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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鳳便也嘆氣:“這麼一弄,好像顯得咱們挺不知好歹似的。”
“那有啥,只要以後分了家咱們還愁過不好日子嗎?”年春妮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只是覺得分家之後什麼都會好起來。
梁鳳卻瞅著年春妮過了好一會兒問:“你老實和娘說,這事兒和你有沒有關係?”
“跟我能有什麼關係啊?”年春妮眨了眨眼,雖然嚴格說來好像還真的同她有點關係,可是她怎麼可能承認呢?
梁鳳卻有些不信似的看了年春妮好一會兒。
“行了,要是真要分家了,只怕咱麼是討不著半分便宜的。”年文力開口:“她娘你看看咱們屋裡有啥值錢的嗎?”
“咱屋裡能有啥值錢的啊,也不過就是我陪嫁的那墜子和鐲子,墜子早就當了。誒,對了,春妮百日的時候她姥娘給過春妮一副銀鐲子的。春妮你鐲子呢?”梁鳳突然轉過頭來問年春妮。
年春妮心裡一咯噔,摸著自己空空的手腕,有些不知道怎麼答話。
“春妮的東西你要來幹啥!”年文力說了一句,又去翻蹬箱子。
梁鳳卻發現了年春妮的不自在,一把拉出她背在身後的手:“鐲子呢?”
“”年春妮卻不說話,只低著頭,等著梁鳳的責罵。
可等了半天,梁鳳也沒有說什麼,她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就看到梁鳳背對著她,不知道在幹什麼。
“娘?”年春妮試探著叫了一聲。
“閉嘴,想想怎麼解釋你那鐲子的事兒!”梁鳳罵了一句,聲音帶著哽咽。
早就知道這鐲子來歷不凡,這情景看來,這鐲子來歷不但是不凡還是十分的不凡呢。只是怎麼說這鐲子去了趙如玉的手上呢
“娘,春妮知道錯了,春妮弄丟了是春妮的不是,春妮一定好好找找。”
“丟了?你居然丟了?”梁鳳轉過身來,眼角紅紅的,話確實有些嚴厲。她抬了抬手似乎想要打年春妮,卻在空中停了許久,無力地落了下來。“老梁家就那麼一點值錢的東西了,你姥娘看著你歡喜給了你,你居然丟了。他們傳了幾輩的東西你丟了,你!”
梁鳳恨鐵不成鋼,可又說不了重話,只是嘆息了一聲,便去同年文力收拾東西。
年春妮心裡卻想起了無數個驚雷,古董啊!傳家寶啊!居然就那麼給了趙如玉!太不科學了啊!不行,自己得想個什麼辦法拿回來才是。管他什麼給了別人要回來不好呢,那可是傳家的寶貝啊,怎麼能被趙如玉拿著呢。一定得想辦法要回來
一晚上,年春妮就圍繞這個問題不住地思索,就連做夢都是要回了銀鐲子。
第二天一大早,年春妮便被梁鳳喊了起來,年春妮醒了醒神才想到今兒要請村正來分家,便想去箱子裡找自己平時過節時才能穿的細布衣服。梁鳳拉了她一把,嗔道:“穿那麼好乾嘛?”
年春妮愣了愣,便明白過來。既然是分家,自家穿得太好了難免讓人詬病,便穿了一件洗的都有些褪色的青褂子,腳上穿著梁鳳年前做的鞋子。又領著年家傑洗了臉,吃了個窩頭,便把年家傑送去了學堂,自己趕緊回來。
院子裡全是人,年恆久已經坐在正中偏左的椅子上,也不知道是誰大早上就把堂屋的桌椅搬了出來,一家人都圍在那兒。
又等了一會兒,年文力才引著一個花白著鬍子的老人進來,引到了年恆久旁邊的椅子上,年恆久禮節性地同那人拱了拱手。
年春妮瞥了一眼,發現院子外面還圍著一些人,大多是來瞧熱鬧的。
村正坐著慢悠悠地喝了一盅茶,才慢慢地起身。手裡的柺杖拄了拄地,清了清嗓子,說:“九泉莊百年來父慈母孝,沒有雞鳴狗盜之事,出了什麼事兒大傢伙也都齊心協力共度難關。”
年春妮捉摸著,這話怎麼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呢?不禁多看了村正幾眼,就聽著村正??鋁稅胩旌罌?冀駁攪蘇?饃稀?p》 “今兒是個好日子,老年家要分家了啊!唔,你們這算是和分?和分就好啊,顯得你們一家子都明事理。”
年恆久突然哼了一聲,村正不禁頓了一頓,轉過頭去看年恆久道:“恆久兄弟是有啥意見嗎?”
“我能有啥意見啊,這些兔崽子們都大了翅膀硬了就都想著走了,我能有啥意見?”
“哦?這麼說你們分家不是你提出來的?”村正問。
年恆久看了一眼年文力沒有說話。
村正也順著年恆久的目光看了一眼年文力:“老大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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