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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反常即為妖,沒有被侵豬籠被綁火刑就已經很不錯了。她努力地衝著梁賈氏笑了笑,可是覺得這笑都牽的全身疼。於是那個笑便僵在臉上,成了一個哭都哭不出來的模樣。
“可憐的妮兒啊”反而是梁賈氏看到這樣的年春妮猛地哭了出來。
“哭啥哭啥!”梁大山皺著眉喝道,“春妮已經驅了邪,這是好事,你可個什麼勁!”之後又轉頭看著床上的年春妮:“春妮還難受著?”
“疼。”年春妮從嘴中憋出這樣一個字。
“乖,再忍一忍,你小姨去給你煎藥了啊喝了藥就不疼了。”梁大山上前抱起她,輕輕拍著。
什麼要能那麼快見效呢,也不過是來安慰她罷了,年春妮卻不能表現一點不相信的模樣,梁大山擔憂的臉龐就在她的眼前,可是還是有些介意呢。年春妮吸了吸鼻子,閉上了眼。
“爹,娘,藥煎好了,現在給春妮喝不?”梁小娟的聲音從外間傳來,年春妮猛地睜開了眼。
“端進來吧。”梁大山衝著外間喊,然後低頭看了一眼年春妮又喊:“去糖罐裡挖一勺尖白糖來。”
梁小娟墊著一塊大粗布,慢慢地走著,眼角不住地往桌子上瞟,好不容易走到了桌子邊上,她急忙將碗放到桌子上,兩隻手開始不住地甩答:“燙死了燙死了!”
年春妮瞅了一眼那黑乎乎的藥色,瞬間苦了一張臉。這藥,好濃厚啊。
“先涼一涼吧,娟兒快去拿糖。”梁大山瞥了一眼年春妮的表情。
“哎!”梁小娟應著便出去找糖。
“他娘,把藥端過來吧。”
梁賈氏應聲,將桌子上的藥端到了年春妮面前,那味道直衝鼻尖,年春妮皺眉。
“春妮乖啊,喝了藥就不難受了。”梁大山哄道。
年春妮糾結了半天,終於皺著眉毛將嘴張開了下,梁賈氏立馬將碗遞到她嘴邊,咕咚一下灌進去一大口。
“嘔——”年春妮被猛地一灌,本來就沒能適應那股味道這下子更是受不住了,幾乎全吐了出來。
“你就不能慢點!要嗆死孩子啊!”梁大山瞪了梁賈氏一眼,又衝著外面喊:“娟兒怎麼還沒拿來?”
“來了來了。”梁小娟跑進來,手裡拿了一把小瓷勺,勺尖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年春妮一看就耷拉了小腦袋,就那麼點糖,那麼一大碗藥,怎麼可能把藥的苦味便甜嘛。事實證明,年春妮實在是想多了。
“春妮。”梁小娟眨了眨眼,“你乖乖的把藥喝完,小姨給你糖吃,可甜了呢。”
“”原來是要喝完藥才能吃糖,年春妮覺得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春妮你不喝這糖我可就全吃了,一會兒把藥給你全灌進去!”梁小娟威脅她。
年春妮看了看姥爺又看了看姥娘,最後看了看梁小娟,萬分無奈的湊到碗邊,輕輕抿了一口。苦!真苦!年春妮渾身打了個哆嗦,一張小臉擠眉弄眼,變得十分好玩。她看了一眼梁小娟,梁小娟作勢要把糖往嘴裡塞,年春妮想都沒想,伸手就抓住了梁小娟的衣角。她現在是苦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梁小娟一笑:“妮兒你快把藥喝完了,小姨就把糖給你吃,要不然我就吃了!”
年春妮為難的看著眼前的藥碗,又看了看梁小娟手裡那少的可憐的白糖,一咬牙一狠心,端起碗來屏住氣,咕咚咕咚都喝了下去。剛放下碗,梁小娟便把勺子遞到了年春妮嘴邊,把白糖塞進了她嘴裡。
年春妮喊著白糖,只覺得嘴裡的苦味漸漸地散了一些,可是還是很濃重,她淚汪汪地扯住梁小娟的衣袖:“水!”
又咕咚咕咚喝了兩大碗水,年春妮才覺得嘴裡的味道好了一些。只是好憋得慌
“春妮咋了?”梁賈氏首先看出年春妮的不對勁。
“尿尿”蚊子哼哼般的聲音從年春妮嘴裡飄了出來。
梁大山和梁賈氏都笑,梁小娟奇道:“春妮你這是不好意思嗎?尿尿有啥不好意思的總不能給尿憋死吧,我把你?”
“不用!”年春妮臉都紅了。
“行了!讓你娘把把她吧。”梁大山笑著推梁小娟:“今兒不錯,明天繼續哄著春妮喝藥。”
“那我有啥好處?”
“給你找個好婆家還不算好處啊?”梁賈氏也笑。
“爹!娘!”梁小娟有些急了,一跺腳就跑了出去。
年春妮被梁賈氏把完了又躺在床上迷糊了大半日,晚上被喊起來吃了一碗白粥,便又睡了。這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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