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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說著伸手從懷中摸出一樣東西,向著拓跋涵高高舉起。陽光從厚厚的雲縫中透過,照在上面反射出絢麗的光芒。
“免死金牌?!”有眼尖的看到了拓跋蒼手中拿著的物件,當下失聲驚呼。話出口才想起拓跋涵就在身邊,又嚇得急忙捂住嘴垂下頭去。
不過此人之舉實在是自己嚇唬自己,拓跋涵此刻哪有精力注意這些?他的視線早已落在了那塊鑲嵌著偌大一方上等翡翠的金牌之上,先前眯著的眼睛驀地圓睜,詫然地看著視線堅定的拓跋蒼。
“這就是皇兄的底牌?”沉默片刻,拓跋涵面露不屑。“別忘了,先皇賜皇兄此物,只是準你在這宮中來去自如,並允諾無論犯下何罪,均可免去一死。朕登基之後,上呈孝順之道,同樣承認此金牌的作用。不過若是皇兄想借此救這許多人離開,卻是不能!”
“皇上說得還真是重情重義,可是無論怎樣掩蓋,也改變不了你謀權篡位的事實。”聽了拓跋涵的話,拓跋蒼同樣不屑地笑道:“不過本王既然輸了,那便認了。今日拿出此物,並非要昭示或者證明什麼,而是要以它為條件,交換他們三人的性命和自由!”
“皇兄想用免死牌來救他們?”拓跋涵愣了片刻,忽地笑了起來,“難道皇兄不怕失了牌子之後,朕會斬草除根嗎?”
聽了這句話,在場的妃子太監宮女侍衛們皆大驚失色。
雖然早有傳聞說拓跋涵並非是名正言順登基為帝的,可是這卻是第一次聽他親口承認此事。妃子們尚且勉強坐著,而那些宮人們卻忍不住兩腿打顫顏面變色。若是一會兒拓跋涵後悔說了此話準備殺人滅口,那麼他們的小命,就全交代在這裡了!
“怕,不過我更害怕她會死在本王面前。”拓跋蒼說著,將孟溪月擁得更緊。長睫垂下,將那雙清澈的眸掩蓋得深邃迷離痴情流轉。雖然是在回答拓跋涵的問題,可是那眸光深處,映照得卻全是孟溪月的影子。
被這樣深情的視線迷惑,孟溪月同樣怔怔的回望著拓跋蒼。看著那張與拓跋涵一模一樣的俊顏,她的心卻有著別樣的悸動。狂風捲起二人長髮,旁若無人的纏繞起舞,映在拓跋涵眼裡,越發的刺目。
“好,既然皇兄心意已決,那朕就滿足你這個心願。”拓跋涵沉吟片刻,忽地縱身從高臺上一躍而下,走在二人面前,伸手將孟溪月從拓跋蒼懷中拉了出來,丟給了身後緊隨而下的侍衛。
“帶她回朕的寢宮,讓御醫速速診治。”視線掃過臉白如紙,已經有些昏厥跡象的孟溪月,拓跋涵冷聲下令。
“不,我不走!我要和姐姐在一起!”孟溪月掙扎著想要掙脫侍衛的鉗制,不肯離開。
“小月兒,別擔心。你趕緊去治傷,你姐姐這裡不會有事的。”無視拓跋涵陰鶩的臉色,拓跋蒼走到孟溪月面前,伸手擦去她額角粘著的灰塵,柔聲安慰道。
“不!我不要你用免死牌來救我,不要!”孟溪月淚流滿面。
她不能讓姐姐死,可是也不想讓這個男人深陷險境。拋開心中那份悸動和疼痛不提,單是這份恩情,她便無以為報。
“而且,我不只是擔心姐姐,我也同樣”
話未說完,孟溪月忽地眼前一黑。虛弱的身體終於撐持不住激烈起伏的情緒,昏迷了過去。而那還未出口的“擔心你”三個字,便這樣停留在了喉間,只有她一人知曉。
不知過了多久,孟溪月被肩頭劇痛喚醒。睜眼看去,便是拓跋涵寢宮那熟悉的佈置。
“姐姐!拓跋蒼!”昏迷前的一幕迅速湧入腦海,孟溪月翻身坐起,卻不防扯開了肩膀上剛包紮好的傷口。鮮血湧出,很快便溼了那白色的繃帶。
“姐姐,你別動,別動啊!”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樣的拓跋嫣見孟溪月終於醒來,急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急得大叫道:“御醫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傷口清理包紮好,萬一要是裂開了,將來會留下疤痕的。”
嫣兒,我姐姐呢?還有拓跋蒼和段子息,他們怎麼樣了?”見到了拓跋嫣,孟溪月彷彿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哪裡還顧得上疤痕不疤痕,急切地抓住了她的手,連聲追問。
“無奈地搖搖頭,拓跋嫣小聲道:“我不知道,皇兄命人把你送回這裡之後就再無訊息。我也派人去打聽過,可是無功而返。”
聽了這話,孟溪月哪裡還躺得住,一把推開拓跋嫣的手就往外跑。正巧大門開啟,孟溪月收不住腳,便直直撞了上去。幸而來人眼疾手快,一把將她胳膊抓住,這才沒有摔個狼狽。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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