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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瞞的下頜,生平第一次狠狠的出手,扇了他一耳光。
“你傻麼?!!!”她怒極的狂吼在空曠的別墅中迴盪著,引起空腔器皿嗡嗡作響的陣陣共鳴,和屋外肆虐的風雪應和著彰顯出她恨鐵不成鋼的痛苦。如果不是阿瞞身上從來不著片縷,她現在一定要在揪著他的衣領狠狠的扇上十個八個。
“阿。。。莙。。。”他看著左莙,眸色中有著明顯的不可置信。
“我衝你發過脾氣罵過你笨蛋,除了因為你攪擾我生計我吼過滾蛋,什麼時候因為生理上的原因鄙棄過你?!阿瞞,我之前有多痛苦難受你難道沒看到嗎?人類又不是不食牲畜血液,即便是非要鮮血又能怎麼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跟我說?!我甚至怕到你離開這個世界卻從沒留下過任何痕跡,瘋了似的要給你留下血脈。。。”左莙甩開他纏著自己的手,看著仍舊陷在震驚中的阿瞞,握住兀自顫抖著的雙手,內心沒來由一陣抽痛。“你。。。你原來,對我連一星半點的信心都沒抱過麼。。。”
“不是的!阿莙不是的!”阿瞞拼了命的搖頭否認著,他遊走上前試圖貼近左莙,卻被對方倒退著閃避開了。“阿莙你聽我說。。。”
“。。。。。。”
“。。。。。。”
“你說啊!”雙方沉默片刻,左莙猛地喊出聲嚇了對面正醞釀臺詞的阿瞞一跳。這一次,她是完完全全失了平日的穩重。大腦的自我防衛機制逐漸撤去腎上腺素後,真正深刻而迫切的認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焦慮流竄在四肢百骸,左莙一邊因腦海中麻木冷靜的思考著走廊一側的屍體該如何收拾而良心不安著,一邊焦急的等待著阿瞞給出一個理由。
一個,讓足夠堅實到她能放過自己的理由。
行為向來是彰顯本能的最好手段,而語言在這種時刻總是顯得無力又蒼白。阿瞞不安的瞥了眼前的左莙一眼,絲毫沒有忽視她為了掩飾自己的脆弱而緊握著的雙拳,和在這件溫暖如春的房屋裡,卻依然蒼白如紙不斷打顫的雙唇。
他又。。。犯錯了。
他拖拽著她拉向深淵,讓她為了自己,執起了屠宰之刀。
明明之前就該鼓起勇氣坦白的,明明。。。已經被人那樣訓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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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見到你那天起,到現在你還是什麼成長都沒有啊,小子。】
【你骨子裡,還是個不逼到絕路就不肯反擊的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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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從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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