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4 頁)
著頭皮的髮絲刷一下順著雪地從程海□□滑了出去。就在對方未反應過來的一剎那他撐地轉身,在身上雙重的劇痛中猛甩手中的鋼線鋸,習慣性的扎到了澄海背後,常人的心臟搏動點。
他眼前陣陣發黑,撐著身旁的樹幹劇烈地喘息著靜立了幾秒,試著抽出深深扎進對方軀體中的鋸首。
可是竟然抽不出來。
沐左鴻終於失了冷靜,狠狠發力又拽了幾下,拖的那山一般的人向後滑了些許距離都沒抽出來。
怎麼回事?!
“沐小子,你呀你呀。。。”程海嘖舌,就這那樣的的狀態轉過身來,他一隻金屬手牢牢抓緊鋸首,當胸穿入的鋼線從背後直插到胸前,可他雖然流著血卻絲毫沒看出痛苦。“慣性思維要人命啊。”
為什麼。。。他明明是。。。果然這人身上有問題!
沐左鴻在瞬間爆發過後身體各處機能都續不上力,他咬牙撐著身邊的樹幹,餘光瞄了一眼仍在上下翻飛但已明顯看到他的索斐婭,拽進手中的鋼線鋸努力命令方寸大亂的大腦思考策略。
有什麼辦法。。。有什麼辦法能改變這種劣勢嗎?
“沐!你。。。嗎。。。。。不。。。。。。沐!。。。”
遙遙的空中傳來不甚清晰的呼聲,唯有這聲名字叫得最為真切,那個將黑金大翅用到極限的姑娘凍得臉色蒼白,月神長跑上因毒粉而閃著曾單一耀眼的金色,幾乎可算是移動的活靶子,可偏偏沒人能射中她。
“別下來!!!”他分神大吼著,接著便因斷裂的肋骨與吸入的冷風而嗆咳起來。
這一切不過是發生在幾息之間的事,而就在他痛苦地咳出聲時,對面的澄海也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他面前,大手攥住了他的喉嚨。
“沐九,讓我老程告訴你件事吧?”他好像斷定沐左鴻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話語中的狠利和傲慢終於緩慢的暴露出來。“老子我,從出生就長了一副和別人不一樣的身體。”
“我的心臟,長在右邊。”他狠狠地掐著沐左鴻,讓他保持在缺氧無力卻又不會死亡的狀態中,語氣和煦。“我澄海天生就是被派下來執行天罰的啊,我引渡這些怪物可是在做善事。你怎麼能阻擋我做善事的,是不是?”
“你。。。咳。。。”
“不過你以後都不會了,咱們小沐可是好孩子啊,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連續不斷的密集槍聲程海大笑開來,他不停地射擊著,直到沐左鴻的下顎全部爛掉,腦漿和大量的鮮血隨著子彈打著旋噴在後面的雪地和樹幹上,直到他的彈夾全部空掉。
他將沐左鴻仍舊溫暖的屍身隨意的扔到地下,皺著眉頭將他手中拽著的那段鋼線鋸尾拽出來,狠狠地將它拔出自己的身體,連著沾血的武器一塊擲到了他已破爛不堪的臉上,左右舒展了一下肩膀和頸部的肌肉,瞥了一眼天上不易捉到的索斐婭思索片刻,將視線轉到了幾十米開外撕裂吞噬掉最後一個雜兵的阿瞞。
作者有話要說: 一,剛出發的時候其實有很多人,在中科院折了很多。二,澄海就是個中二而理想主義的神經病,為了理想拋頭顱灑熱血,建立偉大的烏托邦!【聽起來像D那個啥章程。。。嘛。。。咳。】
馬上結文了,加上番外也沒幾章了,我的編輯大人大概會氣死。。。。咳,不打算賣兒子有點對不起人家。。。但是原則是原則,對不起,編輯大人。【土下座】
祝你晚安。
☆、樂土
左莙跪蹲在大石後面劇烈的喘息著,手背、臉上、小腿和大臂均都有擦傷和不同程度的彈傷,她將身旁染紅的匕首擦拭乾淨插回刀鞘中手下不停,利索的從口袋中掏出子彈換進槍中。她看著面前將最後一個敵人身首咬斷滿臉鮮血的阿瞞,拍了拍他開裂傷口密集的尾鰭,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
“你。。。你省了我一頓飯錢啊。”左莙因寒冷而蒼白的薄唇咧開,伸出尖端凍得麻木的手指摸摸阿瞞的臉頰調侃。
“。。。阿莙?”阿瞞似乎有些不解,像小狗一樣偏了偏頭,臉倒是乖乖的蹭著她的手。
“沒什麼。”左莙搖頭,示意他不用理會自己這不合時宜的玩笑。“只是第一次知道你實戰中的戰鬥力,覺得有點帥而已。”“是。。。是麼。。。”阿瞞聽到這話卻顯得有些不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銳甲尖端仍舊掛著碎肉的指爪,有些擔心撇了撇嘴。 “怎麼了?我誇你還不高興?”左莙邊說著邊分神四處看著,警惕著附近除了屍身之外一切東西,企圖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