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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向左莙。後者挑了挑眉,剛想問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姓氏,才想起之前老頭子走時開著玩笑在她門口釘了塊【咱們老左家】的牌子。
“焦先生。”左莙看著眼前壓向自己的這座大山般的陰影沉下臉,袖中的匕首終於出鞘,泛著寒氣的陽面正抵在對方胸前兩寸的位置上,語氣森然。“探尋真相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不認為你支付得起。我既然敢收留你,當然不會讓自己出什麼岔子,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二十分鐘後,左莙終於在雙方平靜的【晚安】後得以拉燈上樓。
即便全身痠痛,她還是得先去安慰那個現在肯定在浴缸裡不顧身上傷口打著滾跟她撒嬌的笨蛋。
真是麻煩啊。
她這樣想著,嘴角卻一直是那樣甘之如飴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後臺更改還是不好用,上一章只能那麼放著了。
憋了兩天,數次嘗試皆是脫褲子→上→完事這樣短直快的沒啥成果。。。遂決定放棄。帶著愛戀的性實在太苦手寫不出來。。。OTZ
作為補償,今天或明天會雙更或三更。
今後如果有因為H卡文的問題,後一天或隔天雙更請將它當做常態。
。。。
然後,因為翻不著評論了,只好藉助這個地方隔空喊個話,可能不大合適,但我實在太抓心撓肺求而不得了。
不知火/歸日暮姑娘,我很清楚你有在看。【還是有這點自信的】
有時間的話,請略微往超微小短篇《柺杖》裡添點土,在下偶然摔在坑裡的斷腿都開始長合了少爺還是沒動靜我很焦慮。
即便知道很渺茫也還是每天翻個三四次那種焦慮。
並非施加壓力,實在是作為讀者敲著碗等更新被完全無視之後的痛心疾首啊。
請有效利用古言寫的超有趣這一能力啊!我超羨慕的!
。。。
以上。
祝你午安。
☆、意外
左莙是個泛神論者。
簡單來說,其實就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但是不相信神有形的那類偽信者。
所以自從遇到阿瞞之後,每每她被這傢伙攪得生活一團糟,或者在相處中赫然發現自己的接受度又被重新整理新高時,即便從來不說出口,她都會向滿天的八百萬神明稍微質疑一下——她遇到這個傢伙,到底是為什麼。
那些因果和必然,為什麼偏偏降臨在她的身上了呢。
她不懂。
可神祗,似乎從不管你懂或不懂,他只告訴你,這件事就這麼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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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莙丟下手中沾血的大衛半身像,向前走了兩步蹲在地上的男人面前垮下肩膀。“所以。。。接下來是要怎樣,深山老林肢/解埋屍麼。。。”
“阿莙。。。”阿瞞看著蹲坐在地上自言自語的左莙擔心的輕喚了一聲。“不是你的錯,我。。。”
“嘁。。。算了,反正自從遇到你之後,我的人生早就是歐美B級恐怖片了。。。”她雙腿卸力攤坐在地上仰面躺倒,看著二樓天花板上未點亮的華麗吊燈怔愣出神了一會,眼眶中逐漸蓄滿水霧。她呆了一陣,忽然扭頭望向一旁不安的舔著唇畔鮮紅液體的阿瞞,顫問出聲。
“阿瞞,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
阿瞞低垂著眉眼,握緊雙拳壓抑著在血脈中四處衝撞的本能和因忽然攝食而開始快速恢復的身體所帶來的巨大生長痛,幽藍色的雙眸中充斥著巨大的暴虐和欲/望。
現在不行現在不行現在不行會嚇到她現在不行。。。。。。
“阿莙。。。”他停在原地觀察了一陣,隨後緩慢的靠近蜷曲著身體將自己團在一起涕泗橫流的左莙身邊,將她抱起整個圈在懷中輕吻她露出的額頭,雙手安撫性的輕拍著“阿莙,沒事的,我知道你累了,哭出來吧。”
阿瞞等待了一會,直到左莙的哭泣聲變為低低的嗚咽抽泣後才伸出手輕輕拿開了她附在臉上的雙手。他低下頭,纖長濃密的髮絲如同瀑布一樣將兩個人的臉龐攏在裡面,二樓緊貼著牆壁月球燈的光暈從走廊外透過髮絲間直射進來,帶的這一方天地忽明忽暗,仿若夢境。他微笑了一下,半磕上眼簾親吻左莙溼濡的雙眼,一點點的舔吮她眼角奔溢而出的淚液,直到那裡的源頭停止繼續工作。
“阿莙,我是你的塞繆爾。”他緩緩開口,恢復如初的低沉嗓音暗啞幽深,好像曾在山中開起的不知名的向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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