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部分(第2/4 頁)
自己,若是他們兩人有一個落榜的,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年春妮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秦氏說的這些話,自己卻是怎麼也反駁不了。
最終,年春妮只能沉默。
秦氏灌了一碗水之後。看著年春妮說了一句:“以後你好自為之吧。”便起身離去。
越疏狂看著秦氏走了,才跳了過來,問年春妮:“怎麼回事啊?”
年春妮淡定地看著越疏狂,笑了笑:“師父,我要是嫁不出去了。你可得養我一輩子啊!我爹肯定會打死我的。”
“丫頭,不至於吧?”越疏狂哀嚎。
“怎麼不至於?”顏疏青冷笑一聲:“我和春妮好不容易才打消了人家的疑惑。你倒好,一回來就說找到春妮跑路的線路了。我們剛說了春妮是跟著我們走的,這下可好,我也成了說瞎話的人了。”
“你們也沒提前通知我啊。”越疏狂撇嘴。
“師父,我有一句大不敬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說。”年春妮眨了眨眼,誠摯地望著越疏狂。
越疏狂笑道:“你大不敬的話說的還少?想說什麼你就說吧。”
年春妮上前握住越疏狂的手,一臉沉痛:“師父,你今天出門是不是忘了帶著腦子了?”
“”
年春妮不想再和越疏狂說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一段時間沒有回過這兒,其實感覺這兒也不比前幾日住的小破坯房子好多少。可是,這到底是年春妮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家,年春妮嘆了口氣,覺得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自己這一路走來,到底得到了什麼呢?這個世界,自己到底還是沒有辦法很好地適應,能夠遇見越疏狂他們,其實已經算得上是幸運了。他們不會用世俗的條條框框來約束自己,甚至明明有著師徒之名,卻從來不用師徒教條拴住年春妮。
唉。
年春妮嘆了口氣,翻了個身。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有人喊她。
年春妮翻身起來,只覺得頭疼得緊,就好像有什麼人拿著小錐子在腦袋裡敲著自己似的。
掙扎著起來去開了門,手裡揮著信箋的越疏狂臉色一變,伸手探了過來:“丫頭這是怎麼了?”說著,又向院子裡喊了一聲:“師弟。”
顏疏青也過來看了看年春妮的臉色,切了脈,皺眉:“昨夜沒蓋被子嗎?”
年春妮反抗:“那被子潮得很。”
“活該。”顏疏青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轉身去給年春妮配藥。
越疏狂拉著年春妮回了屋裡,給她蓋上厚厚的幾床被子。
年春妮掙扎,“這被子都沒曬,捂死了!”
“你哪來那麼多事兒!你在折騰這些信我可不給你了。”越疏狂有晃了晃手裡的信。
年春妮眼神一亮:“誰寫來的?”
“可多人了。”越疏狂搖頭晃腦,“有清泉鎮梁家的,有木山書院的還有中京的。丫頭,為師頭一次發現你這麼多認識的人呢,哦,這裡面還有一封南潯城的信,你不就在南潯住了個把天的嗎?怎麼人家那邊還會有信來?”
年春妮抽了抽鼻子,靠在枕頭上去搶越疏狂手裡的信:“我人緣好,沒辦法。”
越疏狂嗤笑:“人緣好?昨日也不知道是誰把李家嬸嬸氣走的。”
年春妮瞪眼:“是我嗎?”
“得得得,我錯了。”越疏狂擺手。
正巧熬好了藥的顏疏青推門進來,聽到越疏狂的話,撇了撇嘴:“以後出門記得帶著腦子就好了。”
“哈哈。”年春妮忍不住笑了出來。
顏疏青將手裡的藥端到年春妮面前:“先把藥喝了,再去看信。”
“哦。”年春妮聽話的點頭,聞了聞藥就皺起了眉頭。“一定很苦。”
“良藥苦口啊。”越疏狂向她笑。“快些喝完了看看你那些朋友們信上說了什麼。”
年春妮皺著眉頭捏著鼻子,喝下去之後,便開始直吐舌頭,冷不丁嘴裡被塞進一個蜜棗。
年春妮睜大了眼睛,嚥下去後才問:“哪裡來的?”
越疏狂攤了攤手:“昨天回來山下有個賣貨郎,我從未見你吃過零嘴,便想著買一些回來的。”
年春妮點了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伸了伸手夠過那邊的信,開始看了起來。
南潯城青怡的信裡說的不過是當初莫歸臨走之前拿出了五十兩銀子,來買年春妮的體驗式賓館的說法。青怡覺得兩個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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