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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這個鏡頭我永世難忘,而我的心就這樣被她深深套牢了,這不正是我的夢中情人嗎?當時我就暗暗發誓,這輩子我一定要將她娶為妻,以後雨天的時候,替她打傘,絕不能讓她頭髮淋到雨。可她當時是寧州大學的一名學生,在外人看來,那是高高在上的鳳凰,神聖不可侵犯,追她的人海了去了,而我只是滄海一粟,還是一個一文不值的農村娃,很多人,包括她身邊的人,也包括我身邊的人,都罵我失心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們將我當作頑固不化的傻子看待也好,當作沐猴而冠的小丑看待也好,我不在乎,只要她沒有討厭我,沒有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就鍥而不捨,光腳的,就不怕穿鞋的。為了實現娶她為妻的這個願望,我奮鬥了整整八年,與抗日戰爭一樣的曠日持久,中途沮喪過,灰心過,失敗過,打擊過,卻咬牙堅持了下來,而她也終於在歷經千辛萬苦之後,成為了我心愛的另一半。我要感謝的人太多太多,但有一個人,我必須鄭重其事地感謝一下,那就是我自己。我真的感謝自己當初的堅持,感謝當初的不拋棄不放棄,才有了今天的幸福。法國哲學家帕斯卡爾有一句名言:克婁巴特拉的鼻子當時若是短一些,整個世界的面貌都會不同的。如果我當時哪怕稍微軟弱一點點,在她父母親的冷言炙語下打退堂鼓的話,一定會後悔終生的。”石沉海聲情並茂道,憶起了往昔崢嶸歲月,百感交集,禁不住眸含淚花。
煽情,催淚。
翟珊早已是淚眼朦朧了,牽起自己男人寬厚的大手,在手背上深情一吻。
這樣一番發自肺腑的真情告白,有誰還能鐵石心腸不動容呢?尤其是作為感性動物的女人們。
蘇楠靜靜凝望著蕭雲,兩行清淚潸然而下,見他也望了過來,立即像觸電一樣,轉向了別處。
“二十年,在歷史長河中,只算九牛一毛,可對於一段婚姻來說,就太漫長了。與同一個人朝夕相對、相濡以沫整整六千多個日日夜夜,現在回頭想想,真的很不容易。戀愛是一首可長可短的抒情詩,婚姻通常是一本湊不成言情小說的流水賬,聽起來悲觀,卻不惘然。如果非得問我夫妻間的相處之道,我倒是有些心得,林林總總歸結於一點,我冠之以‘老公四得’:a、老婆化妝要等得;b、老婆花錢要捨得;c、老婆發脾氣要忍得;d、老婆生氣要哄得。我說的對吧,老婆?”石沉海深情款款,與平時跟蕭雲抽菸打屁的猥瑣模樣判若兩人。
“總結得相當到位。”翟珊輕笑道,臉上的幸福之意羨煞旁人。
石沉海在眾人的起鬨下,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望著柴進士,試探道:“柴總,說兩句?”
柴進士也不惺惺作態,爽快站起身,端起了一杯酒,微笑道:“我去寧大讀MBA的時候,夏書章教授給我講過,作為一個男人,在現實生活中,一生要處理好七件事:wealth(金錢),woman(女人),wine(酒肉),work(工作),watch(珍玩),workout(身體),wisdom(智慧)。很顯然,石總在這些方面是我們無可爭議的表率榜樣,讓我們為石總的壯舉喝一杯。”
一呼百應。
緊接著,服務員將菜餚一道道走馬換燈般地端了上來,眾人大魚大肉,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柴進士慢慢轉悠著小尾指的那枚玉戒指,像跪坐於佛堂大殿前閉目捻珠的一位淡泊老僧,時不時側身與蕭雲交頭接耳,也不知在說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其中的貓膩成分不言而喻,瞧瞧蕭雲那抹蝮蛇螫手的笑容,便可猜到一二了。姚琴雖然是在跟彭飛燕咬耳朵,可心不在焉,眼梢餘光常常向對面掠過去,對那個既不像無法無天的高幹子弟,也不像裘馬輕肥的富二代的年輕人愈發感興趣,獵奇心大起,竟然連柴進士這樣打個噴嚏就能掀起滿城風雨的大人物都跟他手足情深,也太卓爾不群了點,他究竟是個啥人物?真是一本學海無涯的無字天書啊。
她突然生出了一個罪不容誅的念頭,先做他的情婦,讓他欲仙欲死,然後再勾起魂魄,控制住他。
最毒婦人心。
蕭雲倒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魅力四射,一成不變地酌著一杯茶,儘管這茶平平無奇,他依舊愛不釋手。
酒過三巡,眾人的情緒都被充分調動起來,加上江城子有顏色的笑話推波助瀾,氣氛如同逢年過節。
這時候,房間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留著背頭、賊眉鼠眼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熱情道歉:“不好意思啊,各位,來晚了,來晚了。”
正在高談闊論的眾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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