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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曼曼覺得癢,哼哼了兩聲,在他的身上亂動。
宋紹遠的呼吸急促,漲得難受,繃得厲害。
齊曼曼感覺到微妙的變化也不敢再動,紅著臉趴在那裡,僵硬的像一塊石頭。
宋紹遠將嘴唇貼到她的耳邊,慢慢的描繪她耳朵的輪廓,“現在可以了?”
齊曼曼身體還是發僵,或許是白天的事情讓她豁出去了,雙手緊張的抓住宋紹遠的肩頭,“我,我想試一試。”
宋紹遠的手不停,早就已經沿著縫隙到達終點。進行著大姨媽前日行一次的“開墾”,一邊輕拍著她的脊背,“怎麼突然這麼乖?難道,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宋紹遠本來是一句調笑的話,卻沒想到齊曼曼猛的抬起身來。
宋紹遠的另外一隻手還在行動,齊曼曼突然坐起,意外的讓她顫抖了一下。
齊曼曼臉上血紅,神色卻還是十分的堅毅。
從宋紹遠的身上下來,自己躺到旁邊,“沒有,但是,我真的想試試。”
一手抓住宋紹遠的手,與他十指交纏,“我是你的妻子,應該的。”
宋紹遠覺得一股暖流從心裡淌出來,接著全身上下都溫暖了起來。
不是因為湧動的情yu,而是因為齊曼曼的這句話。
宋紹遠覺得全天下最美的話不過就是“為了你”三個字,齊曼曼雖然沒有說,但是他明白她是為了自己所以才想嘗試。
他之前對齊曼曼幾乎是用盡了全部耐心的在引導她,在迎合她。但是無果,他雖然失望,卻也沒有強求。
齊曼曼今天說願意試一試,是她應該的,他心底那種滿滿的幸福感讓他整個人像一塊熱透了的巧克力,想要融化掉。
“你這樣,是想看我出醜嗎?”宋紹遠把頭放在她的肩窩,人趴在她的身上,“怎麼辦,我覺得我一定是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齊曼曼輕笑出聲,雙手抱住他,兩手在他的背上相扣,“怎麼辦?我也是”
宋紹遠“吼”的一聲,接著咬住她的耳垂,“不許後悔,不許後悔!”
齊曼曼微微有些疼,聲音也忍不住的像是貓哼一樣,堅定的“嗯”了一聲。
當夜,齊曼曼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葉小舟,儘管宋紹遠已經十分的溫柔,她卻依舊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大海上搖晃。
害怕還是有,床頭燈一關,漫無邊際的黑暗像是化成實體的恐懼鋪天蓋地而來,壓得她快要透不過起來。
但是宋紹遠在,他不停地呢喃,不停的安慰,就好像是特效藥一樣救活了她快要瀕臨死亡的心臟。
汗水混合在一起,就好像是她覺得兩個人也在慢慢的交融。當聲音漸漸微弱,齊曼曼覺得自己簡直糟糕透了。
那麼緊張,那麼生澀,他會不會不滿意啊?
這麼想著,齊曼曼累的睡了過去。
等雲收雨歇,宋紹遠躺在她的身邊,一手被她枕著,一手將她攬在懷裡。他笑的像是吃飽的貓,在陽光般的燈光下,笑的格外的慵懶。
終於,全部擁有她了。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分外的奇妙,比起“他們都是第一次”這樣羞澀的語言,他更喜歡“彼此徹底擁有”。
要不是因為太過和諧,宋紹遠現在簡直想抱著齊曼曼到樓頂大笑三聲。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
☆、86 霸氣外露宋總裁
早上,齊曼曼睜開眼,就看見亂糟糟的枕頭和被子。
抬頭一看,不見人影。
齊曼曼又一頭扎回床上,一個人默默運氣。
真是討厭啊吃幹抹淨,怎麼就不管收屍了呢?
這時候不該是陪在身邊輕聲細語的嗎覽?
電視裡可都是這麼演的。
腦子裡昏昏沉沉,嘴上小聲嘟囔。宋紹遠從廚房出來,一進門,就看見齊曼曼把自己包成了蠶寶寶,在床上拱來拱去櫓。
“你這是打算把自己憋死嗎?”宋紹遠呵呵直笑,把人從被子裡給挖出來,“喲,讓我看看剝了殼的皮皮蝦是什麼樣的。”
“討厭!”齊曼曼說話含含糊糊的,眼睛都睜不開似的。
宋紹遠哈哈大笑,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開始撓齊曼曼的癢癢。
人家都說,男人身上癢癢肉多的話會比較疼媳婦,但是奈何齊曼曼在宋紹遠身上一點都沒發現。
倒是齊曼曼身上敏感的很,碰哪裡哪裡就癢,讓宋紹遠覺得她簡直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