染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秋染那張端莊秀麗的臉色霎時又青又白,睜大了眼一閃爍,又眯縫了起來,最後冷笑一聲。
眾人顫慄,像被狂風吹得倒伏的小草,一齊伏下身子,沒有人敢出聲,就連喘氣都是竭力控制的。
苗小鳳其實沒說什麼驚天動地的話,只是簡簡單單說了一句:“松蟲草的花語是:寡婦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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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字了,感謝所有默默支援我的門徒,無以為報,只能用更好的情節回報各位。另,起點說我的書已經推薦過,我很奇怪,想問問各位是怎樣知道我這書的,要是想說,就給我留留言。拜謝!)
第十四章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夜色柔美。
西江月是四星級酒店,一共有二十八層,最頂的第28層是江城子的辦公室,也是一個空中花園。
說是說空中花園,更準確地描述,其實是一個三百平米的露天天台,江城子將它美化成了大花園。
葡萄架下,擺著一張西式圓臺,還有三張椅子。
一壺茶,露濃花瘦,塵世的喧囂,在此處默默消散,剩下的,是靜謐,還有,澹泊。
古話說得好,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則知榮辱。蕭雲、柴進士和石沉海三個大男人在酒足飯飽後,想聊些囊括了陰謀詭計的私密,就很有自知之明地選擇避而遠之,加上三人在茶方面都是樑上君子,便不仁不義,棄他人於不顧,偷偷管江城子要了辦公室鑰匙,溜上來,品茶論道,像極了《讓子彈飛》裡面張麻子、師爺、黃四郎在開平碉樓裡的三人成虎。
“雲子,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打平湖主意的。”柴進士優雅翹著二郎腿,慢慢轉著玉戒指。
“六月初。”蕭雲微笑道,那種安之若素的心境,根本不像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倒像老狐狸。
“這麼早?那時候市裡還沒定下調要搞影視城,很多人都在隔岸觀火,你就敢下手?”他驚訝道。
“諸葛一生為謹慎,呂端大事不糊塗。可有時候過於謹慎,就成懦弱了。”蕭雲確實屬於敢為天下先那種革命先驅式的人物,你平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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