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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來的訊息?”顏疏青皺眉,想著帝都的方向拱了拱手:“這兒既然帝都的大人交給我們了,你們又插什麼嘴?”
越疏狂從腰間摸出一個玉牌給那為首的軍爺看了看,那軍爺臉色變了變:“這你們普陀山的醫者自然是與此事無關的,我們也收到命令會對你們禮遇有加,你們只要交出那個小娘子就行了。”
“可”越疏狂皺眉,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實在抱歉吶,那個小娘子也是普陀山的醫者呢。”
“什麼?!這怎麼可能?”來者大為意外。
“乖徒兒,快出來給軍爺見見,方才行過的禮,再來對為師行一遍。”越疏狂衝著年春妮喊道。
年春妮依言出來,對著越疏狂行禮:“師父。”
那些來抓人的人臉上都不太好看,過了一會兒才轉身,上了馬,那人又看了年春妮一眼,冷哼一聲才離去。
“師父,我爹孃被抓起來了?”
“這個時候,也許那樣他們才更安全。”顏疏青嘆氣,眼中是年春妮看不懂的神色。
“你們不是說我爹孃沒事的嗎?”年春妮低頭,想起之前越疏狂的話。
“我本來覺得有年文安在,沒人會動你爹孃的,如今看來,只怕你也該擔心擔心你二叔了。”越疏狂說完,坐到了藥鋪裡自顧地看起書來。
有什麼東西在年春妮腦中一絲絲清明瞭起來,她看著眼前自己剛剛改口叫做師父的兩個人,皺眉:“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家長裡短卷 059:小姑生事
普陀山,倒有些從前年春妮看的金庸小說裡白駝山莊的意味。
那普陀山不是一座山,而是類似山莊的地方,或者說那是一個地名。
約莫百年前,有朝廷御醫辭官歸隱,到了普陀山收了幾個徒弟,將一生所學傳授給了幾個徒弟,那些徒弟裡,大多選擇入朝為官,僅餘一人選擇留在市井之中。那御醫覺得此姿勢可造之材,便多教了些東西,也是那人有悟性,竟闖出了些名氣,這人便是越疏狂和顏疏青的師父,華神醫。
華神醫的師父大概是在宮廷裡混的比較好,深的皇上信任,這邊有什麼傳言,說是他有一面令牌,可以隨時入宮面聖。聽聞當年內廷裡有什麼疑難雜誌,還會有人千里迢迢尋到那位御醫,尋求解法。
後來,那面令牌便傳給了華神醫。
再後來,便到了越疏狂手裡。
越疏狂說,這次的疫情,其實當初南潯發現的時候,皇上就有意尋找他們,只是那時候真的是在醫治年恆久,他們不得脫身,朝廷卻也沒有相逼。
如今,卻是被安排到了越疏狂。
“現在我才知道,那時候那些人沒有硬求著我們去南潯,是早就存了心思把我們弄到這兒來啊。”越疏狂搖頭。
年春妮卻在聽完後問了一句:“這麼說來,你們所謂的有人相托是指的皇上?”
“自然是皇上啊。”越疏狂點頭,有皺了皺眉:“丫頭,現在別你啊你啊的叫了,你要叫我們師父。”
年春妮沒有聽到似的感嘆:“我的娘啊,我到底是認識了些什麼人啊,怎麼連世界終極boss都偶牽扯到了啊!”
“世界終極不死是什麼玩意兒?”越疏狂問。
年春妮擺了擺手;“我隨口亂說的,你就當我神經錯亂了好了。”
“徒兒你又不乖了。要叫師父啊。”越疏狂眯了眯眼,一副妖孽模樣。
年春妮訕笑:“師父,我想去找我爹孃”
“你爹孃啊我可沒辦法,師弟你有辦法嗎?”越疏狂攤了攤手,看向顏疏青。
顏疏青笑著搖頭:“師兄都沒有辦法,我又能有何辦法?能保住一個就已經不錯了。”
年春妮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問:“什麼意思?難道我爹孃還會被”
“想什麼呢?師弟的意思是,能讓你免去牢獄之災罷了。”越疏狂看著年春妮耷拉下臉來,又趕緊說道:“不過我覺得有年文安大人在,你倒是也不用太過擔心的。”
“你之前還說我爹孃都被抓了的話,我二叔也肯定不像之前那樣了啊。”年春妮欲哭無淚。
“我隨口說的嘛。我又不知道,在說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查出你爹孃和這事兒到底有沒有關係啊!”
“當然沒有關係了!禽流感的病毒只在生鴨子上,經過高溫之後的鴨子早就無毒無害了。就算是感染也是我們製作鴨子的人感染,吃的人屁點事兒都沒有。”年春妮根據自己當年的記憶氣都不喘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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