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幸虧田裡的農民離這兒較遠,小河邊有一排高大的老槐樹,筆直的樹幹雖然高了一點,多少還能遮掩幾分。
我們在矮樹叢中剛剛坐下,父親一把將我揉進他懷裡,一隻手肆意地摧殘著我的屁股,好似夏日的暴雨欺凌嬌弱的槐花;他的嘴唇貼在我鬍子上,緩緩地來回輕拂,像是一陣清風拂過臉面,爽滑而溫暖。這完全不一樣的感受讓我如痴如醉,身體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它屬於我親愛的父親!
父親突然放下我,伸手拉開我的褲鏈,從內褲裡挖出我的JB,他的腦袋就一下子撲在我的襠部。
“不!”我的意識依然屬於自己,立即制止了父親。“我不要,父親,我不要您這樣!”
“兒子,給我!”父親蠻橫無理地說:“你吃過我的,我一定要吃回來!你的屁眼我也親過,你嫌老父親埋汰是不?”
我只能攤開手腳,把自己的靈魂也交給父親。
天哪!我終於明白父親為什麼曾經為此釋放他本性中的狂野與粗放,那溫熱的爐膛,那青蛇吐信的飄蕩,讓我想起“無限風光在險峰”的篇章。
父親一隻手從下面緊緊揪住我的股瓣,另一隻手向上不住地搜尋,我低下腦袋,讓父親抄住我的鬍子,捏在他的手裡輕輕地搖晃。
天哪!我終於追尋到我生命中所有的渴望,那擁有一切的的狂想,那隱藏在心靈深處被激發的淫蕩,讓我狂跳不止的心在夏日的炎熱中飛翔。
我已升入天堂!
??????
從天堂回到人間,我滿身疲憊地癱在地上。老父親已經恢復了平靜,他去河邊洗了把臉,又把溼毛巾帶回來要給我擦身子。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背過身子扒下褲子趴在他面前。“父親,您來吧。”
父親在我屁股上輕拍了一下,笑道:“兒子,父親老了,哪能像你那樣常常要的?”
我回頭看著剛才還似乎非常激動的父親,驚疑難定。“父親,您????????”
“哈哈!”父親高興地大笑:“看兒子抱父親的樣兒,我就知道他要啥,還有哇,我知道兒子喜歡比較特別的玩法。”
我滿心感激地看著老父親,感覺已經退休的自己在父親面前永遠都是個孩子。
“走吧,兒子,該回了。”父親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命令道:“回去給我做飯,下午陪我去走棋。”
我當然是乖巴巴地跟在他後面,盯著他肥碩的身子,直覺得美不勝收,看也看不盡。
回到家,老父親給了自己一個極好的體位,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指揮我做這做那,看我忙成一片,他樂得拍著掌,哈哈大笑。我假裝滿臉苦相,其實我心裡高興得要命,因為我已經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
這一陣子,我們實在是太瘋狂了,忘記了原本應該有的生活,原本應該做的事,我們幾乎迷失了!父親首先清醒,他在將我拉出來。
我親愛的父親,謝謝您!
下午,我和父親又趕到公園,想不到的是,一干老友居然為我們準備了一則“尋人啟事”作為禮物:
趙閻王:性別:不詳、年齡:保密、長相:對照唐僧的二徒弟、喜好:與胖子比瘦、工作:無事可做
林該死:性別:未知、年齡:沒報、長相:對照唐僧的三徒弟、喜好:拒絕剃光頭、工作:做了白做
此二人於公元2000年8月15日在H市城內走失,走失時,林一楓穿短褲一條,趙閻王著軍大衣一件。若有見其二人下落者,請速與本單位聯絡,絕不酬謝!
聯絡單位:火葬場 電話:7474974
2000 年 8 月 某 日
“尋人啟事”就掛在我們下棋的小園子門口,父親仔細看過一篇,然後哈哈大笑,笑完回頭看著我說:“這‘林該死’比‘沙和尚’精神多了,他若是剃著個‘蔣光頭’,倒是更像唐僧吶,只是多了一抹鬍子。”
我也戲言:“趙閻王,您也沒我二師哥肥呀。”
父親一聽又是哈哈大笑。“哈哈,我這是‘與胖子比瘦’吧,嘎我不是‘無事可做’,而是‘做了白做’啊!”
老人家的詼諧可把我們給逗壞了,不少人樂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這兒一邊樂著,心裡一陣感慨:我們父子終於又返回到原來的生活中,而且比原來多了一份特殊的情感。
那天,我們父子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整天,中午飯也是在外面吃的。
下午回家,我們騎車走在半路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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