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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紹遠很滿意,“直接送到匠人那裡去,下午我會過去一趟,讓他準備準備工具,到時候按照我給的圖紙來做。”
“好。”秦子穹又拿著盒子出去,找出那個有名的鑽飾匠人的電話,聯絡起來。
宋紹遠看了看手裡的圖紙,嘴角淺淺一勾。
他想送給齊曼曼一樣禮物,最好是看起來像真又像假。
這麼一看的話,鑽石怕是最合適的了。可以說是水晶,又可以說是人工合成鑽石。
宋紹遠想到這裡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人家都是拼命把假的說成真的,他卻得把真的說成是假的。
不過想到這東西出來以後本身價值中的那些“零”,確實也不適合讓齊曼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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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紹遠下午下班,讓司機把自己送到了公交站,混在從公交上下來的人群裡,這才慢悠悠的往家裡走。
倒不是他覺得自己多注目會引起人注意什麼的,而是怕齊曼曼會出來接自己。
也恰巧是因為這樣,也沒讓谷瀟發現他的身份。
谷瀟站在小區門口躲在一棵樹下,看見宋紹遠慢慢的走過來,心裡有些小激動。
宋紹遠除了沒錢以外,基本上符合谷瀟對男人的一切要求。
身材好,臉蛋也好。若是床丄功夫也不錯的話,那簡直就是完美了!
越想越是著急,像是恨不得直接上前把人給撲倒似的。
宋紹遠走到小區門口,齊曼曼正好從裡面出來。
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笑嘻嘻的。
宋紹遠上前親了一下齊曼曼的鼻尖,眼裡滿是寵溺。
谷瀟心裡發酸,那畫面很美,但是她才應該是主角!
齊曼曼憑什麼霸佔這樣的好男人?!
本來心裡還在遲疑,但是看見眼前那美好的一幕,她心底的黑色終於蔓延開來。給柯辰東打了電話,答應了他的要求。
成不成沒關係,重要的是一定不能讓齊曼曼好過!
這麼想著,谷瀟從樹後出來,一扭一扭的離開了這裡。
*
晚上,宋紹遠偷著畫圖紙,齊曼曼則忙著畫油畫。兩個人一個霸佔書房一個霸佔畫室,倒是各自都不打擾。
等到夜深了,宋紹遠活動了一下痠疼的手臂,關上臺燈,往畫室走去。
齊曼曼有些工作狂,一旦忙起來就會忘了時間。
不知道是不是藝術家們都有廢寢忘食的習慣,經常在畫室一待一整天,連飯都忘了吃。
宋紹遠悄悄推門進去,齊曼曼正在專心的著色。
等看清她畫的是什麼的時候,宋紹遠愣了一下。
他從未見過那樣的自己。
在商場上,他雖然總是微笑,但是大家都喜歡叫他“笑面狐狸”。因為他的笑裡帶著算計,好像每個微笑都是經過測量和計算一樣,他絕對不做虧本的買賣。
還有不少好友戲稱,看他的笑看多了,自己就會血本無歸,被殘酷壓榨。
然而在齊曼曼的畫裡,他的笑自然又真摯,連眼睛裡都滿是真誠。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自己。
齊曼曼的畫好像是一面鏡子,他看著裡面那個又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心裡淌過潺潺暖流。
自己在她心目中是這樣的嗎?
宋紹遠忍不住的看向還在那裡動筆的齊曼曼。
因為畫畫,所以她隨手挽了一個纘。幾縷頭髮垂在耳邊,看上去十分的俏皮。
一截白色的脖頸露在外邊,黑色的碎髮調皮的散佈在那裡,讓人想要幫她撩開。
她穿著簡單的T恤和短褲,外邊罩著一個大的圍裙。白色的T恤和牛仔短褲並不能包裹住她的美好,褐色的圍裙上沾滿了顏料,凌亂的讓人忍不住想破壞它!
絢爛的顏色,乾淨的氣息,齊曼曼就好像是個矛盾體,深深地吸引著宋紹遠。
“咦,你怎麼進來了?”齊曼曼一回頭,就看見宋紹遠站在門口,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忙完了嗎?”
宋紹遠點點頭,輕咳了一聲,又將雙手插進兜裡,掩飾尷尬。
“你還沒忙完?”
齊曼曼點點頭,又搖搖頭,“馬上!”說著用畫筆沾了沾顏料,繼續著色。
給油畫著色是一項非常複雜的工作,需要細緻且耐心。
宋紹遠看著她專注而輕柔的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