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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興趣改變你的看法,你怎麼看我也與我無關。”阿瞞長身直立,雙手抱起有些支撐不住,緩緩斜靠在他身上的左莙,斜睨著面前的索斐婭。“不過既然你認同了阿莙,那我也勉強向你道歉,我明天一早會幫你復原你翅膀上的破損。”
“不必了。”索斐婭搖頭,後退了一步。 阿瞞卻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向她伸出一隻手。
“我堅持。”阿瞞斟酌了一下詞句。
“。。。好吧。”索斐婭點點頭接受了他的提議,卻嫌惡的看了一眼他的手,轉頭走回了沐左鴻身邊。
“。。。左小姐。。。這到。。。”
“不可調和的種族之爭而已,具體的過程你還是問索斐婭吧。晚安了,沐先生。”左莙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事情的中心,在阿瞞懷中無力的擺了擺手。表示她確實沒有體力給他講述整個事件的經過,隨後示意阿瞞帶著她回到二樓的房間。
“你以後別跟人一言不合就打起來,又不是。。。咳。。。又不是小孩子了。。。”左莙脫掉破爛的上衣,閉上眼睛無力的靠在床邊深呼吸,試圖將肺中那些帶著嗆人香氣的粉塵交換出去。
“。。。。。。”
“阿瞞?”
“。。。。。”
左莙沒聽到身畔之人的回話,困難的睜開雙眼瞥了一眼,這一瞅不要緊,她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阿瞞竟然紅了眼眶。
“阿瞞!你怎麼了啊?身上。。。哪裡不舒服?還是疼。。。你。。。”左莙手忙腳亂的給他擦著微溼的眼角,口中一疊聲的問著,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要不是身體不允許,她絕對就直接跳起來奔到桌子旁邊去打電話叫醫生了。
她可從來沒見過阿瞞正經八百的掉金豆子啊!這是得多疼。。。
“阿莙。。。”他啞著嗓子叫了左莙一聲,伸手把她攬在懷裡,雙臂緊箍著她,綢緞般的長髮披散開來落了幾縷在左莙的身上。
“欸,在呢。”左莙小心翼翼的回抱他,雙手輕拍著渾身緊繃,剛才身上那股疲乏勁兒因為精神緊繃著反而散了不少。
“阿莙身上很疼吧。。。”他抽著鼻子,一隻手伸到前面來摸索著左莙被帶著毒氣的粉塵沾染過的雙眼。
“好多了已經一點不疼了,真的。”左莙任那隻手在她臉上游走,匆忙地回答。
“。。。對不起,我沒護好你。。。”耳畔的聲音再度嘶啞起來,帶著不容否認的深深自責,讓左莙的心情更緊繃了。
“沒有沒有,阿瞞做得很好了!沒你我現在估計就掛了。。。呃!”
“不會的!”
左莙被忽然加大的摟抱壓的氣息一窒,剛想打著趣安慰他一下,就被他猛地拽到面前,額抵著額鼻碰著鼻。
“阿莙只能死在我懷裡。”他紅著眼眶,眸中暗若子夜的墨藍色旋著瘋狂的熱切和佔有,帶起的點點笑意有種病態的狂熱。
“誰膽敢覬覦你的性命,我就先當著他的面吃了他的愛人,再一點點把他抽乾。”
左莙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中打了個寒噤。
為什麼每次她的包容度一提升,他就又開始逐漸顯露出更深沉的黑暗面來呢?
可就是這樣。。。她還是對這個傢伙喜歡的要命。
左莙將腦袋後撤稍微拉遠了點距離,在腦中一邊唾棄著自己奇怪的嗜好,一邊不知第多少次的反思著她到底進行了什麼樣糟糕的教育,以至於把這個傢伙搞成了現在這幅偏執狂的德行。
“我知道了,我以後會努力不讓自己有麻煩的。”片刻後她嘆口氣拍拍他的臉頰,給他把最後一點殘淚擦乾。“你身上疼不疼?”
“沒事。”阿瞞不甚在意的搖搖頭,甩了下尾鰭。
“那就行。”她笑了一下,整個人因為放鬆下來,身體中的疲憊再次加倍湧了上來。她也懶得站起身了,直接越過阿瞞爬到了他身後的床上,將自己丟到床墊中深吸口氣,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夜光燈後閉上了雙眼。
22:35分。
真是有夠雞飛狗跳的一天。她感受著身後床墊緩慢的下陷,隨後被攬入一個低溫的懷抱裡,腦海中混沌的思索著。
“阿瞞,其實。。。某種程度上,索菲亞說的沒有什麼錯。”她在黑暗中緩慢的翻了個身,將臉埋進對方的胸膛,聲音低低的帶著點沮喪。“最起碼。。。與劣根性相關的部分就沒錯。。。她也很有理由不信任我,畢竟是初見面沒多久啊。”
“。。。阿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