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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臼,包好放在一邊就好了。”
年春妮點頭,一包藥倒在藥臼裡,開始搗。
“春妮。”顏疏青喊住她:“別太用力。”
“不用力要怎麼磨啊?”
“這不是磨。”顏疏青笑了笑:“現在只是讓你把大塊的藥材搗小,磨藥一會兒要用那個小磨。”
年春妮順著顏疏青的目光看過去,一個極其袖珍的小磨在擺著各種各樣藥材的架子後面,先前倒是沒有發現。
年春妮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開始搗藥,把那些藥包好後,屋裡已經點起了油燈。
孟三不知道歇在了哪裡。越疏狂進來的時候說是孟三早就呼嚕震天了。
他看了看年春妮手上的動作,又看了一眼顏疏青欣慰的神情,不禁笑道:“丫頭倒的確是有天分的人,這才一兩日的工夫,手上的勁道便已經掌握的差不”多還沒說出來,就看到年春妮咧嘴一笑,手上猛地敲了下去。
“春妮現在經不起誇,你可別誇她。”顏疏青笑著搖頭,從案桌下面提了一壺酒出來放進藥箱,又將年春妮之前搗好的幾包藥放了進去。便衝著年春妮招手:“春妮走吧。”
“去哪兒?”年春妮放下手裡的東西,一邊往外出一邊問。
“去給牛家兄弟看病,順便讓你長長見識。”越疏狂笑著對她眨眼。
跟著越疏狂顏疏青到了牛家。牛嬸看到年春妮時,還有些不好意思。年春妮卻毫不在意地跟人家打招呼:“牛嬸好啊。”
牛嬸搓著手,很是侷促的模樣,趁著越疏狂和顏疏青去給大牛二牛診治,拉著年春妮的手道歉:“哎喲姑娘啊。前幾天可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越大夫他們兩個從華大夫過世之後,就一直說著要找徒弟,可是每年他們出去啊,都是帶著一大批的穿的用的回來,從不見帶回什麼人,他們這收徒弟的話是說了一年又一年。姑娘啊。那一日我實在是”
“牛嬸,沒什麼的,反正之前你不認識我啊。”
“哎姑娘啊。我”
“牛嬸,叫我春妮就好了。”年春妮剛說完,屋門就被越疏狂推開。
牛嬸一臉緊張地上前問:“越大夫啊,我家大牛二牛怎麼樣了啊?”
這副情形,讓年春妮莫名的想起了醫院手術室門口家屬焦急地等待大夫做完手術出來的模樣了。
“丫頭。發什麼呆呢?”越疏狂拍了她的頭一下:“快跟著進來幫忙。”
“哦。”年春妮點頭,有種實習醫生進手術室的激動感。
可是進去後。年春妮才知道,這哪裡算是什麼手術室啊。明明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黑屋罷了,這樣的房間怎麼適合病人呢?
“春妮,把藥箱裡的酒遞過來。”顏疏青瞥了她一眼,便向她伸手。
年春妮趕緊點頭,去把酒拿了出來遞過去,就見顏疏青含了一口酒在嘴裡,然後噴在了榻上的那個病人的某個部位。年春妮皺眉,想著這也許是這個時代最好的消毒方式了,可是沒想到顏疏青消完毒後,就放下了那人的衣服,轉身擦了擦嘴。
“師兄。”顏疏青皺著眉喊了一聲越疏狂。
越疏狂點頭,來到那人身邊捏了捏,那人嘴裡發出一陣呻吟。
“大牛,這兒疼的厲害?”顏疏青在一旁問。
大牛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年春妮在一旁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什麼,終究是知道這不是自己所能猜到的病症,便只是包著藥箱,隨時聽後差遣。
“丫頭,針。”
年春妮趕緊從藥箱中找出那一包針灸用的銀針,又退回去,抱起了藥箱。
越疏狂好笑地看著年春妮道:“你站的那麼遠怎麼看得到我行針?難不成以後學針灸還是要扎自己扎的睡過去?”
年春妮臉色一紅,走近了幾步,便看到那個叫做大牛的男人全身浮腫,躺在床上,似乎根本沒有了自理能力,越疏狂手下施針,一邊扎,一邊同年春妮講著什麼穴位是做什麼的。年春妮聽得馬馬虎虎,可是又不敢打擾越疏狂,便摒著呼吸仔細的看著記著。
一套針法下來,越疏狂渾身出了一層汗,年春妮趕緊將帕子遞了過去。越疏狂一邊抹汗,一邊同顏疏青說:“二牛那兒你來吧。”
顏疏青點頭,又到了旁邊的榻子上給二牛施了一遍針法。
退出門來的時候,他們又小心翼翼地將門關好。年春妮這才突然發現這間屋子沒有窗戶。
“師父,他們是什麼病?見不得光見不得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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